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女皇的是積累了幾萬年的得道之人,除開心智低了一些,這麼長時間的積累,這輕輕女皇可不是「窮人」,她手中可以拿得出手的好東西那是車載斗量。
不過,說起來也是氣,這輕輕女皇唯一的一次大動作,卻是今天這般的氣勢,這啟智天師實力的確深不可測,為了保險,做事向來不敢投機取巧,而以實打實為準則的輕輕不得已現出了真身。
要知道,這輕輕女皇的真身和一般道人的真身不一樣。
因為眷戀和愛惜自己廣闊的樹族領土,在很久以前,輕輕女皇就將自己的靈魂和**都完全的融合進了這樹族的疆土中,現在,此時此刻,在戰場上顯現的真身是以一絲靈魂之力為媒介,用濃稠到實質的靈力凝聚出的一個符號,不過,這符號和那林雷當初留在鼠族的傳聲符又完全的不同。
輕輕女皇的這真身符號可以揮本體全部的實力,只不過,卻是一次性的,用了一次要重新凝聚,而一次只能用一個小週年,三千六百天。當這三千六百天用完了要重新修……
十分繁瑣和艱苦,所以在前文看到的,輕輕女皇即便是會客也是在修煉之地,從來不離開那半步。
……
這邊,停穩住身形的雲沐氣急敗壞,早知道這啟智天師天生**。
可是強悍到了這樣的程度,也遠遠的出乎了雲沐的想像。
雲沐在心中思忖:就是掌教大老師來了,那也是要拼得你死我活吧!
啟智天師看見雲沐被自己震撼的說不出話來。
啟智天師環顧一下這落葉紛飛的戰場:「這是我和血娘的事,輕輕女皇,你何必自惹麻煩,關你什麼事啊?」
輕輕冷笑:「這種話你也說得出口!你睜大你的狗眼看看,這是在誰的地盤,你在我的地盤撒野,我不管還任由你為所欲為麼?」
輕輕看見雲沐吃力的抵擋,手微微的一招展,雲沐被輕輕瞬移到了自己的身邊。
被輕輕女皇瞬移到身邊的雲沐有些詫異,以為輕輕是要周全自己的安危。
所以,雲沐連忙道:「輕輕女皇,你儘管使你的手段,我有著上古太極兩儀幡,尚可自保,雲沐不想叫你分心了。」
雲沐也是宅心仁厚,不想自己拖累了輕輕施法。
不過,雲沐卻是多慮了,也小看了輕輕的手段。
這輕輕女皇此刻啟動了禁忌法術「落葉歸根」,別說要保護一個人,就是這整個的樹族,除開啟智天師開始是偶挾持的塵空和血娘還有那被施展了控制的小花,此時此刻,啟智再想再隨便動任何一個人那都是要看輕輕的臉色的。或者說,簡直是不可能,或者說先過了輕輕女皇這一關再說。
輕輕對雲沐耳語:「雲沐,你且下去祭起你剛才的那件法器護好你盤龍宗弟子,這裡給我處理就好……」
「是,輕輕女皇。」
雲沐閃身回到林雷閉關的臥室外。
上古太極兩儀幡訇然大作間祭起。
只見萬條瑞氣好像磨盤般旋轉著蕩漾開。
隱隱可見那一黑一白的瑞氣中仿若蝌蚪般漂浮的符錄。
上古太極兩儀幡在那鐵索橋破除啟智天師封印的時候已經顯示過無邊的威力,所以當雲沐祭出這兩面幡的時候,啟智氣得牙癢癢。
不過,這啟智是小人,從他不聲不響的囚禁塵空和血娘就可見一斑。
啟智見那上古太極兩儀幡在雲沐的操控下把林雷閉關的臥室和盤龍宗一眾弟子包裹得好像粽子一樣嚴實。
啟智尖聲喋叫:「哼,別以為你手上有這寶貝就可以萬無一失,我且先殺你一個同門挫挫你們的銳氣!」
反掌之間,只見啟智天師手中彈出一股白光。
白光散去。
所有的人都看清楚了。
白光中那額頭上被封了一道符錄的道人正是塵空了。
「哈哈,」啟智輕蔑的笑,嘴角不屑的**著,「」這小白臉,怎麼,我聽說你要娶血娘,你憑什麼呢?」
輕輕女皇見到塵空,大喊一聲:「賊人,快放了塵空!」
說話間,輕輕女皇不知不覺中一道旋轉著的枯葉在紛紛的落葉中悄悄的朝塵空靠近過去。
輕輕希望在不知不覺中,先把這塵空額頭上那封印了他靈力的符錄摘去了再說。
「哈哈。小道爾——」
輕輕的計謀很快被啟智現了。
啟智雙目中射出一道精光。
精光劈在那悄悄朝塵空旋轉而來的幾近透明的枯葉身上,輕輕放出的那枯葉立即化作灰灰!
「賊人,你到底想怎麼樣?」
俗話說得好,不怕人狠,就怕人瘋。
這啟智很有濫殺無辜的潛質。
要是硬對硬的死磕,這輕輕真的不怕啟智天師,可是,現在塵空在啟智的手上,輕輕投鼠忌器。
要是這啟智鐵了心要置塵空於死地,輕輕女皇還真的沒有什麼把握可以保證塵空一定萬無一失。這著實是很急人的事。
就在剛剛,那輕輕和啟智的微末交手的一個小插曲,雲沐等也看在了眼中。
自然了,這是因為後來啟智覺了輕輕女皇的手段,在電光火石之間逼迫那潛伏著接近塵空的符錄現出了身形,要不然,雲沐等想這麼清爽的觀戰清楚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不過,看到輕輕女皇營救塵空的第一個動作失敗。
在場的所有人心中都是一陣悵然若失。
怎麼辦?
幾乎所有的人都在為塵空那在須臾之間就可以覆滅的命運擔憂。
現在的塵空被啟智封印了靈力,死或者生真的就是須臾之間的事了。
紛飛的落葉在無邊無際的樹族上方翻騰著。這些紛飛的落葉中那些若隱若現的符錄絲絲的流轉著,根本看不真切。
在一個粗壯的枯黃的樹葉包裹著的龍捲風中,一身淡綠裝束的輕輕輕柔的漂浮著。
而在身前不過百丈處就是那啟智天師。
啟智天師的神通和輕輕女皇乃至雲沐等都有極大的不一樣。
就說他腳下踩著的祥雲吧。
當時雲沐飛上去戰鬥的時候,腳下是踩著一朵潔白的雲彩,雲彩間白蓮的虛影若隱若現。
可是,這啟智天師卻是踩在一大排的大寫的篆書上。
那些被啟智天師踩在腳下的篆書有的大有的小。
上下浮動,但是卻閃著耀眼的金光。
這算是哪門子道術呢?
誠然,這是來自玉頂星的神通呢!
這怪異的啟智天師囂張的行經卻是真的觸怒了在場所有人了。
「啊哈哈,」啟智天師只是笑。那笑聲中好像充滿了報復的快感,「塵空,你叫塵空是吧,我知道你叫塵空。」他喋喋不休,好像自然自語一樣自在,「我要折磨你,我要你死得很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