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飛飛一邊專注而瘋狂地開著車,一邊頭也不回地對安鐵說:「怎麼?你好像有不少感慨?」
安鐵這時候把雙腳搭到車前沿,笑道:「開你的車,你怎麼知道我有感慨,你有四隻眼睛坷?」
「白大俠有無數的的眼睛,她是蜻蜓,哈哈。」李海軍在後座上哈哈大笑,李海軍也很久沒這麼高興過了,平時總是看到李海軍一副冷冷的樣子。也只有跟白飛飛在一起的時候才能讓李海軍表情豐富一些。
就在他們三個人在車裡有說有笑地在路上飛馳的時候,安鐵突然現,不知什麼時候他們的車後面跟上了兩輛摩托車,摩托車上燈光閃閃,安鐵一驚,馬上想到是不是被警察盯上了,今晚三個人都喝了酒,飛飛還酒後駕車,而且開得如此之快,安鐵捅了一下白飛飛說:「慢點,後面有摩托車,可能是警察。」
「放心,我早就注意他們了,肯定是兩個小阿飛哥,跟我們飛車玩呢。」白飛飛盯著後視鏡看了一眼,頭也不回地說。
果然,不一會這兩個摩托車就*近了他們的黑色吉普,安鐵一看這兩摩托被裝飾得花裡胡哨配,上面還裝著一圈圈用電磁驅動的小燈,放著聲音很響的搖滾樂,隨著音樂的震動,燈光也一起跟著一閃一閃的。摩托車上兩個時髦的小伙一直盯著白飛飛和她的車,一看就是和白飛飛較勁的。白飛飛迅地扭頭看了後面一眼,伸出一隻手招了招,大聲喊道:「來啊,追我啊,追我啊。」說完,加大了油門,以更快的度往前衝。
顯然,後面摩托車上的兩個小伙受到了白飛飛的激勵,也加大了油門,摩托車上傳來的音樂聲更響了。兩個摩托小伙在白飛飛的車後瘋狂追逐起來。此時白飛飛的長迎風飛舞,稍不時掃在安鐵的臉上,如同春天的柳枝拂過湖面,安鐵不禁心情激盪起來。
安靜的夜幕下,一條燈光閃閃的看不到盡頭的大道,一輛黑色敞篷吉普車上,三個神情清越的年輕人,和兩輛絢麗多彩的摩托車一起向著道路的前方飛奔著,他們意氣風,只有風在他們耳邊為他們喝彩,一切好的和壞的日子與回憶,一些灰暗的多餘的情緒在此時全部被風吹走,只有度和激情,有燈光和星星,在都市的上面,幽深的天空中,幾朵潔白的雲飄忽著.在那白雲後面驛動的是那些依然年輕的沒有蒙塵的心嗎?:
就在這時候、就聽見白飛飛對安鐵說:「你什麼呆啊?」
安鐵看了一眼白飛飛,現白飛飛還在目不斜視地看著前方,安鐵奇怪地說:
「你怎麼知道我在呆?你真長了四隻眼啊?」
「我不能從後視鏡裡看啊,笨蛋。你靈魂出殼啦?李海軍,你不是剛從西藏回來嗎,有沒有學會叫魂的方法啊,把安鐵的魂給我叫回來。」
李海軍趕緊配合白飛飛的話,裝模作樣地叫了起來:「安鐵!回來呀!安鐵,回家嘍!」
白飛飛聽了哈哈大笑起來,安鐵笑著罵了一句:「操,別把鬼給招來了」
就在這時候,耳邊就聽一陣轟隆隆的巨響,兩輛摩托神氣活現地並排駛在白飛飛的吉普車旁,摩托車上兩個小伙子伸著大拇指大叫道:「美女,你酷。」了。
說完,加大油門,過了白飛飛、一溜煙向前瘋狂飛走了。」
白飛飛笑著罵道:「*,到底讓這兩小子過我了」說完,白飛飛把車降下來,慢慢駛進了一個較窄的街道,此時的這條街上,人一下子多了起來,白飛飛慢慢開著車,好奇的東看西看,好像她是第一次走在大連的街道上,引得路人紛紛看著這輛引人注目的車上更加引人矚目的三個人,尤其是那個妖媚美麗,無比精緻的女子,這個女人就像這個城市的精靈,她是你遙遠的夢裡消失已久的驚鴻,是你在這個城市最想看到卻總也難覓的風景。
「到了」白飛飛把車停了下來,安鐵和李海軍一看,已經到了過客舅媽門口。
三個人一起走進過客酒吧,李海軍的表弟和幾個服務員圍上來,跟李海軍問長問短,李海軍對他表弟說:「給我們上點東西。」
三個人來到原來安鐵和李海軍住過的那個小房間門前的一張桌子坐下,李海軍坐下來,環顧了一下四周,然後對白飛飛道「白大俠,這個桌子還是6年前我們第一次見面時喝酒坐過的桌子,記得嗎?」
白飛飛坐下後,用手輕輕撫摸了幾下有點黑的桌面,看了安鐵一眼、輕幽幽地說:「是啊、記得啊!這個桌子有我們好多第一次啊。」
李海軍嘿嘿笑著說:「主要是和安鐵的第一次吧?」
白飛飛剛才開車時的興奮還沒退,臉色還是紅撲撲的,聽了李海軍的話,馬上用手拍了李海軍一下,笑嘻嘻罵道:「要死啊,去西藏也沒感染點肅穆的宗教氣氛,怎麼還是那德行。卓瑪這麼好的女孩子給你是糟蹋了。老實交代,真你和卓瑪那個了沒有?」
李海軍呵呵笑了起來,裝做什麼不知道地問:「哪個啊?」
白飛飛說:「別給我裝了,說真的,李海軍,你簡直太幸運了,居然讓你碰到一個像卓瑪這樣的女孩子。」白飛飛說完,正色道:「上帝是公平的,從你身上,我相信上帝是眷顧我們的,你應該感恩。」
李海軍也正色道:「是啊,我以前懷疑一切,可現在,我相信,上帝會把陽光平分每一個人,那些一直在黑暗中的人只是沒有懂得珍惜。
安鐵拿起酒,看著他倆笑道:「操,你們酸不酸啊,又是上帝,又是感恩的。對了海軍,卓瑪不是考大學了嗎,我好像聽你說過她今年考大學啊?」
安鐵這句話剛說完沒說話。李海軍的臉色突然變了一下,看著安鐵,半天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