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老頭子回去想想。那我走了。再見」老人說走就走了。等到老人都上車了,楊忌才想起提醒他一聲,於是傳音在他耳邊,「老頭,記得明天把身份證送來,別的我不管,我只要身份證。」嚇得老頭子,在車裡尋找聲源。邊上的護衛,看的不解。
在第二天的下午,楊忌需求的身份證就被送來了。拿著身份證一看,頭像,出生地點,姓名等自己全不認識。不過沒關係,只要能買到票就行。心裡感歎一聲,終於可以乘次飛機與火車了。
外界如何變化,楊忌全不在意。如今的他只想盡快的找出陰陽轉化五行的道理。深秋時節,這後山的樹葉也在凋零,花草也開始枯黃了。楊忌每日還是靜靜的觀看著,師法於自然。心裡的感悟逐漸增多……
這就是秋嗎?
這就是極陽轉極陰之時帶來的變化嗎?
冷熱交替,熱逐漸消退,冷佔據了主導地位,因此萬物開始蟄伏,等待下次的重生嗎?
何為極陰?何為極陽?
若是表現於四時,則是最冷與最熱。
那若是在道法中哪?
楊忌心中突然想到《大衍經》中的介紹,九為陽至極,六為陰至極。把法力拆開,先單獨出現陽,那麼此時應該是普通的陽,若是在此的基礎之上,出現九道,然後相互融合,是不是就出現極陽哪?
想到這,伸出右手,法力從五指中透出,然後將各指尖法力拆分出陽,先是拇指與食指想融,楊忌感到在靠近的時有輕輕的排斥力。本是白色的陽性法力,融合後,顏色變淡了一絲。楊忌慢慢的控制中間的陽法力靠近,嘗試融入第三道,但此時,他感覺到,那融合後的陽法力,與逐漸靠近的陽法力之間的排斥力大增。越是靠近,排斥之力也越是強烈。最終第三道陽法力還是融入了進去。顏色也更加淡了一絲。
融入三道陽法力已經是如此的吃力了,第四道是不可能在融入進去了。看著拇指之上的那道比原先粗了三倍的法力,楊忌隨手拿起地上的一根草稈,向右手的這道法力靠近。在距離這道法力三寸時,草稈就風燃燒了。扔掉燒著的草稈,又拿起一根,靠近小指的那到陽法力,等草稈直接插入這道法力的時候,才燃燒起來。
前者三寸。後者完全插入其中。三倍威力了嗎?若是融入四道哪?會是四倍了嗎?
楊忌很興奮,苦苦尋覓了幾年的道,在今天終於找到方向了。只是目前自己的法力與境界還不足以徹底的控制。
心情愉悅的他,隨手把這道法力打向對面的一塊大石頭,只見那大石頭轟隆一聲的四下爆炸開了。
看到這爆炸的情形,儘管心裡已經有了底,他還是興奮了起來:哈哈,這道新法力的威力是單一法力的三倍!三倍,在鬥法的時候,那就是優勢。
楊忌滿意的回到了前院。
一周後,太清宮來了一男一女。男的身材中等,不胖不瘦。全身氣息收斂,像是隨時都會進入戰鬥。女人比較消瘦,長相一般。但眉宇間也露出一股英氣。一看就知道了,這倆人的出身。
楊忌看著這兩人,全身的威壓氣息,像是枷鎖般,牢牢的罩在兩人的身上。神識從裡到外的掃過兩人的身體。
而此時,兩人像是被封閉在狹小的空間裡,全身上下都有一股窒息感,並且隨著時間的延長,漸漸的又產生了一種力感。全身的汗水揮灑而出。
突然全身的壓力又消失影,如風般,來時不知,去時不曉。
楊忌的這股威壓氣息,持續五秒,對兩人來說,這五秒是如此的漫長。兩人心裡的輕視消失不見,低下了頭,目光之中也充滿了震撼。
「你倆就是老頭子千挑萬選出來的?那來時,規矩也都講清楚了吧?」
右邊的女人先說到:「是的!」
邊上的憑心聽不過去了,「既然清楚了,就應該明白自己是身份了,從現在起,你們就是公子身邊的僕人了。記住要叫公子。」
「是,公子。」
「嗯,先說說,你倆的名字。」
「是,公子。我叫白靜,他叫安然。」
「做我的僕人,你們就要遵守我的規矩,我不管你們以前是誰,有多麼大的影響力,來了我這裡,那就只是僕人,與過往的一切都須斬斷。從此之後,你叫靜心,他叫安心。」
「靜心,安心見過公子。」兩人同時說到。
「這是憑心,問心。以後你們就聽憑心安排吧。」
「是,公子。」
「憑心,去找定靜取兩套衣服給他們換上。怎麼安排,你自己決定吧。」
憑心帶著兩人出去後,問心卻是很奇怪,問到:「公子,那兩人是誰?怎麼會來這裡?」
楊忌看了問心一眼,看來雙修,倒是叫這傻大個開竅了。不僅修為見漲,心眼也多出一個了,「呵呵,是來找你學習雙修道法的。」
「啊?」被楊忌這麼一打趣,問心的臉上泛起了紅光,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那個……那個……公子,難道你不能教嗎?」
楊忌看著他,搖搖了頭說:「我今年才17歲,怎麼教?我又不會,只有你與憑心修煉,你不教,難道要憑心去教嗎?她是個女人,能說的出口嗎?你才是男人吧!」傻小子,看來還需要憑心多調教敲打幾次。這臉皮太薄。
「啊?這……這……那好吧。只是我怕我說不好。要是教錯了怎麼辦?」
「哎,你不會先叫憑心教你,然後再去說給那兩人聽嗎?」楊忌有些奈,看來這心眼還是不夠用。要多長幾個!
過了一會,憑心又來到了前院。
「公子,那倆位是不是上次那老頭子塞來的?」
「呵呵,憑心,你果然是跟我久了,最瞭解我的人。你猜的對!他們是來學道法的。」
「啊?公子,你是說要學那……」憑心聽楊忌這麼說,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嗯,我剛剛探查了那兩人的體質,他們若是不明白道法,你可以先把《陰風勁》與《陽元功》傳授給他們。怎麼教,你自己做決定,不用問我。爭取在半年內,要他們可以獨立修煉。」
「是,公子。」
楊忌離開了前院,又向後山走去。
今天他想試試陰法力融合會有什麼收穫。
與上次的區別不大,只是只能融合兩道。這新融合的法力,威力卻與三道陽法力的威力不相上下,只是傷害更加集中。打向大石頭,石頭沒爆炸,卻從中間打出碗口粗的一個光滑的洞。法力所過之處,留下一層薄薄的寒冰。
楊忌看著這個洞,若有所思。陽法力屬於爆炸傷害,且溫度高。陰法力,屬於集中傷害,溫度低。熱與冷的區別。我是不是可以用陰法力來切割材料,然後用陽法力來溶解材料哪?這樣煉製法器要相對輕鬆很多。
想到這,手裡出現一片鱗甲。準備試試他的新想法。
經過陽法力的灼燒,蒲扇般的魚鱗,很快就化成一團液體,其中的雜質也漸漸被逼出,或是汽化,或是沉澱了。那團液體變成了巴掌大小後,就再也不沒有什麼變化了。看來已經淨化去除了雜質。那煉製成什麼東西好哪?
憑心有了水晶針與小刀,雖是法器,威力卻是一般。問心目前還用不上。那煉製個藥瓶給她吧。
楊忌慢慢的把那團液體用神識包裹住,先是瓶底,然後是瓶身,最後是細細的瓶口,還有一個瓶蓋。當瓶子成型後,運用神識在上面刻畫了收,放,容,堅,輕等幾個簡單的符咒。本想刻畫幾個陣法的,只是他還根本沒去研究陣卷。刻畫完後,撤去陽法力,改換陰法力,使瓶子冷卻。
一刻鐘後,一個小巧精緻的銀白的瓶子落在楊忌的手裡:冰涼如玉,卻毫重量。
成了,還可以這麼使用法力!這是隨筆捲上不曾記載的!是獨屬於楊忌自己的明。然後神識掃了一遍小瓶子,現還有些小瑕疵,不夠完美。仔細的回憶了過程,現了問題的所在,符咒!幾個符咒間,各自為政,互不協調。若是改為陣法的話,就不會出現這問題了。
看來玉簡上的記載,都是有用處的。不能喜歡什麼就研究什麼。等到用時,才覺自己會的東西還真少。
要調整修行的方向了。前院裡,我基本不用去了。那就上午研究陣法,下午若是有時間,在好好的研究符咒吧。至於丹卷,有玉心在,我目前還不用研究。還有洞天內的那些玉簡,也需要看完。爭取在結緣結束前,對這些有一定的瞭解。想到自己還有那麼多的東西需要研究,楊忌也只能奈的感歎一句:原本想時間充足,能夠慢慢來,此時現修道也並不輕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