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蛇心奮地點點頭,眼睛貪婪地盯著藥丸。
「你為什麼自己不吃?」
小白蛇縮了縮腦袋,轉頭看了眼怪老子,然後看看緋夜。
緋夜想了想,紅光拖起小白蛇,仔細查看著小白蛇。
「你被封印了?」
小白蛇手舞足蹈地點點頭,這只笨妖終於開竅了。
緋夜揚起食指和中指,伸手探進小白蛇七寸的地方,收回手,手裡多了一根若隱若現幾乎看不見的銀針。
「現在可以告訴我這個藥怎麼用了,別告訴本宮這麼噁心的東西拿來的吃的!」
小白蛇轉身變換成一個白衣男子,臉上帶著少許陰柔。「吃是可以吃的,不過只有我能吃!」小白蛇變的陰柔男子說著,眼裡帶著淡淡的得意。
緋夜夾著銀針,笑瞇瞇地盯著陰柔男子。
「外敷的!」陰柔男子嚥了嚥口水,趕緊解釋著。「它可以使你的外傷痊癒,但是內傷還是需要你自己調養!」
「還有呢?我想不止這點吧……」緋夜吹了吹銀針,慢慢貼近陰柔男子的左心房。
「呃!還有還有!會昏迷三個時辰!」陰柔男子小心翼翼地撇開緋夜的手,心裡哀嚎。
緋夜垂下眼簾,撕開白色紗布,把藥丸揉成粉末輕輕撒到左胸的傷口,粉末一沾到鮮紅色的血液就融合進入身體。「嘶」的一聲,緋夜繃直了身子,鑽心的疼還是讓他倒吸一口冷氣。原本深不見底,不過寸長的傷口早已血肉模糊,以肉眼可見的度慢慢癒合著。
陰柔男子在旁邊看著,眼裡滿是幸災樂禍。怪老子的藥,不是誰都可以承受的。拿起銀針,學著緋夜的樣子,笑瞇瞇的貼著緋夜的傷口,「還有呢?還有呢?」
「彭!」的一聲,馬車的車頂上飛出一個龐然大物。
緋夜揮手瞬間變修復了馬車,幻化好衣服,撤銷結界,終究還是倒在椅子上。原來妖冶而不羈的臉上盡顯蒼白,不是誰,都可以挑戰他的脾氣。
陰柔男子一瘸一拐進了馬車,一屁股坐在怪老子身上。
怪老子閃身一旁,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怪笑道:「怎麼了?」
陰柔男子悶哼一聲,轉過頭,不去看怪老子。「都怪你!」
怪老子撿起銀針,這可是他的寶貝,可不能丟了。似笑非笑的看著陰柔男子,「還有呢?」
陰柔男子全身一顫,身子漸漸縮小,變成一條小白蛇。
「老頭我睡覺咯!」怪老子也不理會小白蛇,小白蛇被一個龐然大物壓在身下。
怪老子悠然睜開眼,閃身出了馬車。小白蛇也屁顛屁顛跟了出去。
「你來幹什麼?」怪老子揉揉屁股,滿臉不耐煩。
「倉連!你犯規了!」灰色人影閃過,出來一個看起來三十多歲的白婦人,手杵著枴杖,不怒自威。雖然身著普通的裝扮,卻掩飾不住的芳華。只是一眼,便能輕易看著這個人曾經是如何的魅惑眾生。雖一頭白,臉上卻沒有一絲皺紋。身旁跟著藍花靈也絲毫不遜色於婦人。她身上帶著柔弱之氣,不論誰見了都會動心,很難把這樣的女子與惡毒兩個字牽扯到一起。
「毒婦!老頭子我哪裡犯規了?」被喚倉連的怪老子拍拍屁股,「老頭子我沒時間陪你吵架,要吵架找別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