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於家門口此時已經恢復了站崗,而且由於趙家的事情,這個也使得鮮於霸不禁加重了重視的力度,對於站崗,也是更加看重,所以加派了人手。
而此刻站崗的二人顯然極為精神,畢竟,不久前,剛剛戰勝趙家,他們可都是極為收到鼓舞的,這個對於他們可是有著極為不凡的意義。
「你覺得這次鎮長會怎麼處置那個趙武啊?」一個人對著另一個站在不遠處的人問道。
另一個人,顯然對於這個問題,也是沒有多大把握,恩了好一會兒,才道:「這個誰知道呢。」「怎麼?難道你不覺得那個趙武會被殺死嗎?」這個人的話裡滿是驚訝,似乎不明白為什麼同伴對於這件事情還要猶豫。
另一個人道:「那可不一定。要知道,那天,趙武可是最後一個來的,而且看他的樣子,似乎真的是和這次事件沒有什麼關係,再加上,上次靈城事件的時候,那趙武,也算是對我們月酆鎮有功的人,身為鎮長,想來應該不會殺了趙武吧。」「哦。你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啊。」那個人微微點頭道,「但是,那個趙武的哥哥趙榮,應該是死定了吧?」「就是!」另一個人立刻應道,「那個傢伙真是太囂張了!竟然敢和鎮長出手!真的是活得不耐煩了!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不過他的實力還真是強大啊。」這個人又道,另一人對於這點,倒是極為贊同。
兩人都是沉默了,似乎對於這趙家的話題他們都是不願多說,但是站崗可是一件很悶的事情,而且在這種小鎮之中,也是沒有多麼嚴格的規矩,他們不禁又開始說起話來。
「你說那個傢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一個人指了指那個在鮮於家門口牆角蹲著的人,道。
「那是何六啊,怎麼?這麼快就不認識了?」另一人道。
「我當然知道他是何六啊。」這個人道,」可是不是太過奇怪了嗎?我聽說自從那天靈城的人來過之後,他便是要跟著文少爺,不知道怎麼,他現在還是在這裡。」「說起來,文少爺都是不見幾天了,對了,好像是和那個空一起消失的,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可是,為什麼連文少爺的母親都是消失不見了?」
「這個誰知道呢。說不定找到文少爺就知道了。」「也是,現在基本全鎮上都是有我們的人吧?」「你傻了麼?自從趙家殺過來之後,我們便是暫停了搜索,你難道不知道?而且之前也是找過幾天了,要是能夠找到,想來那幾天早就找見了,不用等到現在,我們現在還是等著少爺自己回來吧。」「哎,不然我們還能怎麼樣呢?」他們兩個在這裡相互聊著,突然,那個蹲在牆角的何六突然起身,眼睛朝著鮮於家門前的甬道看去,原本神的眼中也是掠過一抹精光!
這倒是把那兩個站崗的嚇了一跳,畢竟,何六在這裡可是很少動的,現在突然做出這麼大的動作,怎麼能不令他們感到吃驚呢。
何六的目光有神的凝視著甬道盡頭,讓這二個站崗的人也是萬分好奇,不禁都得是朝著那裡看去。可是什麼都沒有。
要知道,自從趙家來襲之後,鮮於家這邊可是很少有人敢再來了,雖然那趙文才使用的是快攻,使得公孫家和司馬實家都是瞬間覆滅,但是要知道,這幾大家族都是在月酆鎮的不同位置的,不管趙文才再怎麼小心,也是要驚動那些居民的,而這件事基本上都是人人知道了。
在何六和那二人的目光中,那安靜的甬道出終於傳來了腳步聲,一開始很是很模糊的,不過不久便是格外清晰了。
在聲音清晰之後,突然三道人影便是從遠處飛來到了他們身前,待得他們反應過來之後,卻是現鮮於文三人的摸樣已經是出現在了他們面前。
且不說那兩個門衛,就連是何六,眼中都是掠過一抹詫異之色,鮮於文這樣不奇怪,要是能力者低階高層在沒有這個實力的話,那未免是太過笑話了,可是鮮於文的那兩個兄弟,可是沒有什麼力的波動,也就是說根本不是什麼能力者,但是何六從他們剛才的步法中卻是看到一絲奇異之處,那些不是常人所能夠具備的!
「何六?你怎麼在這裡?」鮮於文再看了看那兩個門衛之後,現自己不認識,也就點頭之後打算進去,他可是非常想要急著要見母親的。
何六沒有說話,只是對著鮮於文微微彎腰,隨後便是幾步上前來到了鮮於文的身前。
鮮於武和鮮於斌也是一陣鬱悶,這個何六,還真是執著啊,不過鮮於文似乎也是沒有想到什麼好的辦法,也就只好讓他們跟著了。
鮮於斌自然是知道惠在月酆鎮的鮮於家的位置的,但是鮮於斌還是提異議讓他們之後再去看母親,還是先去看看輩分大的爺爺吧,不管鮮於文和鮮於武對於這個沒有見過幾面的爺爺怎麼想,畢竟,那可是他們的爺爺,還是要去問候一下的。
可是在他們進門之後,卻是現了震驚的一幕,只見滿地都是碎屑,石頭的碎屑,還有數面牆壁都是有坍塌的跡象,這個使他們更加擔心。
「先去看母親吧。」鮮於文現在突然有一中極為不妙的預感,總覺得要生什麼事情了。
「嗯。」
鮮於斌輕聲應道,而在應聲之前,三兄弟的腳步便是都跟著鮮於斌改變的步伐朝著一個方向去了。
這個時候,鮮於家處處都還是有不少人的,那些或是下人,或是戰士,都是有的,他們看到鮮於文三人自然都是行禮了,而其中一個有眼色的人,也是看出他們有急事,而且又是朝著那個方向走去,想來便是要去見惠了,可是他們還不知道惠已經消失了。
說起惠的消失,那日自己也是在跟前的,自己跟隨鮮於霸等人到處找尋鮮於文和空等人,也是心顧及惠的事情,可是在過了兩天之後,他們便是感覺到了不對勁,這個時候,他們在這裡著急,可是那個鮮於文等人的母親,惠竟是沒有露面!
這個自然立刻使得鮮於霸更是著急,知道惠身份的人不多,自然不會像鮮於霸知道的這般明瞭,要是惠是和鮮於文等人一起消失的,那可真的是不妙了!
他們快步趕到惠所在的小院子中,雖然這個下人並沒有進去,但是鮮於霸從房間出來之後,臉上愁容更盛,搞得所有人都是不敢多問。不過隨後便是只有下人去找鮮於文等人了,鮮於霸自己再也沒有出去找過,似乎是知道找也是沒有絲毫用處一般。
這個下人此時看到鮮於文等人去的方向,自然是知道他們想要去見他們的母親,既然他們過來了,也就是說還不知道惠消失的事情,也沒有見過鮮於霸,那這可是自己的一個機會啊。
說著,便是朝著鮮於霸所在的地方走去。
鮮於家的密室設置在一處很顯眼的地方,那個地方,根本沒有人會想到那裡竟然是審問人的密室!
這個下人此刻正朝著那裡快步趕去。
門口看著沒有多少人,他走到其中,推門而入,突然身旁便是出來數人攔著自己,那個人立刻通報了自己的事情。
身處在這裡的人,都是知道鮮於文等人的,也知道鮮於霸為了找他們可是費了不少的事,搞得所有人都是知道了,連空消失的消息都是人盡皆知,所以那趙文才才敢肆忌憚的來襲鮮於家。
知道事態緊急,那些人也沒有太過阻攔,便是放那個下人進去了,這個下人自然也是第一次真正進入這裡,很是稀奇的打量著,不過沒有走多遠,便是看到了正在審問趙武和趙榮的鮮於霸和李楚等人。
李楚之前的傷勢的確是十分恐怖,看著和死了真的是沒有多大的差別,不過還好都只是皮外傷,現在趙家既然都是已經敗了,自然也沒有安排王御醫的必要了,就讓他撤回來了,本來鮮於霸想讓他跟在自己身邊,不過那王御醫卻說願意當一個看門的老頭就行,自己已經干習慣了。
在王御醫的調節之下,李楚的傷勢過兩天便是好的差不多了,雖然還是有幾分疼痛,但是李楚卻是堅持要跟在鮮於霸的身旁,鮮於霸也沒有阻攔,現在李楚看到突然有人進來,不禁眉頭一皺,朝來人走去,喝問道:「你怎麼來了?」聽到李楚那冰冷的話,這個人才突然意識到,這個所在在鮮於家可是一個禁地,但是自己之前有點著急,哪裡還想得到那麼多,只想著要怎麼過來請功了。看來自己要悲劇了。
那人趕緊跟李楚說了鮮於文的事情,李楚也是萬分驚訝,沒有想到,消失不見好幾天的鮮於文在這個時候竟然回來了,不過李楚可是沒有忘記這個人的不對之處,淡淡道:「你別出去了。」那人嚇得都快尿了,雙腿打顫的站在那裡,很是害怕,不過也只有聽話了,因為那李楚已經轉身去回報鮮於霸了。
「嗯?文兒他們回來了?還去惠的小屋了?」鮮於霸很是在好震驚,本來應該歡喜的神情並沒有出現在臉上,反而是有更加沉重的心情,要是真的是這樣,那就說明,鮮於文等人和惠不是一起消失的,那可真是大事不好了,看來那封信還真是有內容啊。
「走!」
鮮於霸立刻放下了這邊的審問,朝著外面走去,李楚等人跟在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