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升的工作和生活趨於平靜,這一周基本就在辦公室裡看資料和文件,讓那些盯著李升看的人,眼睛不由得有些疲勞。這一週末,李升本來準備要回燕京的,但是李升想看看張前和張佳偉的會面,談些什麼內容,尤其李升對張佳偉的探究越來越有興趣,李升決定這周不回燕京,去中原市探聽張佳偉和張前的談話,看看是否可能探到有價值的東西,自己有超能力的神識,用神識做一次無間道,還不是小菜一碟。
李升已經搬進贊成小區三號樓,這個小區是豫西市委常委的居住小區,三號樓是一幢三層的樓房,底樓是大廳、餐廳、廚房、和傭人房。二樓是二個臥室和一個書房,三樓和二樓一樣,不過多了一個曬台。
今天是週六,張前已經出發半個小時了,李升坐上車,舒建華啟動轎車,往省城中原市駛去。
太巧了,張前的車子開進了華夏飯店停車場,見他下來後,往華夏飯店的飯廳而去,李升看到張前在一個包間裡坐了下來,看來在等張佳偉。等李升來到華夏飯店,讓舒建華開車回武都後,在前台把房間都搞好了,張前還沒有到,李升發現張前並沒有不愉之色,有點佩服他。
李升來到房間,打電話叫了酒菜,自己洗漱一番,開始坐在酒菜旁慢慢享受時,李升看到張佳偉才姍姍來遲。
張佳偉很高傲,似乎對張前不屑一顧。張前看到張佳偉進來,連忙站起來,很尊敬地說:「省長,你好,休息天,還要麻煩你,真是不好意思。」
「你邀請了好幾次,我們畢竟都是常委裡的,你有什麼事,說吧。」張佳偉面無表情地說道。
「省長,今天來主要是我對省長仰慕已久,很想和省長交往,通過和省長的交往,能向省長學習,這是我的心願。」張前一臉神往的樣子讓李升實在無語。
「張書記,你客氣了,你是一個有能力的人,你把豫西治理得那麼好,我應該向你學習。」張佳偉不置可否地說道。
「唉,省長,只有你說我好,省裡尤其李書記可是對我極其不滿,一直想撤掉我,你看不知他又從哪裡弄來一個李升。」張前委屈地說。
「李升我知道,只不過是在南湖把經濟搞得好,正好有幹部異地交流,我就讓他到豫西去了,這不關李書記的事。」張佳偉說到。
「哦,這麼說,李升是你省長的人,你放心,我一定會支持李升在豫西的工作。」張前恍然大悟。
「你別理解錯了,我和李升一點關係都沒有,你不必賣我面子。可以告訴你,李升能力很強的,在南湖搞到了好幾個人,是個很會鬥爭的人。」張佳偉唯恐張前誤會,連忙和李升撇清關係。
「省長,我記得你在楚南省工作過,難道李升斗下去的那幾個人是省長你的人?」張前不明白張佳偉到底要讓自己對李升怎麼樣,所以試探一下。
「怎麼會,我只是在楚南省的建寧市工作過一段時間,那也已經23年前了,被李升斗下去的人,我當然不認識。我只是告訴你,李升沒有什麼背景,但很會鬥爭,你不要輕敵,否則會陰溝裡翻船的。」張佳偉這一下把話說清楚了,張前理解了,李升卻迷茫了。
張前確實理解了,省長是讓自己對李升下拌,這是為什麼?我還是不要被人當槍使,只是有一點,讓張前放心了,李升是一個無依無靠的人,老子就不會像斗林家謙那樣,瞻前顧後的,太不爽了。
待張佳偉和張前走了以後,李升躺在床上,想著張佳偉的話。現在,李升可以明確地知道,張佳偉讓自己到豫西去,是想借張前的手來除掉自己,因為自己一旦到了豫西,看見張前的所作所為,肯定會出手,那麼自己到底和張佳偉有什麼苦大深仇呢?開始李升以為林耀明之流和張佳偉有關係,從今天二張的談話中,張佳偉根本就不認識林耀明他們,那麼張佳偉這是為了誰?
李升想不明白,也就放下了心,至少目前有一點張佳偉和李升是一致的,張佳偉沒有告訴張前李升的真正身份,是怕嚇著張前,這同樣符合李升的計劃,能讓張前輕視李升。李升既然不準備回燕京了,就架著自己的「悍馬」回豫西了,正好也可以瀏覽豫西石窟。
李升在石窟待到傍晚,這裡的景色實在迷人,石窟前面是潺潺的流水,河水清澈湍急,魚翔淺底。河流一側是座青山,山上綠樹蔥茸,隨著山上霧氣的升騰,整座山顯得若隱若現,像是人間仙境。
豫西石窟在豫西市的南面,離厲山縣城很近,於是李升開車到了厲山縣城,準備在這裡過一晚,明天再回豫西。
李升在一個小酒家裡,點了一些當地的特色菜,要了一瓶白酒,自斟自飲,一副怡然自得的樣子。正當李升陶醉在這鄉野小店之中時,只見一位姑娘急匆匆地從外面闖進來。李升見過的美女已經不少了,他的幾個夫人可都稱得上絕世美女,尤其在經過李升的長期澆灌後,三位夫人可以說是人間少有了。
可是眼前的這位姑娘,容顏竟然絲毫不輸於李升的三位夫人,只是這位姑娘有些青澀,比不上李升三位夫人的風情萬種。但是這位姑娘也有自己的特點,弱不禁風的樣子,清純可愛的神態,骨子裡卻談談地流露出一種天生的媚態,他媽的,簡直是人世間的尤物啊。李升突然有種衝動,要上去把這位姑娘摟在懷裡,好好地疼愛一番。
看來姑娘是有麻煩,隨著大口大口的喘氣,胸間的一對玉兔也上下起伏著,姑娘衣服很破,皮膚上有鞭痕,滿臉都是驚惶。
「姑娘,你是否有麻煩,過來坐吧,一切有我。」李升向來奉行的是心動不如行動。
姑娘見李升開口說話,非常警惕地看著李升,有點遲疑,最終還是沒有到李升那兒去。
李升一點不急,因為抓姑娘的人已經到了門口。只見門外進來五人,為首的一個滿臉絡腮鬍子,見姑娘在這兒,鬆了一口氣說:「柳雪,你逃什麼,你借了老爺的錢,還想逃,老爺不是跟你說了嗎,只要今晚從了老爺,給老爺生個一男半女,你哥的病老爺也會負責給他找醫生,你也能去燕京讀大學了,老爺會把華清大學的錄取通知書給你的。」
「不可能,你們休想,我哥醫生說過是絕症,過不了三個月,我哥也從醫院裡逃出來了,他為了我,不想治了。」柳雪滿是絕望的神色,讓李升很憐惜。
「那你向老爺借的10萬元,怎麼辦?」絡腮鬍子說道。
「我會去打工,我會還的。」柳雪倔強地說道。
「老爺說過了,要麼今晚還錢,要麼今晚和老爺同房,否則,後果你也知道。」絡腮鬍子說道。
李升站起來,來到柳雪的面前,憐愛地看著柳雪說:「姑娘,我們走吧,去還錢,一切由我,別怕。」
「嘿,出來一個仗義的人,你是外地人吧,勸你別把自己搭在這裡,」絡腮鬍子看到李升跳出來,很不爽。
柳雪看看李升,怎麼也看不出李升是個壞人,但是柳雪眼中的警惕始終沒有消失。
李升搖搖頭,心裡想,我現在已經變壞人了。對柳雪溫柔地一笑說:「你不相信我嗎?你現在還有不相信我的選擇嗎?傻丫頭,走吧,帶我去見他們嘴裡說的那個老爺,你的大學錄取通知書還在那個老爺手裡呢,我可不想失去一個這麼漂亮的小師妹。」
李升最後的一句話,把柳雪說的有些意動,「你也是華清大學的,真的嗎?可是去了以後,很難出來的,那裡的人很凶的。」
「說到凶,當然是你這個師兄,我最凶了,為了讓你相信,我把這五人每人一個耳光,然後把他們扔出去,好不好。」李升聞著柳雪身上的味道,很想為眼前的這個俏佳人把天上的星星摘下來,然後當玩具送給她。
柳雪的眼睛明顯一亮,連忙說:「好啊,好啊。」
柳雪只見眼前人影一閃,耳邊傳來五聲「啪」的聲音,轉眼一看,以絡腮鬍子為首的五人突然沒了。柳雪定定地看著眼前這個很英俊的青年,自從哥生病以後,原來有哥護著的柳雪,哥得了絕症後,自己只好挺身而出,擔負起家庭的重任,為了哥看病需要錢,自己讀書需要錢,吃盡了人世間甜酸苦辣,自己已經滿是小心謹慎,到最後還是落了套,得到的卻是一場空。哥是絕症,三個月後就要離開自己,自己上大學也無望,卻還要去侍候老頭,為他生育,柳雪死的心都有,可是她不願意走在哥的前面。
李升無疑是柳雪在最無助時出現的強力援助,她很想撲進這個男人的懷中,讓她休息一下,喘口氣。姑娘的矜持,讓她對李升鞠了一躬,眼裡濕潤地看著李升,輕輕地說了一句「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