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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69、王斌的幸福生活 文 / 再入官場

    今年,南湖家家過了一個豐碩的年。過年的幾天,農村裡的小媳婦,穿戴著漂亮,挽著自己收拾整齊的丈夫,到南湖街上溜躂。農村中年媳婦,拖家帶口的一大家人,像趕集似的到縣城來。過年幾天,南湖縣城幾處熱鬧場所,人山人海,最高興的就是街上開店的小老闆。

    王斌在過年前,就要求在過年的幾天,對縣城加強巡邏,多派一些便衣,暗中維護治安,讓南湖的人民過一個熱熱鬧鬧的幸福年。

    王斌除了初二去了一次史娟的家,所以沒有值班。初二去史娟家,王斌那是一個鄭重其事,這是第一次上門,所以王斌還買了許多東西孝敬丈母娘和丈人。

    史家對王斌的到來,使出了十二分的熱情。這個姑爺可是公安局局長,在他們眼裡,除了縣長和縣委書記外,下來就是公安局局長。老丈人臉上的笑一天都沒有消失過,看著平常眼睛長在頭頂上的鄉派出所所長,在王斌面前像孫子,對他這個王斌的老丈人也恭敬有加,嘴裡不停地喊著「叔」。

    但也有讓老丈人不高興的是來的鄉領導都稱呼王斌為王書記,在老丈人眼裡,縣委書記喊書記才顯風光,稱呼王斌還是局長好,最好是稱呼公安局局長,那才威風。不過老丈人是不敢問的,只是自己在心裡意淫罷了。

    楊建和和熊自強的到來,使史家的酒宴達到**。賈寶芳就讓嬸重新再開一桌,順便讓楊建和和熊自強的夫人也來,大家慶賀一下。

    初二晚上,酒宴結束後,史娟送王斌回家,結果把自己送進了梧桐小區王斌的常委樓,自此王斌的幸福生活開始了。

    史娟不但是一個知識型的女孩,還是一個具有農村村姑的特點,從夫是小時候就紮在她們心裡頭的家庭標準,對王斌及其溫順體貼。王斌就是她的天,只要王斌想要,史娟就溫柔地讓王斌盡情地耕耘。白天,王斌去公安局值班,史娟就在家裡做家務,燒飯,等著王斌中午回來吃中飯。中飯以後,王斌喜歡午睡,現在喜歡抱著史娟午睡,史娟開始有點牴觸白日宣淫,但抵不住王斌的哀求,也就害羞地從了在自己心目中早已是自己丈夫的王斌。

    現在王斌居住的常委樓窗明几淨,家裡收拾得整整齊齊。樓裡的書房被史娟在王斌的懷裡撒嬌以後,現在歸史娟使用了。王斌在初四的晚上也帶了史娟回家,史娟的清秀、溫柔,贏得了王斌父母、姐的喜歡,他們開始把結婚大事排上了日程。

    今天是初六,下午王斌很舒服地從床上爬起,史娟要起來幫王斌穿戴,但是王斌還是很疼自己的老婆,把史娟按在床上,替她蓋好被子,「寶貝,還可以好好睡一會,下午書記回來了,我們叫他吃飯,到外面去吃。」然後在史娟的臉上一個短吻,去公安局值班。

    王斌在辦公室重新泡了一杯茶,舒舒服服地喝著茶,抽著煙,斜靠在自己的老闆椅上。嗯,今天自己的腰好像有點酸軟,以前從來沒有這種感覺。王斌在自己的辦公室裡彎彎腰,踢踢腿,做起保健操。一通折騰,出了一點汗,王斌感覺舒服一點,就打電話給李升,李升確實已經回來,和熊自強在辦公室,聽熊自強匯報周田鄉的飼養場、沼氣、農村住宅房的建設。熊自強是來請李升吃飯的,順便把自己的工作向李升匯報。其中最主要的是熊自強通過自己同學介紹,認識了楚南大學農學院的幾個教授,沼氣和飼料技術正在推廣,熊自強準備讓他們在周田鄉進行。和楊建和一拍即合,所以就有了今天的回報。李升當然答應,這是絕對好事,李升決定飼料廠投資要大,要能滿足南湖的養殖需求,楚南養豬是有歷史傳統的,李升想教授研究的飼料肯定不差。

    接到王斌的電話後,李升就乾脆讓王斌通知一下史進夫婦、楊建和夫婦,聚會地點就放在楚家飯店。熊自強和李升說了一會話後,就回家接夏冰燕去。

    下班後,李升一個人走出了縣委辦公大樓,思考著南湖接下來要做的事情。「村村通」就要結束,李升決定設立四條公交線路,涵蓋南湖的鄉鎮和彩電公司、森林公園等,票價一律2元,嗯,先定2元。認真思考,時間過得還真快,已經到了楚家飯店。

    今天,李升碰到了楚家飯店的男老闆羅小黑,羅小黑憨厚地向李升笑笑,想說又不敢說,讓一旁的老闆娘楚萍恨不得上去踹上兩腳。

    「李書記,俺那口想辦個酒廠,就是按您過去說的那樣,只是只是,」李升看楚萍不好意思說,就笑笑說:「就是不想讓人家占股,是吧?」

    「對,對,李書記,你說這可以嗎?」楚萍見李升說出了讓她難說的話,下面的話,她說起來就活泛了。

    「可以,開廠的錢夠嗎?產量能不能上去?質量能不能保證?」李升問道。

    「估計需要15o萬,主要是買地。酒還是原來的做法,我們就是按原來的做法多增加了1o個,產量也是原來的1o倍。錢是不夠,這個地是我們那口帶著他兄弟們開墾的荒地,在坪溪鄉。」楚萍說道。

    「好啊,我給你們出個主意,你們去和祥市的老闆合作,讓他們對你們的酒重新進行包裝,你們的酒提供給他們,這樣銷路也有了,錢如果他們肯借,最好,如果不肯,可以再找我,好嗎?」李升問這夫婦倆。

    「和他們合作,他們會不會要我們的股份。」這次羅小黑說話了。

    「你們可以不答應,可以用進貨價來和他們談。你們這酒在市場上準備買什麼價格。」李升問羅小黑。

    「比現在貴一點,每瓶7元。」羅小黑說。

    「太便宜了,你在你楚家飯店賣4o元。跟市談的時候,先說進貨價3o元,然後他們答應給你們包裝、借錢,你們可以把進貨價降到2o元。不過一定要跟他們說清楚,楚家飯店有權銷售這酒。」李升在夫婦倆石化中走進了包房,「老闆娘,可以上菜了。」李升向外面喊了一聲,李升估計如果他不喊,今天他們是吃不成了。

    大家都很熟悉了,也都以李升為主,可以說也是有共同語言。大家說了一回家裡過年的趣事後,都把矛頭指向了王斌和史娟。史娟羞紅著臉,低著頭,但是臉上卻幸福無限。王斌倒也光棍,說這裡就自己沒有結婚,為了盡可能的和大家看齊,所以他還要繼續努力。

    李升現王斌已經到了過度的邊緣,就說:「王斌啊,美好的生活是要講究有計劃的進行,否則你的腰就要吃不消了。」

    「啊!」王斌聽到了李升的話,想到自己的腰現在還有一點酸軟,恍然大悟。連忙站起來說:「老大,謝謝,敬你一杯。」,引得大家一頓大笑。賈寶芳在史娟的耳朵邊說了幾句話,使得本來就有點害羞的史娟,頭低得更低了,臉上的紅也能淌下來似的。

    大家吃完飯,再喝了一會兒茶,就各自回家了。李升和王斌、賈寶芳一路,由於自己的車停在縣委,沒有開過來,就坐在王斌的車上回家。

    在車上,李升聽著王斌對顧正鋒的調查匯報。顧正鋒過年時只有年初一回家,年初二就回南湖了。家裡父親是一個老實巴交的農民,平時不大說話。母親倒是很會說話,聽調查的警察回來說,他母親年輕時是一個十里八村有名的美女,如今,儘管歲月流逝,她母親依然能顯現年輕時的美貌。顧正鋒的姐姐繼承了母親的美貌,但奇怪的是至今3o歲了,還沒有結婚。顧正鋒姐姐畢業於滬海的紡織大學,畢業後在國營廠裡做過一段時間,後來辭職在燕京開了一個服裝廠。顧正鋒和其父親不說話,但對母親很好,和他姐關係也很一般,估計兩人年齡差距7歲的緣故吧。他姐名叫顧正芳。

    李升下了車後,想想實在沒有什麼可以懷疑顧正鋒的,算了,找個機會,把他調出去,眼不見為淨。

    初七是春節上班的第一天,李升把設立公共汽車的設想跟張冬昌交流了一下,就由縣政府去操辦這件事。

    下午,蔡虹回到了南湖,來到了李升的辦公室。看得出蔡虹在燕京過得很舒心,跟李升說了燕京的情況和盈盈、小芳思念他的感情,也表達了蔡虹自己要想做的那種事情。李升告訴蔡虹,讓她早點回家等著,蔡虹不依,直到大家下班後,李升才在辦公室裡滿足了蔡虹。

    得到滿足後的蔡虹,神情飛揚,和李升去臨湖父母家裡,和父母說著燕京的事,說著四合院裡的事,胡鳳蓮覺得蔡虹一臉的幸福,心裡終於有一種落實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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