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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四十五 謀才 文 / 倒霉蛋混三國

    一番攀談,數個小時的時間便過去了

    劉雲留下公孫瓚等人和他吃了個晚飯,這才吩咐人帶眾人到已經由黃恆為他們安排好的地方歇息,而劉雲自己卻依然沒有閒下來,他看著公孫瓚等人離去後便立刻拉著黃恆來到一間書房,然後將黃恆給他的那封書信又扔給了黃恆,說道:「給我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接過書信的黃恆也不遲疑,畢竟自他從馬城將劉雲接回來以後,幾乎所有涉及到文字的東西那都是由他帶劉雲看,並解釋給劉雲聽了。雖然,有些時候劉雲可會看一些書信文章,並且也不見他有什麼不明白,但是每遇緊要的書函,劉雲還是會讓他再次解釋一番。長此以往,黃恆依然習慣了。

    拿過書信,黃恆細細地給劉雲解釋了一遍書信內所述的內容。就如先前劉雲理解的一樣,這封信果然說的就是那件事。

    要問那件事是什麼?

    原來,這封信是劉雲現在所擁有的這個身體的叔父,更是三國有名的諸侯劉焉來了。心中說,劉焉因一些事情停滯洛陽,不成想數日前接到劉雲依黃恆的建議向朝廷所呈的捷報,於是,他這個做叔父的自然在朝堂之上對劉雲一頓讚揚,並私底下還以宗正的身份進宮見了靈帝,於是在他多方的努力下,並且按照規定向靈帝交了一筆不菲的買官錢,劉雲這個原上谷郡長史不日將會被朝廷委任為幽州刺史。信中,劉焉還語重心長地對劉雲說:「今漢室紛亂,子為宗室,應警醒自身,韜光養晦於野,勵精圖治於邊,衛漢之疆土,保漢之黎民,以期漢室中興!」

    聽完黃恆的解釋,劉雲眉頭微皺。說實在的,劉雲對於自己與劉焉的關係,最早還是在剛到土垠不久才從黃恆那裡聽說的,同時他還聽說此時劉焉正任翼州刺史。可是,現在他怎麼會在洛陽呢?

    「難道」口中僅僅說了個開頭,劉雲方才意識到黃恆的存在,於是接下來的話便立刻在心裡說道:劉焉這老小子現在就在打算去益州了?不過我記得史書上記載劉焉是在公元一八八年才提出刺史改州牧並要求去益州任職的啊!怎麼?又被我改變了不成?

    心中盤算半天未有所得,於是劉雲便也不再去思考劉焉的問題,而是開始考慮起自己的問題。

    說實在的,這突然當上幽州刺史,劉雲的心裡還真有些接受不了。這就彷彿是一個剛剛感到肚子餓的人突然接到一個從天上掉下來的餡兒餅一樣,心裡是既高興又忐忑。

    足足在屋裡轉了十幾圈兒,劉雲複雜的心情才算漸漸地平靜下來。低頭沉思片刻,劉雲這才抬頭向黃恆問道:「朝廷的任命估計還有幾日能到?」

    黃恆聽到劉雲的問話,想了想後說道:「從大老爺捎來的書信中看,大老爺出此信的時候朝廷還並未決定主公您的任命,所以,我想可能還要等些時日。」

    「那就是說日子還不確定!甚至會不會有這個刺史的任命尚未可知!」劉雲聽到黃恆的分析後,心裡不禁涼了半截,開口道。

    黃恆一聽劉雲的話立刻搖了搖頭,然後十分肯定地說道:「不!主公就任幽州刺史的任命必定會有,這個主公倒是不必擔心。畢竟,大老爺信裡曾提到已然替主公交了買官錢。這錢一交,朝廷的任命便以坐實,至於何時布任命,卻只是時間的問題。」

    聽了黃恆的話,劉雲的心這才放下,然後點了點頭的他臉上露出了淡淡地微笑,說道:「好!好!若是如此,我倒可以在幽州大展拳腳了。」

    見到劉雲如此高興的模樣,一邊的黃恆眼珠子一轉立刻翻身跪倒,同時口中說道:「主公,微臣恭喜主公升任幽州刺史一職,主公以弱冠之年升任刺史之職,可見主公之才堪比堯舜,等待他日,我大漢中興必由主公完成。」

    聽到黃恆這滿口的獻媚之言,劉雲心裡一陣的好笑,心說:這臭小子,居然將我比做堯舜,他倒是會比。還什麼漢室中興由我完成?口氣太大了吧?此時漢朝綱紀敗壞的如同一張蜘蛛網,除了幾縷絲線尚存,其餘皆是窟窿,我一個凡人,雖然來於後世怕也沒有那回天之力。哎!漢室中興?若我得勢,將自己的國號依然定為漢,不知道這算不算漢室中興。

    想罷,劉雲伸腳將跪在地上的黃恆撅起,口中罵道:「臭小子,什麼不好學,卻偏偏學這些個獻媚之行徑,難道你以為我是個昏庸之人嗎?」說著,劉雲歎息一聲坐到地上,有些感慨地說道:「哎!雖說我即將升任這幽州刺史,但今逢此亂世,我身邊除了兩位兄長和你便再無可用之人,你讓我如何治理好這偌大的一個幽州呢?」

    黃恆被劉雲用腳輕輕地挑起,心中還有些忐忑,生怕自己的這個舉動惹得劉雲不高興,可是當他聽到劉雲接下來的話後,臉上的憂色立刻一掃而空,隨即便滿臉堆笑地說道:「主公,您此憂何來?前不久您不是還給我們說了許多當世大才的名字嗎?今時主公得掌幽州刺史一職,不正可以刺史名義對他們進行征辟嗎?」

    「哼!」聽了黃恆之言,劉雲不由得一聲冷哼,然後說道:「那幫傢伙雖有大才,然,他們畢竟各懷心思,不說那其中一些恃才傲物之人會不會給我這個新任幽州刺史的面子,即便他們給了,順應我的征辟而來,他們的忠心會有多少你可知道?」

    聽了劉雲的話,黃恆原本微笑的臉也不禁恢復了平靜。心道:是啊!人心隔肚皮,那些個被主公提到的大才雖然有才,但是會有幾個能讓主公完全信任呢?論到忠心,主公身邊卻只剩下主公的那兩位結義哥哥和自己三人了等,主公說他最信任的只有自己和他那兩個結義哥哥不就是說自己在主公的心中地位

    想到這裡,黃恆突然意識到了劉雲對他的重視,心中一股暖流油然而生,出身一個東漢社會最底層的他,雖然以前跟著劉雲尚有一絲為己的私慾,可現在他的心卻是徹徹底底地倒向了劉雲,一個為劉雲赴湯蹈火的念頭在黃恆的心中升起,一種為劉雲拋頭顱灑熱血的信念在黃恆的心中建立。此時,如果劉雲突然讓黃恆去死,我想他也會毫不猶豫地去做吧!「士為知己者死」大概說的就是黃恆此時的情況。

    過了許久,黃恆激動的心情漸漸地恢復了平靜,此時他在注意到劉雲依然坐在地上思索著什麼。想來是在為他剛才提出的問題擔憂吧!

    東漢時的房屋一般都是鋪的地板,格局和日本的木屋很相近,剛剛來到東漢的劉雲見到那些房屋時就在懷疑是不是日本的木屋建築是從中國古代學去的。

    看到劉雲犯愁,剛剛恢復平靜的黃恆心裡也感到難受,於是他也往地上一坐,開始絞盡腦汁地去想該如何解決劉雲所擔心的忠心問題。

    於是乎,劉雲和黃恆便如同兩個入定的和尚一般在劉雲的臥室中一聲不響地坐在那裡。

    「嗯!看來也只能這麼辦了!」也不知過了多久,一直沒有任何舉動的劉雲突然開口說道。

    「怎麼辦?」聽到劉雲的話,一邊坐著的黃恆立刻好奇地問道。

    劉雲微笑地站起身來,然後一邊來回徘徊,一邊說道:「我想,我們可以建一個組織,這個組織裡的成員必須都是從流民中選出,而且最好都是孤兒,這樣他們的忠心便應該沒有問題。建立了這個組織後我們便找一些武功好、擅長刺殺之道或隱匿之術的人教他們,然後再由有學問的老師教他們識文斷字,等到他們掌握一些本領後,我們便將他們分別派到那些被我任命的官員身邊進行監視,這樣一來,如果他們有所異動,我們便會立刻得到消息並做出相應的舉措。」

    「」聽完劉雲的描述,黃恆先是微微一愣,但隨即他便皺起眉頭問道:「.如果按照主公的說法,那這個組織在建立的初期並沒有什麼用啊?可是任用那些大才卻不能拖那麼長的時間,這該如何是好呢?」

    聽到黃恆提出的疑惑,劉雲微微一笑,說道:「無妨,我剛才說那些個大才的忠心問題也是只有一部分人有,相對應的,那些大才中也有一部分人是不用擔心他們的忠誠度的。所以,我們的這個組織在沒有組建好的時候,我會盡量讓你給我找一些不需要擔心忠誠度的大才來此的。」說著,劉雲不禁又是一聲長歎,然後說道:「可是,那些個忠義的大才我究竟能招攬來幾位呢?此事真是讓我擔憂啊!」

    聽了劉雲的話,已然釋然的黃恆突然一笑,然後躬身給劉雲施了一禮後說道:「主公,這個請人的事情您就交給我吧!我想,只要您給出您要請的人名和相關資料,我一定能給您請來。」說完,他的心裡又補充一句:大不了綁來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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