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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五十八 獲城 文 / 倒霉蛋混三國

    剛剛知道馬丞是馬均的老爹時,劉雲心中充滿驚歎,可是等到過了幾分鐘之後,他心中的驚歎卻立刻被無限的驚喜所覆蓋。enxuemi。

    「馬丞是馬均的老爹,那馬丞現在為我所用,不就是說以後馬均也是我的了嗎?哈哈!馬均可是三國時候的偉大明家,現在他歸了我,再加上我腦袋裡那些自己無法實現的科學理論,我想用不了多少年我的王朝就能成為三國時代的霸主!到時候哼哼!」劉雲站在那裡yy地嘀咕著。

    「哇~哇~」一連串兒嬰兒的啼哭聲將帳外所有人的視線都帶向了帳篷的方向。

    劉雲的yy也被嬰兒的啼哭聲打斷了,他伸手一推身邊兒的馬丞,滿臉激動地說道:「快!快去看看你那乖兒子!」

    「哦!」馬丞依然木訥地點了點頭,然後便抬腳衝進了帳篷。

    過不多時,帳篷內傳出了馬丞的笑聲,雖然此時嬰兒的啼哭還沒有停,不過帳外眾人還是能夠從馬丞的笑聲中聽出他那無比的喜悅。

    「哈哈!好!好!今日我方喜添一員上將,我們要好好地慶祝一下。」此時的劉雲也是一臉的興奮,他環視了一下身周的眾人,然後嗓門一提,高聲喊道:「今日犒賞三軍,除了酒只能喝一碗外,其他的飯菜管夠兒,大夥兒放開肚皮吃吧!」

    「喏!」

    「我等多謝主公!」

    「主公英明!」

    一聲聲參差不齊的回應不絕於耳,雖然這樣顯得有些散亂,不過由於劉雲此時心情大好,也就沒有去計較什麼

    由於意外地得到一個馬均,劉雲顯得有些過於激動了,這讓一些有心人感到了一絲的疑惑。比如黃恆、比如劉備、比如賀延。不過,這三人雖然都感覺到了劉雲的異樣,但是因為這三人都有些頭腦,所以都沒有表現出來,而是各自將這份疑惑埋在了心裡,希望能在以後的日子裡慢慢找尋到他們想要的答案

    一夜歡慶,劉雲及他手下的武將士兵幾乎都是挺著大肚皮,帶著滿臉微笑地進入夢鄉的,唯有黃恆、賀延二人即他們二人的直屬部下沒有因為今日的歡慶而放鬆警惕。畢竟,現在他們是在一處黃巾賊寇佔領了的城市邊兒上紮營,誰敢保證那些個黃巾賊子不會趁著眾人歡慶後昏昏入睡的時候前來劫營呢?

    「舒遠,你給我說說主公離開家至今的這段日子裡都生了什麼事情,我這次趕來怎麼現主公的身邊多了許多生面孔,他們都是什麼來歷?可靠嗎?」站在營門之上的賀延一邊遠眺僅是一道黑影的成陽城,一邊和站在他身邊的黃恆說道。

    可就一言難盡了!」聽到賀延的話,黃恆不由得露出了一臉的苦笑,然後有些無奈地說道:「要說咱們的這個主公,還真是古怪!短短地幾個月間,他居然能從一個小小的都尉爬到一州刺史的高位,而且身邊還彙集了如此之多的人才,不說別的,就單單是主公認得那兩個義兄以及後來他讓他那義兄找來的那兩個漢子,那一看就是有萬夫不當之勇的猛將。就這些,普生(賀延的字)兄,你說當時可有第二人能如同咱主公一樣?」

    賀延微微搖了搖頭,回答道:「不可能會有第二人!說起來,別說是你,就是我到現在都有些接受不了眼前的這一切。」說罷,他扭頭回望那座屹立在大營中心的帥帳,接著開口說道:「不過,雖然我有些接受不了,但是我卻毫不懷疑這一切的真實,而且我更加慶幸這一切都是真實的。因為只有這一切都是真實的,我才會有今天的榮譽,今天的地位,以及那令我以前想都不敢想的美好生活。所以,此時我心裡的想法只有一個,那就是盡心盡力地去輔佐主公完成他的理想,為此我可以付出我的一切,包括我的這條性命!」

    黃恆聽了賀延的這番肺腑之言,情不自禁地點頭道:「此我願爾!」

    賀延扭頭看向黃恆,過了良久才突然伸出手臂狠狠地拍在對方的肩膀上,目光決絕,語氣堅定地說道:「好!那為兄就與賢弟在此對天盟誓,自今日起同心協力輔佐主公,赴湯蹈火再所不辭!」

    黃恆點了點頭,同樣伸出手臂拍在賀延的肩膀上,然後神情嚴肅地重複道:「赴湯蹈火再所不辭!」

    如此二人相互扶著對方的肩膀,四目相對過了許久,最後才一同露出了滿臉的笑容。這一刻,他二人就彷彿是一對兒多面未見的摯友一般,眼神之間流露出的儘是心意相通。

    「普生兄,家裡怎麼樣了?」恢復了平靜的黃恆四處打量了一下,見周圍都是他的人,這才小聲地問賀延道。

    「一切都好!雖然因為大公子的事情讓主公一家悲傷了好一陣子,不過在我啟程的時候,他們的情緒依然基本穩定。」賀延說著話,同樣四下打量了一番,這才將嘴貼近黃恆的耳朵,小聲地說道:「不過在我出來之前,右北平境內突然出現了大量的鮮卑騎兵,大爺聽到信兒後便帶上一部分他訓練的警察出去了,現在也不知道怎麼樣!」

    「什麼?大爺沒在家裡留守?」黃恆聽到賀延後面的那句話,臉上的神情立刻大變,他雙眼緊緊地盯著賀延,有些生氣地問道:「這麼大的事兒你們怎麼也不給主公來封信?要知道主公留大爺在家就是為了確保咱們的根基穩固,現在大爺領兵出戰鮮卑,那家裡由誰來看守們這些留在家裡的人都是幹什麼吃的?」

    賀延聽了黃恆的話,臉上不禁一紅,然後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也是主母的意思,我等都是下屬,怎敢不聽主母的安排!」

    「主母?哪位主母的意思?」聽到賀延的辯解,黃恆的神情這才緩和了許多,不過他的臉色依然很難看,雙眼死死地盯著賀延問道。

    賀延倒是理解黃恆的心情,所以他也不在意此時黃恆的態度,而是心平氣和地說道:「當然是大主母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咱們的那個二主母天天除了喜歡舞刀弄棒之外,家裡的事情一概不管,也只有咱們的那個大主母才會時時詢問家裡的各項工作的情況。」

    「哦!」黃恆瞭解地點了點頭,隨即又開口問道:「那大爺走後家裡有誰來負責治安問題?」

    「夏侯蘭!」賀延回答道。

    黃恆一愣,隨即開口問道:「夏侯蘭?何許人?」

    賀延微微一笑,回答道:「聽說是大爺的同鄉,主公剛走不久他便來到咱們的駐地投奔大爺,後來大爺和我們商量了一下,便讓他擔任警察廳副廳長了。此人武藝雖然不如大爺,但是也算得上是上將之才,所以在大爺離開駐地之後,駐地的安全問題便交由他來主持了。」

    「嗯!」黃恆點了點頭,然後低頭沉思了片刻才回身向自己的一個手下招了招手。

    「大人,有何吩咐?」那人來到黃恆的身前躬身施禮道。

    黃恆低聲對那人說道:「去,馬上派幾個得力的人到大爺的家鄉調查一下一個叫夏侯蘭的人,凡是有關他的事情你們都要給我弄清楚,然後回報給我!」

    「喏!」那人答應一聲後便匆匆離去了。

    遠,至於這樣嗎?」看到黃恆的這個舉動,一旁的賀延不禁有些詫異。

    黃恆回過頭望向賀延,神情嚴肅地說道:「普生兄,現在咱們的根基都托付在那夏侯蘭的手裡,如果咱們對他不夠瞭解,那不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嗎?」

    「這倒也是!」賀延聽了黃恆的解釋,心中恍然!是了!即便右北平城外的那個駐地沒有什麼貴重資源,但是自己這一方重要人員的家眷卻都在那裡,如果那裡出了什麼問題,那自己一方的軍心士氣恐怕會立刻跌倒谷底。

    「大人,你看,那裡來了一隊人!」就在黃恆開口還想問賀延些有關家裡的事情時,站在離他們不遠處的一個哨兵突然抬手指著營外不遠處的一片黑影向他們喊道。

    「嗯?」黃恆聽到那哨兵的喊話,立刻扭頭看向那片黑影。不錯,那裡的確有一隊人。不過,令黃恆納悶兒的確是,那隊人雖然是在向營地行來,但是行走的度卻很緩慢,而且又不像是在潛行,因為時不時地就會有一陣不大不小的聲響從他們的隊伍中傳出來。如果說這樣的一支隊伍是來偷襲營寨的,那怕是沒等他們靠近營寨就會被自己一方的哨兵用弓箭射殺乾淨。

    「叫人喊話,問問他們是什麼人?來此所為何事?如果他們不回答或者有什麼異動,你們就立刻放箭,給我就地格殺!」軍人出身的黃恆對於處理這種小場面還是游刃有餘的。

    「喏!」一個哨兵答應一聲,便立刻跑去傳令去了。

    黃恆和賀延此時也不再說話,各自來到寨牆邊兒上,扶著寨牆上的欄杆,一邊注視著那一小片黑影,一邊靜靜地聽著寨牆上的士兵與那隊來歷不明的人之間的對話。

    過了大概有五分鐘,不用手下前來通報,已經將兩方對話聽得真真兒的黃恆不禁露出了一臉的驚喜之色。

    原來經過寨牆上士兵的幾句問話,寨子外面的那隊來人道出了他們的身份,他們居然是成陽城內的一些德高望重的老者和一些士紳,而他們深夜來訪的原因則是————獻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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