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斐亞拉……真是令人不敢相信……」福勒總統瞪大了眼睛看著手中的情報,他實在很難想像居然是海峽另一邊,那個幾個月之前還被自己施捨了和平的斐亞拉做出了這樣的事情——但是現實情況不容得他不相信,彷彿觸了什麼導火索一樣,情報如同雪片一般飛來:「長官,『黑馬』報告他們和一個營區失去了聯絡。,。,。」
「第十裝甲騎兵旅——噢該死……」總統懊惱的錘了一下桌子,事情現在確定的再也不能確定了——斐亞拉,或者說斐亞拉的某個政治派別勾結了恐怖分子,差點引一場核大戰。福勒捏了捏他的鼻樑,痛苦的說道:「該死的……這些宗教瘋子這麼做到底有什麼好處!他們想幹什麼!」
「我想我們很快就能得到答案——在抓住了恐怖分子之後。」穆爾局長接過了總統手中的情報,將其放在一邊,這樣說道。福勒總統點了點頭,轉身對身邊的代理國防部長說道:「『麥克爾尼部隊』的行動情況如何?」
「他們十分鐘前來了通信,現在應該已經接戰,但是山區的無線電條件不太好,我們現在暫時無法聯絡他們。」麥克格倫將軍給出了這樣的回答,福勒雖然對這個回答不夠滿意的,但是他也知道這是自己能得到的最好的回答:「好,有什麼最新情況立刻告知我。」
「長官,我們是否應該動員我們的快反應部隊?」麥克格倫將軍問道:「看起來我們會有另一場戰爭了。」
「我們掌握著主動權——或許,但至少我這麼認為,」福勒的臉露出了複雜的表情,和斐亞拉開戰不論如何都不會是一個好主意:「我們可以選擇開戰的時間,但是斐亞拉的叛軍不行——好,讓我們暫時這麼假設。我們必須找到極其確實的證據之後才能開始行動。」
「是,長官。」麥克格倫將軍點了點頭,轉身走出了總統府的辦公室,福勒重重的歎了一口氣,軟倒在了寬大的靠背椅。天啊……我們現在能做什麼?如果我們攻擊斐亞拉,那麼我們經濟總量的十分之一就會瞬間被蒸,但是這一仗卻非打不可……福勒痛苦的想到。
與此同時,在庫爾瓦薩塔山脈的群山之中,彗星部隊和特空旅的戰士們正在拉開這場戰爭的另一個序幕,吉格斯手中的機槍出連串的嘎嘎聲,將曳光彈射向木板房後面的巴族人,壓的他們抬不起頭來,索恩則是帶著幾名士兵從側面繞到了敵人的後方,激烈的交火之中,敵人一個接著一個的被射倒。索恩還沒來得及鬆一口氣,卻現另一支小股敵人正從自己的側面攻了過來——接著,領頭的一個拿著兩把軍用霰彈槍的敵人以一個詭異的姿勢向後倒去。
「搞掉一個,索恩,小心一點。」柯特茲在無線電之中這樣說道,他迅的將瞄準鏡的十字線套在下一個敵人的頭,而索恩和隊員們也迅的調轉了槍口,將不知所措的敵人打倒,剩下的敵人似乎是懼怕狙擊手的威脅,紛紛退回房屋。而房屋裡的敵人則瘋狂的從窗口向外射擊,很明顯,這些巴族人都有過從軍的經歷,戰鬥力不低,再加佔據了優勢地形,是的索恩的隊伍舉步維艱。
「現在怎麼辦?」斯坦利靠在矮牆後面,掏出了懷裡的香煙叼起一根,想要找打火機的時候卻懊惱的現打火機找不到了,他無奈的丟掉了香煙,說道:「我們可不能等在這裡,如果被li的敵人增援的話那可就糟糕了。」
「沒錯……我們要想辦法壓制敵人的火力,」索恩探出頭去,窺視著被標為brv的旅館說道:「看來敵人正在重整部隊,這是我們動攻擊的最好時候了。」
「但我們需要掩護——噢該死!」一顆流彈乓的一聲打中了斯坦利的頭盔,他猛地一縮脖子,出了頗為可笑的慘叫。索恩則是對著子彈飛來的方向打了一個三點射,接著說道:「斯坦利!沒死!我們最好呼叫空中支援——呼叫直升機!快點!」
「好!」特空旅的通信兵迅的打開了筆記本電腦,向第三集團軍群所屬的攻擊直升機部隊請求支援,他將一個奧術目標標定器裝入了突擊步槍外掛的榴彈射器裡,朝著代號為代號為1的小教堂射了過去。
「麥克爾尼,這裡是血翼25,目標已經標定,完畢。」直升機駕駛員迅的做出了回應,沒過多久,44「九頭蛇」攻擊直升機旋翼捲動空氣的聲音便迴響在了村莊所在的小小山谷裡,這架重型攻擊直升機充滿戰爭魄力的機體一出現,壓制和被壓制的天平便整個反轉了過來,直升機的三管航炮射出的25毫米炮彈輕鬆的將木造的牆壁打穿。敵人的火力立刻減弱了下去,不少巴族人開始盲目的用手中的步槍射擊空中的直升機,卻徒勞無功。
但這種情況很快的生了改變,索恩看見一個巴族人背著一個綠色的鐵盒子爬了一棟矮房子的樓頂,他意識到那肯定是用來對付武裝直升機的武器,便一邊抬起槍想要干擾那名巴族人的射擊,一邊在無線電裡呼叫道:「血翼25,我看見有手持防空武器的步兵在房頂,請注意,重複,我看見手持防空武器在房頂!狙擊手!幹掉那個在房頂的傢伙!」
「瞭解,但是我看不見,完畢。」直升機駕駛員四下張望,卻沒有看見索恩所說的那個巴族人,而特空旅的狙擊手似乎也沒有可以看見那個狙擊手的視場,索恩不得不再次呼叫:「柯特茲!魯斯蘭!你們能看見那個傢伙嗎?那傢伙拿出武器了——能看見嗎!我打不中他!」
「我在找!」柯特茲快的移動自己的步槍,嘴裡小聲的念叨:「好了別躲了,該死的老鼠你在哪……我看見了,我重複,我看見了,索恩,在你的三點鐘方向,沒錯——該死,那傢伙被教堂的鍾塔擋住了!我打不中他!那傢伙拿著的是l12單兵奧術炮!索恩,快點通知直升機散開!那東西射出來的魔彈足夠擊落它們了!」
「瞭解!——血翼25!快規避!有防空武器正對準你們!重複快規避!瑪莉薩!用魔炮轟那棟房子的樓頂!」索恩一邊試圖讓直升機離開,一邊繼續組織火力,想要迫使對方放棄攻擊,但是對方所處的位置步槍無法瞄準,使用榴彈的話也無法保證命中,索恩只能讓瑪莉薩嘗試用魔炮攻擊,但是——
「該死!那傢伙就要射了!血翼25這裡是地面指揮官!迴避,快迴避!」索恩看著房頂逐漸亮起的光芒,心疼的大叫起來。
「索恩,我抓到他了,交給我!」正在這時,魯斯蘭終於捕捉到了目標,看著那名敵人的手指已經壓了扳機,他迅的用奧術驅動器鎖定目標。不等待魔法充能完成,魯斯蘭就扣動了手中巨大狙擊奧術驅動器「索達利爾」的扳機。
兩人幾乎同時扣動扳機——但是依然是魯斯蘭快了一步,鋼灰色的魔彈擊中了那人的左肩,他右肩的奧術驅動器猛然歪向了右邊,接著迸射出橙紅色的光芒,從炮出的一團紅色光球幾乎擦著直升機的尾槳飛了過去。
「好險……麥克爾尼,感謝協助,重複,感謝協助。」直升機駕駛員道過謝之後,繼續操縱自己的座駕轟擊目標,而索恩則帶領著隊,藉著空中的火力掩護向著小教堂包圍過去。一腳踹開教堂的邊門,索恩將一顆閃光彈丟進了房間裡面,迅衝入了房間,兩槍將兩個趴在地暈暈忽忽的恐怖分子打死:「清除!」
「清除!」「清除!」「清除!」攻擊教堂的其他房間的隊員們的回令迅的傳來,索恩搖了搖頭,看來這裡沒有自己想要的東西:「不是這裡,下一個。」
「這裡是血翼25,我們已經打完了彈藥,將返回基地加油補給,祝好運,完畢。」同時,直升機也打完了自己的彈藥,在空中盤旋了一圈便飛回了基地。現直升機已經離開,剛剛被壓在房子裡的敵人似乎也重整好了隊伍,再次動了反攻。索恩不得不安排隊員們固守已經佔領的建築。
「索恩,我們要轉移狙擊陣地,會有一會兒無法提供狙擊支援,完畢。」狙擊手在這個時候也必須轉移位置,現在索恩變成了弱勢的一方,他和戰們一起從教堂早已破爛的窗戶裡向外還擊。打完了一個彈夾,索恩順著牆壁滑坐在地,罔顧耳邊嗖嗖的槍聲,給自己的步槍換子彈,當他再抬起頭來的時候,幾個看去很年輕的巴族人正被他們的同伴拉著撤退。索恩大聲的喊道:「有人他媽的受傷嗎!?」
「喬治傷了肩膀,你的人正在治療他。」斯坦利拿著自己的黃色r走到了索恩的身邊,索恩輕輕地點了點頭:「看起來至今為止一切順利,恩?」
「這不是什麼好事,我猜。」斯坦利笑了笑,用大拇指指了指不遠處的brv目標:「讓我們繼續,但願我們是真的好運氣。」
「好的,直升機支援呢?」索恩看了看窗外的天幕,東方的天空已經一片慘白了:「看來我們真的得加快一點了,太陽對我們不利。各位,我們走,斯坦利,你帶人去li和ierr,我去攻擊brv,然後我們在z1匯合!還有,呼叫直升機繼續支援我們!」
「現在我們去哪裡?」頂著風說話很困難,但是在一輛已經失去了前擋風玻璃卻還必須以每小時八十公里的度狂奔的吉普車,你不能指望更多的保護。安婭?沙利文就在這樣的大風之中大聲對身邊開車的中士這樣問道。自己見到的那位營長派了這位中士開車送她去第十裝甲騎兵旅的旅司令部
「我們去旅部!」中士一邊猛打方向盤,一邊用比安婭大得多的聲音回答。安婭驚奇的反問道:「我們是在遠離前線?!」
「小姐,你也知道那裡將變成前線!而你只是平民而已!」中士看了看後視鏡,稍稍的呼了一口氣:「很好,看來我們走得還算及時,小姐,過不了多久你就應該安全了。」
「可是我是戰地記者,而且我——」安婭抗議道,但是對此,中士只是輕輕的笑了笑:「小姐,除了戰地記者,你好像還有更加重要的任務,不是嗎?否則營長不會讓我護送你。」
安婭看了看那位中士的肩章,驚訝的現他屬於旅武裝強偵連,但是她也對面前的這個士兵起了疑心——他怎麼會知道自己有特殊任務?,雖然聽起來這個傲氣的中士給出的解釋很合理……
「我知道你在懷疑些什麼,沙利文小姐,我知道你有特殊使命的原因是我也是『監護者』的一員——還有最後的十公里了,我們就要到了。」說到這裡,中士才終於真正的放下心來——但是安婭卻越的感到心悸,總覺得有什麼不對的事情就要生——
吉普車轉過了一個彎,前方出現了一個亮著燈光的軍營,門口停放著一輛裝甲車,旁邊的士兵已經架好了槍嚴陣以待,太好了……終於平安無事的到了。安婭正在心中慶幸,卻被中士一個突然的急剎車弄的重心不穩,差點就被甩出車去——
接著,在距離車子不到兩米外的地方,一從天而降的炮彈爆炸了,氣浪直接掀翻了安婭乘坐的吉普車,她驚慌的大喊大叫起來。從倒置的視野裡,他看到機槍掩體裡的外面的士兵驚慌的尋找掩護,而裝甲車的炮塔則漫無目的的旋轉著,車身卻沿著道路向營區內撤去。更多的炮彈落在了營區附近,安婭幾乎是絕望的看著營區裡傳來的陣陣爆炸聲,以及來自天空之中的直升機旋翼的聲音,她不禁開始害怕,自己會不會就這樣死在這裡,她閉了眼睛
「小姐!小姐!你能聽見嗎!我們馬救你出來。」恍惚之中,安婭忽然聽到了幾個年輕的聲音,接著,碰巧只是稍稍變形的車門被幾個士兵拉開,她被拖出了四輪朝天的吉普車。安婭剛剛死裡逃生,便焦急的問道:「車裡還有一個人!他——」
「已經死了!小姐!快走!你是來自3營的前哨站嗎?跟我們走,去見旅長!」士兵拉著安婭的手,將她拖進了機槍掩體裡面,接著,更多的炮彈落到了營地的周圍,爆炸聲和營地裡正在隆隆作響的坦克主機共同演奏者鐵與火焰的交響。
然後,安婭被帶到了地下指揮部,她結結巴巴但是還算有條有理的向第十裝甲騎兵旅的旅長報告了在前哨站生的一切,接著,她問道:「我們還能聯繫國內嗎?我是說——」
「衛星通信還能堅持,但是我不知道我們還能堅持多久……我們甚至不知道我們能守住這個基地多久,我們只有兩周的油彈補給,如果拖得時間太長,我們只能投降了。」說到這裡,旅長,一位洛克法蘭6軍校無奈的歎了一口氣。整個指揮所裡瀰漫著悲觀的氣氛,任何人都沒有想到,這支掛名在洛克法蘭的維和部隊居然會受到攻擊——而且,這還是一場未遂的和戰爭的延續。
「長官,消息已經送給了國防部,但是……我們真的,能等到支援到來的那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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