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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四十章 不到高潮我不走 文 / 養個女兒做老婆

    剛接通電話,就聽到白飛飛爽朗的聲音:「安公子,在哪裡鬼混呢?把瞳瞳一個人扔在家裡。」

    「是白大俠呀,我還以為是哪個美女要我去她那裡過夜呢,嘿嘿。我正跟大強和海軍喝酒呢,你過來不?」說完安鐵看了一眼李海軍和大強。

    這時,李海軍和大強都有些高了,在一旁起哄:「白大俠,快點過來,就差你這個美人了。」

    白飛飛說道:「我正好沒地方過夜,我去找你吧?」

    安鐵說:「行啊,你沒聽海軍和大強正呼喚你呢。」

    白飛飛在電話那頭笑了起來,說:「聽到了,今晚色狼大聚會啊。」

    安鐵哈哈大笑:「你來了就全了。」

    白飛飛說:「那女色狼可得帶個小男生過去,行不?」

    安鐵說:「你說行就行,不行也得行啊。玫瑰山莊,過來吧。」

    安鐵掛了電話,三個人就女人和愛情展開了熱烈的討論。

    安鐵說:「我怎麼覺得孔老夫子是個虐待狂,他用三綱五常的小繩子捆住女人,還把女人和小人放在一起說事,這小老頭也太不地道了,一捆就是幾千年,同時把男人也捆住了。」

    李海軍和大強聽了哄堂大笑,特別是大強,拍著桌子,像個大馬猴。

    安鐵接著說:「你看現在女人什麼都解放了,都上了天了,男人們還在這小老頭的圈套裡迷茫著呢,你們別笑,現在女人們基本上是把孔老頭掀翻了,但男人們卻一直被捆著,比如說男人的情節和綠帽子恐懼,這根鞭子一直在抽打著中國男人,外國男人就沒有這種鳥感受。」

    李海軍笑了笑說:「你行,自省得還挺徹底,也不知道今天某人是因為什麼鬱悶。」

    安鐵說:「我是中國勇士,勇於面對自我,嘿嘿。是到男人們自省的時候了,近代五四之後,中國就沒有男人了,8o年代有幾個男人,後來還被集體閹了。」

    大強哈哈大笑,說:「老大,看來你是喝多了,是不是男人,想法沒有用,只有在床上行動起來才能證明,最有效的辦法是用**征服女人,沒有**一切扯淡。」

    「哈哈,大強這傢伙,估計這輩子就這兩句話有點水平。你們聊得挺入迷啊,本姑娘來了都沒看見?」這時,白飛飛走了進來,拉把椅子大大咧咧地在安鐵身邊坐了下來,然後對跟在她後面的一個二十五六歲的男孩說:「坐吧坐吧,別客氣,那是你大強哥,挨著他學習學習。讓你的詩歌**迭起。」

    李海軍看著白飛飛笑道:「介紹一下呀,白大俠。」

    白飛飛瞪了一眼李海軍,說:「上回你怎麼不聲不響地走了?我還以為你被女鬼帶走了呢。介紹一下,這是帥哥情種李海軍,這個小帥哥叫江郎,還是個詩人吶,可別把他當小孩,他可比你們前衛多了,不像你們這幫俗人,還借女人到**呢,人家用詩歌就**。這小子的詩歌我讀了兩,全在下半身轉悠,知道最近詩壇最流行的一詩歌嗎?《不到**我不走》就是他寫的,是不是啊,江郎?」

    叫江郎的小伙子貌似羞澀地笑著,臉上的青春痘冒著油,眼睛在安鐵和白飛飛身上溜來溜去,說:「白姐真會拿我開涮,你身邊那位就是你常說的老安吧,久仰!你的詩歌我看過,詞語太華麗,現實有這麼唯美嗎?」

    安鐵說:「這位兄弟也寫詩?江山代有人才出啊,我久不在江湖混了。」

    大強在旁邊起哄道:「詩人,把你那個《不到**我不走》給大伙背背,一聽名字就是好詩,英雄所見略同啊。」

    白飛飛大笑道:「我給你們背,就四句,外加一個省略號,大強你一聽馬上就成詩人了。『一下兩下三四下……不到**我不走』。」

    眾人聽了哄堂大笑,小伙子的臉氣得通紅,說:「你們嘲笑我可以,不能嘲笑我的詩歌。」說完站起身掉頭就走。

    大強說:「媽的,就是一傻鳥,耍性格!還他媽詩人,他要是詩人,我還能得諾貝爾呢,靠!」

    安鐵看著白飛飛說:「你從哪認識這麼個人啊?不把他追回來啊?」

    白飛飛擺擺手說:「別理他,隨他去吧,這小子經常給我寫情詩,人看著挺老實,可他寫的東西還挺生猛,總是直奔主題,我也就是覺得他好玩,才帶他來的。」

    安鐵說:「你怎麼著,有詩人情節啊,還敢跟詩人來往啊?」

    白飛飛說:「詩人又不能把我吃了,你不也是詩人嗎?你們剛剛聊什麼吶?」

    大強說:「還能聊什麼?女人唄!」

    白飛飛說:「庸俗,不聊點人生啥的?」

    安鐵說:「現在就開始聊人生了,你來了也聊不成女人了。」

    白飛飛斜眼看了一下安鐵,說:「我來了怎麼就不能聊?在我面前聊女人你們才能少一些誤區,剛剛肯定說了女人不少壞話吧?」

    大強嘿嘿一笑:「哪能呢,都說女人能上樹了,快翻天了,現在的男人都成怨婦了,這不湊在一起喝悶酒呢嗎?」

    白飛飛說:「我怎麼感覺你們一點也不悶,老遠就聽到你們****的。」

    李海軍插話說:「白大俠是當今女性的傑出代表,你說說男人的情節是怎麼回事?」

    白飛飛看了一眼安鐵,說:「你這問題問得就不對,情節不光是男人的,女人也有,只不過出點不一樣,女人往往想把自己的次給自己最愛的人,可是最愛的人往往不一定是自己的丈夫;而男人的情節只針對自己的老婆,他們想破壞更多的,卻希望自己的老婆是一張白紙。」

    大強插嘴道:「這可不一定,這只是女人的看法,你看現在的女人都把男人逼到什麼份上了,沒聽江湖流傳嗎,妓女只要錢,女朋友要了錢還要你的感情;妓女隨時可上,女朋友你得連哄帶騙看她心情好不好;你不必在意下一分鐘睡在妓女身邊的是誰,但你得擔心女朋友的床上是不是另一個人;妓女都很有職業道德,作為女朋友幾乎沒有職業道德可講,妓女她賣了就賣了,她很誠實,女朋友偷了說沒偷,太過虛偽;妓女不會把你和其他的顧客相比較,女朋友常常會把你和其他男人對比;妓女從不為自己的賣找借口,女朋友總有很多借口辯護自己的背叛。」

    白飛飛聽了大強這麼一說,皺著眉頭說:「我說你們這幫男人啊,把女人都糟盡成什麼樣了。男人和女人不是對立的,你們成天對女人要求這要求那,卻從來不檢討自己,也不想想你們自己做得怎樣?這個社會給了女人多少機會?男人不負責任,一切都要女人自己面對,要女人年輕漂亮,獨立堅強,上得廳堂,入得廚房,這還有完沒完了?」

    白飛飛頓了一下接著說:「我看男人的情節就是男人的自卑情節,他們沒有能力把握女人與愛情,只是想用佔有這樣一點可憐的念頭來滿足自己的虛榮心,這完全是自慰!」

    白飛飛說得少有的認真,幾個男人聽了尷尬地笑著,安鐵想了想說:「其實,這都是中國文化的非人性怪圈鬧的,我們希望愛情能永恆,但我們把愛的永恆寄托在具體的某個人身上,當寄托的對象變了時,我們就懷疑愛情,羅蘭巴特說,『我不是愛上了你,我只是愛上了愛情』,很多人把這句話當做感情變化的借口,其實,根本用不著找借口,愛情是永恆的,但人是會變的,愛情沒錯,人也沒錯。中國文化裡充滿了世俗與怨氣,愛著的人是冤家,這是農耕文化裡互相依靠的一種現實訴求,我們其實並不熱愛生命與人生,愛需要一種精神能力,我們沒有,只有埋怨。」

    「操!」安鐵說著說,突然打住:「我們怎麼一晚上全在扯淡,太浪費這大好時光了。」

    幾個人一陣大鬧,最後大強說:「老大,我們別討論愛情人生了,門牙都酸掉好幾顆,這牢什子愛情幾千年來都沒人說得清楚,來,喝酒喝酒!」

    在一片熱鬧聲中,白飛飛卻有些沉默,過了一會,她突然站起來說,我有點累,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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