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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五十二章 正版情色與盜版夢想 文 / 養個女兒做老婆

    安鐵在吳雅的胯下,突然想起了西方及個**大師拍的**片,自己正在變成了這些**片的主角。想到這裡,一股陰鬱的**在心裡飄蕩,那些壓抑的人性,那些人類本該尊重的美好的感情在倫理的壓迫下,在交媾中以**的方式強烈地表白出來。

    愛是一種宗教,是一種值得獻身的宗教,是一種把人類帶向美好與快樂的宗教,而不合時宜的倫理道德有時候就是他媽的繩索,衝破與掙脫這些繩索的過程,就是人類追求美好與幸福的過程。

    安鐵看到瞳瞳幾年來一直望著自己的眼睛,看到自己許多年來一直懷著鄙夷質疑自己眼睛。混亂的生活與單純的渴望從來都是交織在一起,讓人欲罷不能,生活儘管讓人喪氣,但因此也還值得期待。

    安鐵躺在吳雅的胯下想著這些,他發現吳雅的手正隔著絲綢的肚兜撫摸著自己的**,迷離的眼睛看著天空,彷彿向神祈禱,又彷彿在聽從身體的擺佈。

    突然,從吳雅的身體裡滴下一滴水,正好落在安鐵的眼睛上,這是吳雅的**之水,卻彷彿是安鐵的一滴眼淚。然後,吳雅的**之水一滴一滴地落下來,落在安鐵的臉上,鼻子上,嘴巴裡。安鐵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角邊吳雅的**之水,有一股腥鹹的味道。

    這種腥鹹的味道類似生命的味道。它們在夜晚寂寞地散發著,在燈光下熱烈地蒸騰著。它們在**幽深的深井裡沸騰著,等待著人類文明開放的過濾器讓它們走在陽光下。

    安鐵彷彿聽到了吳雅的**之水滴在自己臉上的聲音,此時,安鐵感覺四周十分安靜,那水打到自己臉上的聲音很大,彷彿一連串的沒有答案的問號,讓安鐵更加混亂。

    然後,安鐵聽到了坐在自己下體的linda劇烈的喘息聲,同時也感受到了自己的命根子在linda的身體裡灼熱運動的所產生的熱量正在沿著周圍的皮膚向四周散發,甚至向空氣中散發。

    安鐵閉上眼睛,在一片寂靜中安鐵聽到了生命不甘寂寞的喧嘩。強烈的刺激使他產生了幻覺。

    他聽見吳雅在迷離中說:「哦,yes,就是這樣。」

    他聽見linda在狂熱地說:「哦,操我,讓我去死。」

    他聽見瞳瞳在天空中喃喃地說:「叔叔,吻我。」

    他聽見秦楓在迷亂中不斷地說:「我要,哦,我要!」

    他聽見白飛飛在路上對路人說:「我要去青海湖。」

    然後,安鐵就感覺自己的身體上許多粘稠的液體在流動,生命最原始的一種狀態在自己的身體上蠕動,無數的軟體動物在身上爬著,尋找著每一個毛孔每一個可以落腳的地方潛伏下來。最後安鐵就感覺到了痛,痛得安鐵大叫一聲。

    安鐵突然睜開眼睛,看見linda剛剛在自己的胸口咬了一口,自己的幾根胸毛正在linda的嘴裡閃閃發亮。安鐵痛得抬起了頭,就在安鐵抬頭時,看見了linda下體的金黃的毛毛濕漉漉地發著光,與linda嘴裡黑色的毛毛交相輝映。

    然後,安鐵就看到了linda的小腹上有一隻美麗異常的蝴蝶,蝴蝶以linda的肚臍為中心,展開翅膀,正在安鐵的身體上方展翅飛翔。

    這是又一個一個紋身的美麗女人。不用問,這肯定也是畫舫裡的女人。

    安鐵血脈噴張,差點沒背過氣去。這時吳雅俯下身來,用舌頭在安鐵的身上一路走到安鐵的下腹,然後就聽吳雅說:「linda,該我來好好享受我的小男孩了。」

    安鐵感覺如同經歷了一場玫瑰雨和一次大汗淋漓的伐木,在走過了一條長長的透明迤邐的通道後,然後躺下來。這時候,吳雅和linda一邊一個躺在安鐵懷裡。安鐵正在夢中,夢見兩隻蝴蝶正一望無垠的田野,在一望無垠的長著金黃的油菜花的田野翩翩飛舞,在充滿整個夢中的天空與大地的金黃的油菜花中,瞳瞳穿著淡黃的連衣裙,在一片黃花裡奔跑著,彷彿在追趕著什麼,卻總也追趕不上。安鐵看見瞳瞳流著眼淚,一個人,孤單地在一片黃花之中,在空無一人的曠野拚命奔跑。而安鐵在一個遙遠的地方,看著遙遠的瞳瞳,看著那一大片美麗的黃花和那個美麗的黃衫少女,心中充滿了絕望而無法述說的憂傷。

    「喂,我的男人,你怎麼哭了。」安鐵醒來的時候,發現吳雅一邊推著他一邊問。

    「我哭了嗎?」安鐵擦了擦眼睛問。

    「你累了,要不要再睡會?」linda溫柔地問。

    「不睡了,幾點了?我得走。」安鐵疲憊地爬其來說。

    「不晚,才2雅說。

    安鐵開著車一溜煙從吳雅的別墅出來,一口氣開到海邊的一個角落,停了下來。安鐵把車子熄了火,一個人縮在車座上,半天沒動,偶爾抬起眼睛看著車窗外的大海,幾盞漁火還是在那裡閃爍,好像漁火永遠都在海上閃爍,從來也不知疲憊。

    可現在的安鐵卻是無比疲憊,不是身體的疲憊,而是身心的疲憊。身體如同一個空麻袋,空虛得十分舒服。安鐵目光空洞地看著海上的漁火,像一個無助的孩子。

    也許這種空虛的舒服是安鐵一直想要的,身體的快感也許可以暫時忘掉心靈的空虛,身體的疲憊也許可以減輕靈魂的疼痛。但現在,這種巨大的空虛使安鐵感到了恐懼。他強烈地需要一個更大的純淨的靈魂來填充。瞬間他就想起了瞳瞳,於是馬上發動了車子,飛似的開回了家。

    剛剛打開門,安鐵就發現瞳瞳站在門邊,拿著安鐵的拖鞋準備給安鐵換,安鐵想起瞳瞳剛來的時候也總這樣站在門邊拿著安鐵的拖鞋,只是表情大不相同,那時候的瞳瞳站在門邊,臉上是那種膽怯而討好的笑,現在瞳瞳站在門邊是那種專注而平靜的笑容。

    「叔叔!回來啦!」還是那句話。

    安鐵看著瞳瞳,卻說不出話來。

    安鐵俯下身準備從瞳瞳的手上接過拖鞋,而此時瞳瞳正好也俯下身把拖鞋放在安鐵的腳邊。

    安鐵和瞳瞳的頭碰到了一起。瞳瞳往後退了一步,摸著額頭笑了笑。

    看著瞳瞳純淨無邪的笑,安鐵覺得無地自容。

    安鐵「恩」了一聲,對瞳瞳說了句:「早點睡。」然後就走進了自己的房間,他突然後害怕看見瞳瞳。

    躺下後,安鐵翻來覆去,一夜沒睡,到凌晨才勉強閉上眼睛,昏昏沉沉進入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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