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蓮我回來了」木晚來輕快的哼著歌兒朝著薛蓮的方向奔去這裡是皇宮只要稍微打聽一下就會很容易得到她的去處何況她根本沒有刻意隱瞞木晚來身子僵在原地因為不自在手也不知道往哪放得好
「說吧我要實話三次機會」薛蓮沒有回頭心中也對木晚來失望了只要傷害了她在意的人論是誰她不是一個心狠手辣的人可她卻有自己的底線
「說什麼小蓮你怎麼了啊」木晚來尷尬的閃爍著晶亮的眸子心中忐忑不安手心早已出汗
「還有兩次」薛蓮背對著木晚來輕輕閉上眼她早就應該想到了不是麼至於為什麼皇后不是妖是因為她從記憶中清楚了看清了那個人的不忍這說明她們是認識的而且還很熟而和她熟悉的女人除了薛離那就只有木晚來和藍花靈藍花靈這個女人心計太重是不會隨便把自己的表情洩露出來的除此之外當時她並沒有聞到這股淡淡的妖氣而這裡的妖氣世間只有三個人才有而處心積慮要報復她的人心中大概也有了打算
「小蓮你怎麼了你變了」她真的變了變得冷血情曾經的那個小蓮會處處為了別人著想而不是盲目的報復這中間她卻沒有想過自己的過錯
「變的是人心還有一次機會」薛蓮眼神閃了閃心中微微失望這個女人還不打算說麼她對朋友話可說但是對於自己背叛的人難免還是會心軟
感受到薛蓮話語中的失望還夾著著淡淡的殺氣一股寒氣從背後升起薛蓮的話很明白不是她變了變的是人心她是人她亦是人一語雙關一邊說她變了一邊也說她是知道她的全部所作所為雙腿不受控制的跪了下去淚在眼眶打轉卻依舊倔強的望著薛蓮「我說一切都是我的錯」
薛蓮聽完木晚來的慢慢道來心中愈驚異藍衣藍花靈抑或藍花羽以藍花靈那個女人的心計恐怕還不足以置她於死地且一擊必殺殺的不是她的人而是她的心藍花羽這個記憶中她一直看不透的女人到底會是誰這些目前還不是她可以知道的「好吧下去吧本宮累了」
木晚來絕望的看了眼薛蓮她自稱本宮了這份來之不易的友誼就這樣沒了自嘲一笑這一切又何嘗不是她自找的當初她就沒有拿出自己的誠意還要去奢求別人的真心當初她真的是大錯特錯如果當初她沒有嫉妒薛蓮沒有做過對不起她的事她又何嘗這般苦澀當初她若是勇敢一點結局會是現在這樣麼也許會也許不會沒有了她那個女人還可以找千千萬萬個她來傷害薛蓮只不過她是最好的選擇罷了一切已經沒有如果
薛蓮任由微風吹過友情就一隻像變質的蘋果一旦變了質就法下口如果堅持吃下去只會毒死自己她一向不喜歡女人因為俗話說得好最毒婦人心而木晚來的不拘小節又是木清的女兒得到了她前世的真心可是她永遠是她永遠不會因為什麼而改變這份友情她把自己的後背生生的給了自己最信任的朋友結果換來了什麼變了質就是變了質雖然還沒有到腐爛的地步她雖然不追求完美可是誰會去買那只變質的蘋果
男人雖然濫情也必有癡情人鐵血男兒最看重的就是兄弟情可是的是她在二十一世紀不是那個男人的兄弟
而對於那個沒有心的男人而言她不過一個獵物一個玩偶甚至是晚餐呼吸一滯晚飯呵多可笑的詞就算這樣她還是不可自拔的愛上了那個男人儘管那個男人什麼都不好只會欺騙她玩弄她可那不是她自願的麼只要她細心一點不難現其中的破綻那個想要殺她卻又拼了命救她的男人他們終究緣
既然沒有結果又何必勉強自己就算當初她沒有狠心殺了他現在會是怎樣的結果現更多的欺騙自己活在愛恨糾纏中最終殺了他然後自殺麼如果是這樣她會在他之前殺了他可是他還能讓她殺麼她真的好想再殺他一次十次千次萬次只有這樣他才不會離她而去
心又在撕裂般的疼痛蔓延到五臟六腑如果沒有如果那就隨心而欲隨遇而安吧
薛離的病情一天比一天嚴重她卻還沒有想到解救的辦法對了倉連倉連一定有辦法的可是怎樣才能找到他這樣終究是不現實的既然倉連讓她出來定然也知道她母親的事卻什麼也沒有做她要怎麼辦薛蓮從懷裡掏出一塊漆黑的木牌這個東西能否幫助她這個世界上她真的想不到還有誰能夠救她的母親唯一的辦法就是找到倉連只要找到他她就有辦法救活自己的母親
薛蓮換了身男裝在采月的陪同下出了宮深吸口氣壓下心底的煩躁總會有辦法的
不知不覺中又走到了醉君樓前駐足門前手指不自覺的觸摸著左手上的玉鐲自嘲一笑
采月微微歎了口氣自從月漣公主歸來以後從來沒有真正的開心過「公子」
「事走吧」薛蓮帶頭走進了醉君樓倉連這個人不可能緣故接近她還對她這麼好救她的時候她明顯能夠感覺到倉連的焦急與擔心所以她可以利用醉君樓找到他至於她為什麼要帶上采月是因為薛離的吩咐這個世界的女子依舊保持著古老的觀念而采月也是一個聰明的女子
「可是」這不是公主該來的地方采月皺眉這裡是妓院如果皇后知道了那還得了
「采月只有在這裡才能找到那個人你應該明白或許母后的病你不瞭解可是我比誰都清楚兩天我們只有兩天時間」
采月輕輕歎了口氣有些事她不能管也沒有資格雖然薛蓮並沒有說什麼但是她隱約能感覺皇后的病並不簡單
薛蓮輕車熟路找到了媽媽「媽媽可否進房一敘」
媽媽低頭沉思若有所思的瞥了眼薛蓮輕輕點點頭
薛蓮帶著采月進了房門
「說吧一個大男人有何事需要老鴇幫忙的」
雖然只是一句簡單的話薛蓮卻隱隱不舒服始終感覺哪裡不對勁眼前媽媽看她的眼神總有那麼點怪異
「媽媽我有一妹妹想要與媽媽合作不知媽媽意下如何」薛蓮盡量放粗嗓子使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像個男人
「哦合作請講」
「對媽媽有益害的事想必媽媽一定會答應的在下花滿樓妹妹花蓮希望能夠到借助青樓尋找一人媽媽不必懷疑在下舍妹只是想在此登台在下保證不會傷害媽媽的利益還會讓你這紅火且不收一分報酬不知媽媽意下如何事成之後媽媽還會有賞金」
媽媽皺眉沉思這確實很為難她「你需要我做什麼」
薛蓮輕輕搖搖頭心裡說不出的怪異這種好事論是誰都會一口答應而非為難「你只需要保密就行不要對任何人洩露半句想必媽媽也知道還有在下的舍妹說了要醉君樓頭牌雲心伴奏」
媽媽緊緊皺著的眉頭舒展開來她能有什麼辦法「好不過雲心還要勞煩公子走一趟了」
「在下舍妹會在黃昏時分到來身著紅色衣靜候媽媽在下謝過媽媽了」
做完一切薛蓮帶著采月離開了
「公子真的要這樣嗎要不採月去」
「妨換了人那個人一定會感覺到的」薛蓮心中感動這個保守的年代女子都視青樓為禁忌而眼前的女子還要
傍晚薛蓮拿硃砂在眼角畫上了一朵妖媚的蓮花使她更顯妖冶只是胸前的這東西該怎麼辦苦惱的想了半天也想不出結果看著鏡中妖冶的人兒她都不禁為之心動滿意一笑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那朵半開的蓮花明顯還缺了點什麼論她用多少胭脂都法遮住怎麼辦才好腦袋靈光一閃有了拿起硃砂用畫筆勾勒出蓮花的形狀怎麼看怎麼彆扭
「公主讓采月來吧」采月抿唇一笑薛蓮的畫藝讓人不敢恭維
薛蓮滿意的看著那朵栩栩如生的紅色蓮花帶上面紗款款走了出去這一路引來了不少羨慕或是嫉妒的目光
「嘖嘖嘖還真是出水芙蓉呢」媽媽上下打量著薛蓮薛蓮不自在的沉下眼這媽媽的眼睛彷彿能夠看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