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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26、林龍的家庭 文 / 再入官場

    時間已經進入夏天,天氣漸漸地變得熱了,人很容易冒火,現在的張忠方就是在冒火。就在剛剛結束的企業改制會議上,張忠方提出的對市紡織廠的改制方案遭到了傅夏的反對,而且,當著那麼多的人,傅夏說「張忠方副市長,你認為你的這個改制方案合理嗎?為什麼沒有請正宗的、信譽好的、大的評估公司,評估出來的這個價值你相信嗎?你讓5ooo個紡織廠的工人幹嘛?他們怎麼生活?國家在這裡又損失了多少?這些你都考慮過嗎?」這些話搔得張忠方無地自容,他自己都感覺臉紅了,尤其看到紀委書記吳雪剛看他的時候,那若有所思的眼神,張忠方終感到有一種尿尿的感覺。所以張忠方一回到他的辦公室就爆了。李升看著張忠方在辦公室裡不停地兜著圈,唉,做個貪官也挺費神的。真想過去跟他說,張市長,別兜圈了,下班了。

    李升今晚要到澄園傅夏家吃飯,主要是能更清楚地「看著」張忠方父子。

    先高高興興地回了自己的家,是的,確實很高興,就在昨天,李升又一次進入股市,賣了許多滬海的本地股,也教會了申玉芳如何電話委託買賣股票。李升知道,國家就要出台處級以上不能買賣股票的文件了,具體李升也不清楚。李升本就想好這一次是最後一次,就一個月的時間。

    還有高興的便是盈盈和小丫頭就要回來了,這意味著李升要如魚得水了,這是三人的約定,李升很期待,所以這幾天一直做夢,而且是春夢,唉,春夢了無痕啊。

    李升在家裡洗了澡,到外面,叫了出租車,直奔澄園。

    到了澄園門口,看到林龍的老婆,正推著他爸從外面進來,李升和林龍的老婆見過幾面,所以認識。

    「譚阿姨,剛從醫院回來。」李升很有禮貌地招呼道。

    「李升,去市長家。」譚萍說道。

    「嗯,譚阿姨,譚老腦栓2年多一點了吧?」李升決定幫林龍的忙,林龍還是一個很正派的官員。

    「是啊,現在條件好起來了,老頭卻享不了福啊。」譚萍很感慨地說。

    「譚阿姨,我說有人能治好他,你信嗎?」李升試探道。

    「阿姨不相信,已經看了不知多少地方了,那些醫生可是專家、教授。」譚萍很沮喪地說道。

    「這樣,你先回去準備飯菜,半個小時醫生就到,但譚阿姨你絕不能把這件事說出去,至於怎麼說,你自己考慮。」李升說道。

    譚萍似信非信地看看李升,覺得李升不像開玩笑的樣子,就有意識無意識地點點頭。

    李升到了傅夏家裡,把這件事說了一下,傅夏很感興趣,要和李升一起去,申玉芳聽了後也要去見證奇跡的產生,就跟著一起去了。

    傅夏帶了二瓶特供酒,三人一起到了林龍的家。林龍聽了譚萍的話,還在想這件事,傅夏夫婦和李升就來了。

    「老林,你也不要多想了,我夫婦來,主要是見證奇跡的,然後喝酒,看病的是李升,你放心,我保證,今晚老爺子就能走路。」傅夏笑哈哈地說道。

    林龍夫妻有點相信了,譚萍就問李升:「真的。」

    「放心吧,譚阿姨,我們現在就開始,不過老爺子醒過來後,只能喝一杯黃酒噢。」李升很自信地說道。

    5人走到老爺子的房間,李升用六根針全部釘在了老爺子頭上的穴道裡,在針的周圍形成了一個乾坤,在這個乾坤裡,通過針上流入的真元力,達到了天地下陰陽間最佳的平衡。然後再用乾坤手法,用真元力在六根針圍住的乾坤裡進行乾坤按摩。華夏的中醫是世界上最奇妙的,講究的就是陰陽平衡,生生相息,只不過現在沒人研究了,失去了傳承。現在人們學的中醫,只不過是一些診斷的方法和一些死記硬背的湯藥處方,而最珍貴的中醫之本——陰陽五行學丟棄了。

    在李升神奇、天下獨一無二的真元力作用下,譚老腦中的積血慢慢融化,脆弱的血管得以修復,老化的腦神經真在逐漸地煥青春。一會兒功夫,老爺子的眼睛就有神采了。

    「譚老,你生病了,癱瘓在床上,現在好了,你可以說話了。」李升對老爺子說到。

    「小萍,林龍,我好像是有點迷糊,迷糊了很長時間吧。」老爺子很長時間沒說話,話說得有點不清楚。

    「爸,你終於醒了。」譚萍哭著抱著父親。

    「爸,你醒了就好,就好。」林龍很激動地說道。

    李升收起針,又在老爺子的全身上下按摩了一遍,就對老爺子說:「譚老,你可以走動了。」

    林龍夫妻攙扶著老爺子走了幾遍,老爺子就不讓他們攙扶了,自己走起來了,像剛學會走路的小孩,走個不停。

    林龍緊緊地握著李升的手,激動得不知說什麼好。譚萍看到李升額上有點汗,就擠了條毛巾給李升,讓李升擦擦汗。李升拿起毛巾擦擦頭上的汗,再解開襯衫上面的二個紐扣,擦了擦頭頸裡的汗。

    林龍看了看李升掛著的玉珮,「李升,這塊玉珮可是老價錢了。」

    「我也不知,據說是我娘給我的」李升說道。

    「你娘呢?」譚萍問道。

    「我也不知,在我生出來沒幾天,我爹娘就不得不把我送人了,有時我就會想,我爹娘不知好不好?」李升有點傷心地說道。

    「真是苦命的孩子。」申玉芳歎惜道。

    由於激了兩位母親的母愛,這頓飯吃的其樂融融,譚老爺子真的喝了一杯黃酒,在坐的人也知道了李升的非凡本事,林龍也知道了傅夏的家庭。

    李升和譚老爺子很能談,從古談到今,兩老少哈哈大笑的聲音感染著桌子上的四個中年人。譚萍激動得有點哽咽:「李升,謝謝你。」李升說:「譚阿姨,快不要這樣說,這也是我和譚老爺子的一種緣分。哦,譚阿姨,怎麼沒看到你小孩。」

    「他叫林子昊,在華清大學讀研究生,學的是無線電專業。」譚阿姨談到他的兒子,有點驕傲的神態。

    「嗨,和我是校友,以後認識一下。」李升說道。

    兩家人再加上李升,這頓酒喝得極其歡快。

    李升在享受人家母親的母愛時,自己的母親正在聽路寧講關於去醫院調查當時醫院有什麼會議的事情。

    路寧說:「姐,當時在醫院裡只有一個會,就是對赤腳醫生的培訓會議,是中醫方面的,所以放在中醫院。醫院這方面沒有記錄,我是找到一個當時參加培訓的赤腳醫生,才瞭解到的。據他說當時培訓的條件是要求4o歲以下,但行醫至少在5年以上的,那麼這些赤腳醫生肯定不對了,年齡不合格。關於老師方面,只有三個,我拿你給我的畫像給他看,他說就是有個李老師有點像,但不知道這個李老師的任何信息,只是聽口音好像是楚南的。」

    「寧寧,你想辦法多找幾個當時的赤腳醫生,把這個李醫生確准下來,如果是這個李醫生,那麼孩子多半在楚南,那麼這十幾年找不到也說得出原因了。只是楚南省就一個周永輝,而且是紀委書記,讓他找人,人家怕都怕死了。所以,寧寧,你準備去楚南吧,叫小毛要有思想準備,還好,你們倆資歷足夠了,這幾年耽誤了你們的進步。」路敏安排到。

    「姐,看你說的,現在找我這外甥是最重要的。姐,你說我這外甥現在再幹嘛,做工人,做醫生,做農民,嗯,如果真是那個李醫生,那我這個外甥很有可能就是一個中醫,唉,只是中醫,沒什麼市場。」寧寧說道。

    路敏敲了一下路寧的頭,說:「我不管他是幹什麼的,只要他是我的兒子就可以了。」

    「姐,你怎麼還敲我的頭,我好歹也是一個副廳級的幹部。」路寧不滿地說。

    「哼,你再怎麼樣,在我眼裡,還是跟我後面的那個小丫頭。不過我也有擔心。寧寧,你想我兒子已24歲了,如果在農村,早結婚生小孩了,這一下子接到一個陌生的環境,我怕他不習慣、不高興。」路敏不無擔心地說道。

    「姐,其實大家都擔心這個,尤其兩老頭。」路寧說道。

    李升的母親和小姨在談如何找他、為他擔心的事,李升正在澄園裡聚精會神地聽著張忠方父子策劃誣陷傅夏的陰謀。

    陰謀和李升的前世一樣,叫姚啟儒去銀行開一個傅夏的帳戶,然後望帳戶裡存5萬元,再用實名舉報來誣陷傅夏索賄。聽完張忠方父子的談話,李升的應對計劃也想好了。

    夏天的夜晚,很涼快,李升婉拒了傅夏夫妻要留他過夜的好意,就這樣悠然自得地向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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