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飛飛進臥室不久後,穿了一件白色吊帶睡衣走了出來,睡衣是真絲的,服帖地裹著白飛飛性感的身姿。那件睡衣雖然樣式很簡單,顏色也沒那麼誘惑,可是穿在白飛飛身上還是讓人眼前一亮,似乎有一種純潔的暖昧從這件簡單而明快的睡衣上流淌出來。
安鐵盯著白飛飛看了一會,然後笑著說:「操!你這不是擺明了勾引我嗎?」
白飛飛嫵媚的一笑,坐在了安鐵腿上,用雙手攬過安鐵的脖子,眼睛裡散出妖冶的光芒,看了安鐵好一會說:「感覺到了嗎,這才是勾引呢」說完快從安鐵的腿上站起來,坐到了安鐵對面,給自己也倒了一杯茶水。
安鐵還沒從剛才白飛飛的眼神裡掙脫出來,就感覺腿上的重量一下子沒有了,等安鐵回過神來,白飛飛已經在安鐵的對面,一邊悠悠地喝著茶,一邊笑著看安鐵。安鐵看了看白飛飛笑了一下說:「看來今天我是沒戲了,行了,我走了?」
白飛飛拉了一下肩帶,說:「不再呆會了?
安鐵站起身說:「看來你是打算存心勾引我啊,再呆一會你想趕我走我都走不了啦。」說完往門口走。
白飛飛也站了起來,笑著說:「哈哈,我還以為我對你沒什麼吸引力呢?行了,不和你逗了,你走吧!」
安鐵轉頭看了一眼白飛飛說:「白大俠的吸引力還是大大地,歡迎隨時勾引,行,我走了。」
安鐵回到家後,瞳瞳和卓瑪已經睡了,安鐵回到房間就直接躺到床上。
此時,讓安鐵感覺奇怪的是自己喝了那麼多酒卻一點醉的意思都沒有,心情也感覺很舒暢,風從窗戶吹進來,安鐵似乎感覺到了一種朦朧的喜悅夾雜在風裡吹到他的胸口上。安鐵用舌頭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似乎還在搜索著白飛飛的熱烈味道,想到白飛飛穿著白色睡衣坐在自己腿上的樣子,安鐵的心中充溢了莫名的躁動。這種躁動就像一根纖細而柔軟的頭貼在自己的皮膚上,一種鑽心的痛癢感覺,你能有頭拿掉,卻拿不掉它帶給你的痛癢。
想起與白飛飛那麼多年的淚處,安鐵不禁對白飛飛感覺有些慚愧,在無形當中,白飛飛就像一貼清涼徹骨的膏藥,總能貼在安鐵最疼痛的地方,吧生活帶給安鐵的毒從最深的地方拔出來,然後用溫暖把安鐵包裹起來,今晚,看起來能獨自面對任何事情的白飛飛,在蹲下去的那一剎那就像一個找不到媽媽的孩子,既無助又悲傷,讓安鐵的心就在她蹲下的那一刻起變的異常柔軟。
安鐵躺在床上想著,從遇到白飛飛那一天起,想到了那個迷亂而驚慌的夜晚,想到了他們每次傾心交談,想到了剛才的擁抱和吻,安鐵就這麼想著一直想到了夢裡。
第二天一大早,李海軍就過來了,安鐵躺在床上聽著卓瑪「海軍海軍」地叫著,彷彿從一個陌生的地方醒過來,想半天才想起來李海軍帶著卓瑪回來了,這個藍色的藏族少女帶來的陽光味道還充斤在房間的每個角落,這時,安鐵又聽到了瞳瞳悅耳的笑聲和李海軍的說話聲,安鐵才確定自己是真的醒了。
安鐵從房間走出來後,現瞳瞳正坐在沙上與李海軍和卓瑪說話,卓瑪坐在李海軍所在的沙的扶手上不時的用手摸一下李海軍的脖子。
「叔叔,你起來啦!」瞳瞳看見安鐵走過來,笑著說。
「安鐵是個懶傢伙!」卓瑪也看著安鐵俏皮地說道。
「呵呵,起來啦,卓瑪昨晚睡的好嗎?」安鐵笑著說。
李海軍看安鐵一副睡眼惺忪的樣子,也笑著說:「你不會是昨天喝多了吧?怎麼樣?把白大俠安全送到家裡嗎?」
一屁股坐在瞳瞳旁邊的沙上,把頭往*背上一躺,說:「哪能啊,昨天要不是看白大俠有點多了我能跟你喝到今天早晨。」
就在安鐵話音剛落的時候,就聽見了一陣敲門聲,瞳瞳連忙跑過去開門,門一打開就聽見瞳瞳喊了一聲:「白姐姐來啦!」
李海軍笑著看了一眼安鐵說:「看看,說曹操,曹操就到了。」
白飛飛拎著一大堆早點,一走進來就說:「都這麼早啊,你們大早晨不趕緊吃飯在這裡還聊歷史吶?」
這時,安鐵和李海軍哈哈大笑,卓瑪趕緊對白飛飛說:們說你是曹操。」
卓瑪這麼一說,安鐵和李海軍笑得更歡了,白飛飛把早點往桌上一白了安鐵和李海軍一眼說:「行啦!行啦!瞳瞳今天還要考試呢,吃點東西,我好送瞳瞳去考試。」
瞳瞳也被早晨愉悅氣氛感染得很輕鬆,笑著對白飛飛說:「白姐姐,你不用特意送我,我自已去就行了。」
白飛飛對瞳瞳說:「那怎麼行,你今天可是去升中學考試啊,這可不是件小事,白姐姐不但送早晨送,中午還要帶你吃好東西呢。」
安鐵看著對瞳瞳如此疼愛的白飛飛,笑著說:「瞳瞳,你白姐姐對你這麼好,你就別客氣啦!」
瞳瞳看了看安鐵,然後對白飛飛說:「謝謝白姐姐,有你給我打氣,我肯定能考個好成績。」
白飛飛拍了一下瞳瞳的肩膀說:「好!看瞳瞳今天這狀態,應該沒問題,來,都過來吃東西吧,我買的麥當勞的早點。」
幾個人坐在餐桌上開始吃早點,早晨的陽光明媚映照著每一個人的臉,安鐵看到瞳瞳信心十足的樣子,之前對瞳瞳升學考試的擔心此時也被早晨的陽光沖淡了許多。
看著大家都一臉高興的樣子,安鐵突然想到了幸福二字,而什麼是幸福呢,簡單一點,也許幸福就是能與你愛的人一起吃個早餐,能在早晨明媚的陽光下笑出聲了,能把你所有的擔心和憂慮一掃而光。
想到這裡,安鐵看了一眼白飛飛,而此時安鐵現白飛飛也正在看他,兩個人相視著笑了一下,然後又低下頭吃著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