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光下大喊大叫的居然是柳如月,看樣子還碰到一個女酒鬼。安鐵站起來,搖搖晃晃走了過去,一把拉住柳如月的胳膊說:「柳、柳姑娘,認識在下不?」
柳如月一把摔開安鐵的胳膊,大聲叫道:「流氓!都是流氓!」
安鐵兩手抓住柳如月的肩膀說:「錯!我,不是流氓,我是安鐵!」
柳如月揚起臉,眼睛裡閃過一絲迷茫,含含糊糊地說:「安鐵?我認識安鐵,他是你嗎?」
安鐵哈哈大笑:「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來,過來仔細看看。」說完就把柳如月帶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柳如月一坐下,拿起一瓶啤酒就喝,喝完一抹嘴,歪著頭瞟著安鐵,嘟起嘴說:「我認識你!你也是個流氓!看你就是個流氓!你們男人都是流氓!哈哈!來,流氓,陪我喝酒!」
柳如月大笑起來,向安鐵伸出手,說:「給我一支煙!」柳如月還是化著很濃的妝,上身穿著低胸小吊帶,斜著身子趴在桌子上,飽滿的像要從領口跳出來似的。在酒吧昏暗的燈光下,被酒精控制的柳如月渾身散著成熟女人的妖媚。
安鐵看著柳如月,心裡湧起一種混亂的**,他抽出一支煙遞給柳如月,然後坐到柳如月的身邊,掏出打火機把火打著。柳如月性感的嘴唇和煙一起伸到安鐵的眼前,一隻手搭上安鐵的肩膀,點了好幾次也沒點著。安鐵挪了挪身體,準備拿過柳如月的煙自己給她點上,就在這時,柳如月一下子跌到了安鐵懷裡,她就勢抱著安鐵的脖子,撒著嬌說:「你要陪我喝酒。」
安鐵抱著豐滿的柳如月,感覺柳如月柔軟得跟水一樣,散著灼人的熱量和濃濃的香氣,安鐵的腦子一片空白,身上到處竄動著陰鬱的火苗。
半夜醒來時,安鐵現他正抱著**的柳如月,柳如月溫暖滑嫩的肌膚貼在安鐵的身上,一股股熱氣直吹著安鐵的每一個毛孔。安鐵有些尷尬和慌亂,懷中的柳如月抬頭看了一下安鐵之後,有些害羞地迅把頭埋在安鐵胸口,身體像蛇一樣貼著安鐵的身體扭動,大腿在安鐵的敏感區域蹭來蹭去,安鐵歎了口氣,那裡下體迅地硬了。
安鐵雙手抱著柳如月往上一帶,把柳如月的頭抬起來,低下頭向柳如月的嘴唇吻去。柳如月閉著眼睛開始還有些本能的抗拒,用牙齒抵擋著安鐵的舌頭,但很快柳如月就張開嘴,與安鐵熱烈地激吻起來。
安鐵懷裡抱著豐滿性感的柳如月有一些迷茫,理智和**交纏在一起,反而形成一股更大的**。
「柳……」在安鐵順利地把舌頭伸進柳如月的嘴裡後,理智又把安鐵的舌頭從美女的嘴裡拔了出來,他覺得自己應該說點什麼,可說什麼呢。在安鐵頭腦混亂的時候,柳如月果斷地再次用嘴封住了安鐵猶豫不決的思想,佔領了安鐵一直就想掙脫思想的身體。
很多時候,女人偶然而感性的決定會果斷地改變很多事物。甚至宏大的歷史也有可能在她那性感的嘴唇一觸之下改變方向。女人的偉大在於,她們感性的衝動通常會讓昏暗的生活亮堂起來,大致來說,這種改變通常會是一個不錯的方向,女人衝動往往是基於一種人性的渴望。
當你理不出頭緒時,那就讓身體的溫度來決定你的頭腦。沒有什麼對錯,你總得抓住點什麼。此時的安鐵用一隻手緊緊抓著柳如月的屁股,另一隻手在摟著柳如月的頭,兩個人在床上昏天黑地地滾了起來。
過後,兩個人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安鐵一扭頭,突然看見窗外有一輪明亮的月亮,一股陌生而新鮮的風從窗子打開的縫隙裡溜進來,輕輕掀動著白底藍花的床單。兩個人急促的呼吸漸漸平息。
一會,柳如月轉過身來,把胳膊伸到安鐵的脖子底下,頭放在安鐵的胸口緊緊抱著安鐵,歎了口氣。兩個人的酒差不多都醒了。
「怎麼歎氣了?」安鐵問,又覺得柳如月的手放在自己的脖子下有點彆扭,於是把柳如月的手拿出來,換成安鐵的手繞在柳如月的脖子後面,把柳如月攬在懷中。安鐵突然想仔細看看柳如月的**,於是,另一隻手就準備把被子掀開。
「沒什麼。」柳如月用鼻音回答著安鐵的詢問,然後現安鐵想掀開被子的時候,猛然按住安鐵的手:「別,涼!」
柳如月這一拒絕安鐵的動作,更加激起了安鐵想看柳如月**的**,手上更加使勁想把被子掀開。安鐵說:「就看一小下,看了也不少一塊。」
「不要!」柳如月堅決地拒絕著。
「好吧,恩?窗子上是什麼東西?」安鐵問,聽安鐵這麼一問,柳如月扭過頭去往窗戶那看,就在這時,安鐵猛地把被子掀開,柳如月大叫一聲,一下子縮在床邊,身上瑟瑟抖。
柳如月的**終於完全暴露在安鐵眼前,安鐵一看,柳如月的身上到處都是傷痕,有暗紅色的舊傷,也有鮮紅的新傷。
安鐵看著柳如月,驚訝得說不出話來。
柳如月瑟縮在床邊,開始壓抑地哭。安鐵攬過柳如月的肩膀把她抱在懷裡,用被子把柳如月裹了起來。
柳如月在被子裡越哭聲音越大,歇斯底里地哭罵著:「那個王八蛋,他不得好死。那個變態王八蛋,我要殺了他!啊!」
安鐵靜靜地抱著柳如月,任由柳如月在懷裡洩著。此時,安鐵很後悔對柳如月所做的一切,更後悔掀開了被子,雖然柳如月嘴裡的王八蛋不是罵安鐵,但安鐵覺得自己和那個王八蛋也沒什麼區別。
看著懷裡這個楚楚可憐的女人,安鐵一時不知如何安慰她,只有用力把她往懷裡抱得更緊一些。
安鐵沉默了很久,任由柳如月哭著叫著,最後,柳如月的哭叫聲慢慢小了。
安鐵輕聲問:「誰幹的?要是信得過我就說說。」
「王貴!」柳如月小聲說,說到王貴時聲音裡明顯有些顫,似乎有種心有餘悸的感覺,身體往安鐵懷裡拱了拱,手使勁抓著安鐵的胳膊。
在柳如月的敘述裡,安鐵瞭解到,王貴是一個變態的虐待狂,在柳如月剛到他公司的時候就開始騷擾柳如月,都被柳如月巧妙地推擋過去。後來,柳如月的父親患了尿毒症,如果不換腎,很快就會腎衰竭而死,柳如月在多處借款無果的情況下,只好硬著頭皮去找王貴借錢,那小子一看機會來了,提出讓柳如月做他情人才肯借錢給她。柳如月當時沒有答應,但在一次公司聚會後,王貴趁著柳如月酒醉的機會佔有了她,並主動借錢給柳如月,為了父親,柳如月只好順從了王貴。可柳如月沒想到,王貴居然是一個**狂,每次跟王貴生關係後,柳如月都遍體鱗傷。父親的治療費用越來越大,柳如月根本沒有能力償還,只能忍氣吞聲地任由王貴欺辱。更加過分的是,王貴在和柳如月**的同時,居然在電話裡和別的女人電話**,這小子還在網交了不少和他電話**的女人,根本沒有把柳如月當人看。今天晚上,王貴這小子又在和人電話**的同時,讓柳如月**給他按摩,結果這傢伙居然變態地把柳如月從辦公室踹了出來。在身體和心靈受到極大侮辱的情況下,柳如月只想找一個陌生的地方讓酒精來麻醉自己,沒想卻遇到了安鐵。
聽了柳如月的敘述,安鐵又驚又怒,變態的人安鐵倒是見了不少,沒見過王貴這孫子那麼變態的。安鐵心裡有種現在就去把王貴揪出來痛揍一頓的衝動,但又一想,自己畢竟是個局外人,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每一個**都有各自的理由,尤其是男女之間的事情,作為一個局外人,你根本無法插手,也沒有插手的理由。安鐵抱著柳如月,憐惜地說:「姑娘,我能為你做些什麼?」
柳如月仰起滿是淚痕的臉,看著安鐵好一會說:「今天能跟你說說,我心裡舒服多了,你別有什麼負擔,這是我自己的事。」
安鐵緊緊抱了一下柳如月,說:「以後有什麼為難事你儘管開口,能幫上你的我一定幫!」
柳如月把頭埋在安鐵胸口,低聲說:「你覺得我下賤嗎?」
安鐵說:「怎麼會呢,我覺得你是一個堅強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