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鐵斜著躺在沙上,翹著二郎腿把望遠鏡夾在膝蓋上,這是一個大而長的望遠鏡,安鐵把雙腿蜷縮起來,望遠鏡就正好架在腿上,正好可以用一種很舒服的姿勢透過望遠鏡觀察少婦在客廳的所有行動。
少婦先是吧手從睡衣領口處伸進去摸了一會自己的**,胳膊一直一那種上翹的姿勢伸進去,好一會也沒換個姿勢,就像在胸口掏東西卻一直掏不出來似的,看的安鐵著急無比,恨不得要替那個少婦去把裡面的東西掏出來。
「操,你不能換個姿勢啊,你不累我都替你累得慌」安鐵長在心裡說著,突然少婦站了起來。
「操,不是要進臥室吧,別走啊,客廳挺好的,我還從來沒再客廳做過呢,上次好不容易碰上個文靜的女老師,還是個喝醉酒的,而且還是個替身,嘿嘿,客廳的感覺不錯,找個機會我也來那麼一下子。」想到這裡,回頭朝瞳瞳的房間看了一眼。
瞳瞳的房間裡靜靜悄悄的,一點聲音都沒有,安鐵放下心來,心想,這會這女人沒進臥室吧,於是又把頭湊上望遠鏡跟前向對面看去,這一次安鐵的眼睛對上望遠鏡就一直沒有離開。
之間少婦這時候已經把睡裙全部脫了下來,只剩下一條三角褲和一件胸罩,三角褲是那種鏤空的白色,似乎還想著黑色的蕾絲花邊,從望遠鏡裡看來稍微有些模糊,安鐵一看那胸罩至少c罩杯,再大點就快到d罩杯了,中國女人裡能用d罩杯的少之又少,而且按中國女人普遍身段要是**真的要用d罩杯,那也不會好看,除非是那種極個別的身材高大還胖的女人可能會是d罩杯,一般來說,罩杯的胸罩只有洋妞才能用得上,而且還是那種身材高大的洋妞,也就是說,這女人的**是極品**。
安鐵現乳罩已經被少婦從背後解開,只是斜掛在一隻**上,安鐵眼睛再往胸部全局觀察了一下,哇*,安鐵感歎了一聲,少婦的**果然無比豐滿而挺拔,而且是屬於那種炮彈型的**。
安鐵從這種炮彈型的**形狀判斷,這個就像煙花一樣寂寞而艷麗的少婦應該是南方人,南方女孩子的**很多都是這種炮彈型的**。
而北方女人大都是饅頭式的**,也有的是那種攤雞蛋式的,就是把雞蛋打開在桌子上的那種形狀,這種**的形狀觀感一般要差點。
少婦那讓人犯罪的**在安鐵的望遠鏡裡怒放著,安鐵禁不住嚥了一口口水,那手摸了一下嘴角,繼續饒有興趣的偷窺。
少婦此時坐在沙的扶手上,較好的身材在沙上扭來扭去,這時候安鐵看到少婦一隻手撫摸著自己的**,一隻手塞進自己的嘴裡,就像一個嬰兒在吸奶嘴一樣,屁股在沙扶手上磨來磨去,磨了一會兒後,少婦的手指慢慢從嘴裡抽出來,然後,似乎回頭朝安鐵的鏡頭拋了一個媚眼,這下把安鐵嚇了一跳,趕緊把望遠鏡放下來,還以為這少婦知道安鐵在看他吶,轉念一想,他不可能看見,於是又小心的把望遠鏡放在眼睛看了起來。
這次少婦的手指已經伸進自己的內褲,正在哪裡一圈一圈的摩梭著,頭向後仰,長長的頭披散開來,「操,平時我怎麼看見他的頭這麼長啊,估計是盤起來了」安鐵自言自語道。
鏡頭裡少婦正在越來越起勁的時候,安鐵突然就沒有了興致,就跟看黃碟似的,十幾歲的時候看還感覺興奮的不行,現在看黃碟已經沒有任何感覺了,有一次和大強他們一起在一個歌房時候,大強突奇想說:「我們不找小姐了,我們要在公共場合看黃碟」於是大強要求老闆放黃碟,大強是這家歌房的大客戶,老闆不敢得罪,再說看個黃碟算什麼呀,於是大強和安鐵還有另外一個人一起在歌房津津有味的看起了黃碟,他們一邊一邊談笑風生,對那些沒有創意的**動作和程式化的表情大加嘲笑,及個人如同一個憤世嫉俗的雜文家似的,對這那盤黃碟的拍攝技巧指指點點,一點都沒有激動的意思,最後,三個人倒是看著黃碟回憶起了他們經常偷偷看黃碟的美好少年時光,一場看黃碟的淫穢活動變成了一場對青春的美好回憶。
但今天看真人自慰表演還是第一次,開始安鐵還有點莫名其妙的興奮,後來就越來越覺得自己的行徑十分齷齪,搞得連自己都開始厭惡自己了。
「我怎麼變成這樣了」想起連日來自己的生活態度又在開始放縱,安鐵十分懊惱,他把望遠鏡使勁網沙上一扔,猛然做起來,雙手扶著頭。痛苦的回憶著剛剛來大連的日子,那時候那就跟現在一樣瘋狂的放縱著,只是那時的安鐵放縱而憤怒,但現在的安鐵是放縱卻悲哀。
那時安鐵放縱,他總是能想出各種理由原諒自己,生活的確為年輕準備了許多開拓的理由,但現在完全不同,安鐵總是不能原諒自己,當一個人被動而清醒的去做一些自己不願意做的事時,那麼他不是喪失了希望,就是喪失了能力,一種對生活熱愛的能力,如同愛情,同樣需要能力,是的,愛是一種能力,外國一個老頭早就說了,當你喪失了這種能力的時候,或者沒有準備好這種能力的時候,想那個寂寞少婦一樣自慰,像安鐵這樣清醒的變態而無奈的放縱,似乎就有點不可避免。
生活一片灰暗,這種灰暗彷彿看不到頭,不像剛出大學校門的安鐵,雖然放縱,但在他眼睛裡生活還是彩色的,還充滿了無數的變數,這種不可欲知的變數讓他興奮,但現在,生活彷彿沒有意外,今後的五年或者十年或者更久,安鐵幾乎都能欲知自己會是什麼樣子。
生活沒有了可能性,就如同一個大工廠裡的運貨列車,在固定的軌道固定的場所運行,安鐵現在就感覺自己就像那大工廠裡的列車,沒有遠方。
就在安鐵痛苦的陷入沉思之中時,猛然聽到瞳瞳的房間裡有說話的聲音,安鐵猛地從沙上跳起來,走到瞳瞳的房門口,這聲音又沒有了,安鐵聽了一會,瞳瞳的房間靜悄悄的,就在安鐵放心準備離開的時候,突然聽瞳瞳說:「叔叔,我想讓你抱著我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