就在柳如月轉身去衛生間的時候,安鐵看到柳如月光潔細膩的背部完全暴露在外面。從熱褲腰開始一直到雙肩,只有肚兜繞在後面的一根纖細的帶子繫著。
安鐵很少看到這麼美麗的背。看起來靜如處子,動起來動如脫兔,如一朵蘭花靜靜地綻放,她是安靜的,卻又是熱烈的。如果你用手去摸一下,肯定會有讓你悸動的波瀾出現。這是一個會說話的美女的背,她需要小蠻腰、抱月的肩,挺直細長的小脊椎骨頭組成,是美麗的集大成。
安鐵想起了古代美女們的被讚美的各個部位,臉,脖子,手,屁股,腰,雙肩,**等部位,好像讚美美女的背部不多,美總是要被不斷發現的,現在讓我來發現美女又一個出彩的部位也不壞。安鐵想到著,不由得笑了起來。
「您得意什麼呀,一個人在這裡偷著樂的。」柳如月突然站在安鐵面前說。
「哦,沒什麼,我剛才想起一個笑話。」安鐵大為窘迫,柳如月都已經從衛生間回來了,安鐵居然還在這裡發呆,慌忙之中只得撒了個謊。
「是嗎,什麼笑話這麼好笑啊,我想聽?」柳如月馬上說。
安鐵馬上叫苦不迭,是不是美女們都愛聽笑話,操,看來要向美女撒謊必須提前打草稿才行,否則,非常危險。安鐵的頭腦迅速轉了好幾圈,也沒想出個什麼笑話。於是開始滿口胡謅說:「是一個非常無聊的笑話,說的是一個傻子看見另一個傻子笑,這個傻子就問另一個傻子:你笑什麼啊?另一個傻子說:我在笑你為什麼問我笑什麼,哈哈。」
安鐵笑了半天,發現一點回應都沒有,定睛一看,發現柳如月一臉平靜地看著安鐵努力地大笑著。
「怎麼?不好笑嗎?」安鐵收住笑容問。
「一點都不可笑。」柳如月這才笑了,微笑著說。
「我覺得挺有意思的啊。」安鐵說。如果你要是撒謊別人要是不信,你只有使勁強調你的謊話是真的。
「女人都是撒謊專家,這麼重要的事情你都忘了?一看你就在口是心非。」柳如月還是在微笑著,有點不屑地說。
如果你要是對一件事情非常偏執的話,那麼在專家面前就真的會變成一個傻子。這時候老老實實地承認錯誤是最好的辦法。
「好吧。」安鐵說:「我剛看到你的背部感覺非常漂亮,有一種震撼人心的美感,我就在這裡使勁想,以前的人們有沒有讚美美女背部的好詞,結果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來,這不你就回來了。」
「真的在想這個?」柳如月用懷疑的口吻笑嘻嘻地說,安鐵知道,撒謊專家都是這樣,當他們相信一件事情的事情通常都是用這種口氣,柳如月相信了。
果然,柳如月接著說:「這還差不多,你要說想這些無聊的事情,我就相信。」看柳如月興趣盎然的表情,她顯然一點也沒有覺得安鐵想這個是無聊的。
「誰叫你一下子變得這麼漂亮呢。」安鐵說,安鐵的話剛出口馬上就後悔了。我怎麼能說這麼傻逼的話呢,安鐵懊悔地想。
果然,柳如月聽了安鐵的話,馬上沉默著,半天沒說話。
安鐵很有耐心地等著柳如月開口。
「你是不是覺得我以前很一般,上不了檯面?」柳如月說。
「你這麼說就是冤枉我。」安鐵說,但安鐵心想,以前雖然覺得柳如月長得並不醜,但的確並沒有覺得柳如月有多漂亮。
柳如月說:「你也不用安慰我,我知道你以前對我的感覺,我自己也知道,女人美不美的確不是*外表,正真漂亮的女人是自信的女人,有自持的有自尊的女人。就像你們男人去嫖娼,小姐們長得漂亮的有的是,但你們不會真的認為他們是美女。」柳如月說著,目光中流露著一股狠勁。
這股狠勁讓安鐵都嚇了一跳,安鐵感覺柳如月柔和的表情裡有一種堅硬而脆弱的東西,一種非常容易折斷的東西。
安鐵有點擔心地看著柳如月,沉默了一會說:「你別想太多了,我不是你想的那樣。」安鐵說著,心裡直罵自己虛偽,同時也有很慚愧,柳如月顯然說的不是沒有道理。其實柳如月以前就是一個很漂亮的女孩子,只是安鐵沒有去發現,安鐵只是同情柳如月。
我在潛意識裡有沒有瞧不起柳如月?安鐵不能確定。
「你當然跟他們不一樣,否則我們也不能坐在一起。」柳如月接著說:「那天晚上你怎麼沒跟我打招呼就走了啊?」
安鐵想了想說:「那天你睡著了,在夢裡直喊你爸爸,我覺得要是再上床就要犯錯誤,我覺得自己那樣有點流氓了。這麼解釋行不?」
柳如月沉默了一會,突然笑了起來,說:「可以了,我們不說這些了,我也不是向你興師問罪來的。再說,我其實挺感激你的,不管你有沒有瞧不起我,但我覺得你在努力掩飾自己瞧不起我,在努力尊重和同情我,我真的很感謝你。」
「你總這樣說就不太好了。」安鐵嚴肅地說。
「我其實挺需要精神的,在大連,你是唯一一個在精神上我的人,甚至在我報名參加你負責的這個活動時候,一句暗箱操作給我幫忙的話都沒說,而你們那個周總已經跟我說了很多次要暗箱操作幫我獲得名次的話了。」
安鐵吃了一驚,雖然安鐵知道大強會對選手說一些不該說的話,做一些不該做的事,但安鐵一直希望大強能夠掌握原則,不把事情做得太出格。只要不犯大錯,安鐵也就將就這樣算了,免得兄弟之間傷了和氣。
大強並不知道自己和柳如月認識,但自從上次大強給柳如月和自己開房,今天又聽柳如月說大強隨便對她開空頭支票的話,安鐵覺得,這事估計嚴重了,大強已經無所顧忌了。
安鐵點了一支煙,沉默著沒說話。
「安總,我的話是不是說多了?」柳如月說。
「沒有,你說的對我挺有幫助的,你叫我安鐵就行,告訴過你了,以後不許叫我安總,再說別人也不知道我跟天道公司有關係。」安鐵說。
「那我私下就叫你安鐵吧,安鐵!公開場合我還是叫你安主編吧。」柳如月嫵媚地笑著說。
「公開場合你隨便叫,我是什麼主編啊,我就是一小記者。」安鐵說。
說話的時候,一個長相端莊的服務員走了過來,遞給柳如月一個紙條,柳如月接過紙條一看,臉色馬上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