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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六十五章 摟著京劇手淫 文 / 養個女兒做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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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躺在那個男人身下的女人是秦楓。

    上面的男人是秦楓的前夫。那男人動作粗魯,嘴裡還大喊大叫:「婊子,快叫!叫啊!」一邊說,還一邊誇張地去扯秦楓的頭。

    電視畫面上,秦楓的臉痛苦地扭曲著,臉上出了一層汗,眼睛微微閉著,不時睜開迷離地看那男人一眼。交歡中秦楓很投入。

    安鐵一下子呆在了那裡。電視畫面裡的戲和安鐵眼睛裡冒著的火衝撞摩擦著,彷彿冒著一圈圈的火星,迴旋在安鐵的頭頂,彷彿在寂寞午夜裡天空閃爍的煙花,安鐵一直坐在那裡,好久才抬手關掉電視,頹然倒在床上。

    安鐵突然感覺全身放鬆了,多日來那壓在心頭的鬱悶突然間就沒有了,隨之而來的,是一種深切的悲哀,這種悲哀就像一個巨大的空洞,能漏掉一切。

    躺在床上,安鐵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他現天花板的一角竟然結上了一圈蛛網,一隻蜘蛛靜靜地等在網的中央。奶奶的,哪來的這個東西,屋子裡很乾淨啊。

    安鐵看著那只靜靜趴著的蜘蛛詭異地笑了笑,彷彿在笑它的等待是徒勞的。「這屋子裡你不會等到任何東西,白忙活吧你。」那只蜘蛛不為所動,還是一動不動地趴在那,彷彿時間是靜止的。

    不知過了多久,安鐵的頭跟木了一樣,他無意識的看看表,已經凌晨3點了。

    安鐵下床穿好衣服,坐在電腦桌邊,很平靜地拿起電話,安鐵很奇怪自己居然會如此平靜,然後撥通了秦楓:「秦楓嗎?」

    「是我!你還沒睡啊?」電話裡傳來秦楓那慵懶的聲音。

    「在幹嗎?」安鐵在心裡卯足了勁準備大罵秦楓,一聽到秦楓的聲音卻什麼話也不想說,什麼詞都沒有了。

    「剛下節目,準備睡覺了,是不是想我了?」秦楓溫柔而期待地問。

    安鐵心裡一陣翻胃,他覺得噁心。

    「我今天收到一盤錄像帶,你猜是什麼內容?」安鐵冷冷地問。

    「」電話那頭沉默著,似乎在考慮怎麼回答。

    「沒想到你在電視裡的**也那麼性感。」安鐵惡毒地說。

    「」秦楓沒說話,只聽到秦楓喘著粗氣。

    「你在聽嗎?」安鐵問。

    「我在。」秦楓的聲音居然也很平靜,但很虛弱,似乎對事情的生早有預料。

    「最後一句話:你真是個婊子!」安鐵說完「啪」的掛掉電話。

    掛掉電話,安鐵突然想起瞳瞳看到這個錄像時的表情,瞳瞳不會現錄像的女主角是秦楓吧?

    「不會的,那時我也沒現。」安鐵心想。

    打完電話,安鐵又把衣服脫了,躺回床上,突然心裡生出一種很想抱瞳瞳一起睡的衝動。

    安鐵在床上四處看了看,幾根頭靜靜地落在被子上,然後他又抬頭看了一眼牆角的蜘蛛,那只黑蜘蛛還是趴在網的中央一動不動。

    然後,安鐵再打開電視,隨便調了一個台,中央電視台11頻道正在播放京劇《春閨夢》。《春閨夢》講的是,一個剛新婚三日丈夫就出征打仗日久未歸的,在夢裡與丈夫相會的故事。

    著名青衣張火丁扮演的張氏出場了。眉目如畫唇紅齒白的張氏懷著絕代的幽怨,輕搖著風情萬種的身段,水袖在春風裡一甩,就把捨命覓封候的將士斥責得啞口無言,兒女情長立馬攀山越嶺來到春閨的夢中。

    安鐵少年時最討厭的就是京劇,一聽京劇就睡覺。看戲時他最愛看龍套翻跟頭,最恨台上那咿咿呀呀帶著一頭亮珠花的花旦總是賴在台上不肯下去。連**也那麼假惺惺的,娘子相公夫郎的格空叫來喚去,男女的手虛空托一下衣擺就算擁抱了。每當花旦青衣一出台,安鐵總會和一幫同伴鑽到人群裡在一些小姑娘面前晃來晃去,或者趁著人多擁擠偷偷地貼著個姑娘的後背,下面**地頂著姑娘的屁股,然後心慌地觀察姑娘有什麼反應,大多數時候,姑娘們都沒有反應,運氣好時,偶爾還能和姑娘攀談幾句。那些看戲的曖昧迷狂的夜晚,是安鐵少年青春記憶的重要部分,戲台上青衣花旦的悲傷留在汽燈下,安鐵只是一門心思地貼著姑娘的後背,聞著不遠處飄來的槐花甜味的清香。

    安鐵安靜地躺在床上,專注地看著張火丁的水袖舞起來。

    張氏:(白)〔定場詩〕夫郎一去無音信,至今生死不分明。閨中獨自甚淒冷,肝腸望斷待徵人。

    看著張火丁輕移蓮步,花一般艷麗的臉滿懷幽怨,安鐵聽到「夫郎」這個詞從她口中吐出來時,奇怪的是自己居然一點沒有覺得彆扭,張火丁那獨特的嗓音似乎含著水又似乎能點著火,直撩著安鐵的心,安鐵專注而漠然地看著,看張氏在家裡夢見丈夫回家時驚喜的懷春模樣。

    張氏:今日裡見郎君形容受損,乍相逢不由得珠淚飄零。生把鴛鴦兩下分。終朝如醉還如病,苦倚薰籠坐到明。去時陌上花如錦,今日樓頭柳又青。可憐奴在深閨等,海棠開日我想到如今。

    安鐵開始想起自己的家鄉,南方的鄉下那明媚春天,三月紅花就滿山遍野地開了,不像北方春天來得晚。只是南方雨水太多,那種潮濕繾綣的纏綿滋味安鐵無法忍受,這一點北方就好得多,北方陽光充足,很明亮。安鐵有些激動起來。

    張氏在傾訴完思念之情後開始埋怨:

    張氏:門環偶響疑投信,市語微嘩慮變生。因何一去無音信?不管我家中這腸斷的人。畢竟男兒多薄倖,誤人兩字是功名。甜言蜜語真好聽,誰知都是那假恩情。你回家也算是重圓破鏡,休再要覓封侯辜負香衾。粗茶飯還勝那黃金斗印,願此生長相守憐我憐卿。

    一個思春的怨婦,獨自躺在散香味的枕頭上,懷著古典的情意,希望與情人「憐我憐卿」恩愛相守。「嘿!嘿!」安鐵短促地笑了兩聲,臉上卻比哭還難看。同時,一股陰鬱的開始在安鐵的身上亂竄,看著電視上那個做作到極點的古典美人,安鐵突然結結實實地感覺到,這種極端的程式化或者說做作的表現有一種強烈的儀式效果,一種極端的宗教感猛然在安鐵的心裡膨脹。安鐵的下面也開始膨脹,心中一股火開始燃燒起來,他用眼睛盯著張氏夢遊似的俏臉,把手伸到被子裡,開始握著自己的命根子**起來。

    張氏夢見丈夫有點急了,男人不想把**浪費在抱怨上,要直接上床**去。但張氏卻想和丈夫談談心,哈!操!

    張氏:(白)官人!勸癡郎莫情急且坐談心。

    安鐵的手開始加快度。

    王恢(張氏的丈夫):(白)啊!娘子!想你我新婚一別,不想今日才得相聚。看今晚春桂月夜,我這醉意沉沉,難道明日就不好談麼?

    安鐵眼睛瞪得溜圓,「談個屁!快上床!」

    張氏:(白)哎呀呀!看你如此性急,你是羞也不羞喲!被糾纏陡想起婚時情景,算當初曾經得幾晌溫存?我不免去安排羅衾繡枕,莫負他好**一刻千金。原來是不耐煩已經睡困。

    安鐵盯著電視:「好,寶貝!快去安排羅衾繡枕,要大大的花枕頭。你丈夫睡著就睡著了,我還沒睡。別叫醒他,把你的情意給我,我要和你一晌偷歡。」安鐵心裡陰暗地想著,耳朵裡聽見:

    張氏:待我來再與你重訂鴛盟。

    安鐵頭腦昏,心中的一股濁氣與熱血直衝頭頂,就在安鐵快要時,突然,電視鏡頭轉向台下,一大堆觀眾高聲喝彩,好幾個人跑上來送花。張火丁穿著戲服不斷跟人們道謝。**!安鐵大罵了一聲,心中的那股火一下子滅了,下面迅軟了下去。

    那些跑到台上送花和喝彩的人們讓安鐵惱怒不已,一次完美的融合被那些庸俗的掌聲和看客搞得亂七八糟,沒放出來的安鐵對著電視又罵了一句:「**,你們這些煞風景的傻逼。」

    安鐵氣乎乎關掉電視,又惡狠狠看了一眼牆角的蜘蛛,然後蒙頭大睡。

    還是那西皮流水

    在門前慢慢流著

    紅泥戲台邊草長高了

    旁邊一棵松樹

    松針還是那樣硬,刺得手生痛

    我低頭躲開,但無法躲開蘇三的眼淚

    太爺,那麼好的女子

    為何要她將命斷

    我不要她來生變犬馬

    只要她明晨,梳妝打扮

    叫我三郎,伺候我起床

    可是為什麼你看不到我呢

    我就是那個要往南京轉的人啊

    娘西皮!死人的宴席上

    那個有裂紋的黑桌子

    那漆原來的顏色是紅的

    我將掉在桌上的肥肉小心地夾起來

    放進嘴裡,四下望了望

    群山的陰影被黃昏染黃

    彷彿有一隻老虎,也是金黃色的

    慢慢走遠,我看見自己的臉

    和看戲的人們一模一樣

    土牆上的蜜蜂叫得茫然

    我退到牆邊,一口咬下那快肥肉

    任憑肉油從嘴角流下來

    我還是笑了,管他娘的,愛誰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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