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城,中心廣場。
這裡關於那場城主交接的儀式已經是三天前的事情了,可是這裡卻仍然有很多人。
很多死人。
大量的屍體躺在地上,地上的血跡都已經干了,但是這裡的人似乎都是平民百姓,並沒有什麼勢力的人在這裡,看上去極為詭異可怖。
靈城的幾大勢力此刻都是很平靜,當然,是表面上的,他們都是極為害怕,就連孫睿也是一樣。
雖然此刻城主府之內也是一片壓抑的氣氛。
孫睿正在最前方不安的走動,看他的樣子,竟是身上有傷,而且站在他身邊的也就只有那孫凌和何家兄弟而已。
可是此刻的何家兄弟和孫凌都是帶著幾分奇怪的神色打量著孫睿,看著是希望孫睿是說點什麼,不過看那孫睿的樣子,沒有絲毫說話的意思。
靈城,南部,雷宗總部。
「爹,那個傢伙到底是誰?」一個書生氣的少年問道,正是雷寂。
雷寂朝著的地方,坐著一個滿臉怒容的中年人,正是雷宗的宗主雷,此刻他眉頭緊皺,似乎對什麼事很是惱怒,而聽到雷寂這般問,也是有幾分火氣,喝道:「我怎麼會知道?!倒是你,沒有打聽到什麼嗎?那個傢伙那麼恐怖,現在整個靈城恐怕都是剩的不過百人了!」
那雷寂也是能夠理解父親,並沒有頂嘴,只是沉聲道:「我們的情報基本上都是月門那個閒提供的,但是看三天前那個金面人的樣子,對於誰都是沒有特殊照顧,應該也和月門關,所以我們也就不得而知了。」
說到這裡,雷寂又是朝著那坐在對面一直沒有說話的雷羽看了一眼,隨後接著道:「看來,只有那城主府那邊的人知道那個金面人的身份。」
雷的眉頭越皺越緊,緩緩道;「可是那個金面人,可是沒有對靈城府的人有什麼特殊照顧啊。」
雷寂也是知道父親的疑惑之處,那個金面人雖然看著是知道一些事,也可以看出和靈城有關,可是卻是沒有絲毫猶豫,而且對於那獵門的那個棺材偏偏很是在意……
靈城,西部,獵門。
這裡也是沒有多少人,而且氣氛卻是更為死寂,一個人坐在最上坐,並沒有什麼特殊,但是卻是很憤怒:「那個傢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難道能夠打開那古館?」這個人,是獵門的門主,獵豹。
「聰兒,你不是一向聰明嗎?你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獵豹對身邊的一個少年說道。
「那個人出現的太過突然,之前都沒有聽說過,我自然是不知道的。」著獵聰卻是淡然道,而且對於獵豹的生氣也是不在意。
「爹,我們還是聽他的話,再等幾天,就知道結果了。」這時候,一個靈動悅耳的聲音傳來,卻是一個美少女,雖然此刻她微蹙著黛眉,但是絲毫不能掩蓋她的美麗。
獵豹看了一樣這個自己最美的女兒,在這個靈城之中,都很是有名,不過獵豹此刻顯然不是在想這些,而是在想別的事情。
盯著女兒獵嫣的獵豹莫名的點了點頭。
靈城,東部,月門。
「可惡!那個金面人到底想要幹什麼?!為什麼只把我們留下?竟是把其他人都殺了?」
此刻一個美貌的婦人正在怒喝,而她的身邊,更是站著一個美女,那也是她的弟子,月然,然是自己救的人,也是她之的要求,改名叫月然的。
可是那門主月芸卻不是在對月然講話,而是另一個房中的人,他是門中的一個親信,醉。
「可是門主,我們真的要在幾天之後去嗎?我感覺沒好事啊。」醉道。
「哼!不然呢,你看他實力那般強橫,我們躲也躲不到哪裡去啊。」說這話的是一個在悠閒喝茶的少年,卻是那個愛打聽閒事的閒,「說不定,都是一死。嘿嘿,那可就有意思了。」月然等人都是看著這個閒,好似他是最壓力的人。
城門口的那三仙茶館看著也是毫生氣,都不知道人去哪裡了。
空間圖書館,力器庫。
「你是要談判麼?」鮮於文看到那『鮮於武』那般說,也放心了,輕聲道。
「怎麼?害怕了,小子?」
那個『鮮於武』似乎害怕鮮於文不答應,所以竟是開始故意這般說。
鮮於文雖然歷不多,但是在所中可是見過很多這種人了,自然不會看不出來。
「你怎麼會覺得我不答應你我要談判呢?」鮮於文說道。
「你不說話我又怎麼知道?」那『鮮於武』道,話裡很是不解。
「我不說話也不代表我說不答應啊。既然我沒有那麼說,也就是說你不知道我到底答不答應你,你不知道我會不會答應,你自然不能那麼問。要是我直接答應說我不答應的話,你那麼問自然是在對應著我不答應的。可是我沒有說不答應,你也就不能那麼文了。總之,就是那樣。」鮮於文看著那個此刻有些糊塗的『鮮於武』,道。
「你,簡單點,到底答應不答應!」那『鮮於武』話中有幾分怒意。
鮮於文假裝苦笑道:「我都說了,我答不答應,就看你怎麼理解了。我該說的,都是已經說了,可是你卻沒有回答你應該回答的話,要是你不回答的話,我也就沒有辦法回答了吧?你不回答,我怎麼接著往下接呢?」
那「鮮於武」撓撓頭,看著更像是鮮於武本人了,可是鮮於文卻是知道,那可不是什麼鮮於武,而是他手中那個恐怖的驚雷錘的器魂。
「我沒有答應麼?」那『鮮於武』心中暗道,可是嘴上卻說:「到底談不談?不談我就走了!」鮮於文似乎終於成功將『鮮於武』激怒了,那個『鮮於武』喝道。
「談!」
看到『鮮於武』那般,鮮於文也是有幾分害怕,畢竟,這個傢伙的真正實力可是從來沒有展現過,這樣一來,自己也是不可以隨便做的太過火,那樣說不定,會產生悲劇,所以當下道,「你要怎麼談?」
看到鮮於文這般說,那『鮮於武』也是明顯鬆了一口氣,道:「只要你告訴我身法力技,我就放了這個傢伙,當然還有那個小丫頭。」
「身法力技?你是說協火手?」鮮於文疑惑道。
「協火手?那是協火手?!你不要騙人了,那個怎麼可能是協火手?」似乎是知道協火手,聽到鮮於文說道協火手,那個『鮮於武』卻是不相信的道。
「就是啊。怎麼?你不信?」鮮於文奇道。
『鮮於武』心中很是詫異,因為以前主人的關係,他可是知道那協火手的,那個不應該在這裡出現啊,除非面前的這個少年不是人?再加上剛才感受到的類似鬼力的東西,難道真的不是人類?可是這個自己附身的人的的確確是人類啊,這是怎麼回事?
「你不是人類?」『鮮於武』提出自己的困惑。
「你怎麼會這麼想呢?我怎麼看,都是人類吧?」鮮於文突然感到眼前這個器魂還真是有幾分怪異,竟然這般問自己。
看著鮮於文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那『鮮於武』也是怒了,喝道;「你別以為我不知道。那協火手可是地獄之中判官的專屬力技,你又怎麼會使?」
聽到這裡,鮮於文也是吃了一驚,道:「是嗎?這個我不知道,但是這個的的確確是協火手。」那『鮮於武』盯著不像是說謊的鮮於文,心中想:「自己為什麼要在意那個呢?難道自己真的是太久沒有出來,糊塗了?」當下便道:「好,不管那個了。你只要告訴我就行了。我會放了他們的。」鮮於文道:「可是我怎麼能夠相信你呢?」
「哼!你以為我是你們人類那麼卑鄙嗎?我說過了,自然會算話的。」那『鮮於武』道。
「看來這個傢伙好像對人類沒有好感啊。」鮮於文心中想道,嘴上也是不鬆口:「呵呵,我對你們可是也沒有好感,我又憑什麼相信你呢?」
那『鮮於武』似乎急了,看來這個協火手對於他好像真的是很重要似的,不過很快他便是想到了辦法,道:「這樣,我先放了這個傢伙,怎麼樣?」
看到這個傢伙竟然先這樣提出,鮮於文也是有幾分詫異,不禁問道;「你真的那麼在乎身法力技?」
「廢話!」『鮮於武』喝道,隨後又是想到要是這個鮮於文知道身法力技的稀少,那麼自己不就虧了嗎?隨意便道:「沒什麼,就是我自己剛好缺而已,怎麼樣?我說我先放了這個傢伙,你沒有意見了吧?」
「好。」鮮於文也是利落的答道。
看到鮮於文答應,那『鮮於武』頓時露出大喜之色,道:「好,我現在就出來。」
話音剛落,那驚雷錘的器魂倒也是不做絲毫拖延,記著便是看到鮮於武週身都是泛起了銀白色的光芒,而且那光芒竟是比之前那一次都是要強上許多,那銀白色的光芒一開始極為分散,隨後便是凝集到了心臟之處,看來這個傢伙的根應該是在哪裡吧。
看到這一幕的鮮於文也是有幾分害怕,對於人類來說,心臟可是極為脆弱的地方,此刻這個傢伙這般折騰了一番,也不知道會不會對鮮於武產生什麼不好的影響。
就在鮮於文這樣想著的時候,那個心臟處的銀白色光芒也是達到了最亮的時候,隨後一道銀色的光芒便是從鮮於武的心臟處掠出,幻化為一道人影,而那鮮於武卻是躺在了地上,手中的驚雷錘也是匡的一聲,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