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
只見那正眼前的幾棵大樹突然連根拔起。竟然,沒有根。
原來,那些樹並不是生長在地上的,而只是緊緊地像是一個墩子一樣蹲在地上。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原因,那些書上的葉子和那些長在樹上的並沒有什麼不同。
升高五米左右之後,從裡面走出一隻渾身雪白的猛虎!
「啊!」鮮於文和鮮於武趕忙向後急退十幾步,跌倒在地上失聲喊道,甚至都不敢看一眼,也沒有奇怪為什麼這隻老虎竟然會說話。
那只猛虎掃了鮮於兄弟一樣,並沒有什麼特別。之後盯著剛才喊話的中年人:「剛才大聲叫的人是你嗎?」
「嘿嘿,還真是沒禮貌啊。你會說話,應該是白虎王的兒子吧?」中年人嘴角微微翹起,眼神饒有興趣的看著眼前盯著自己的猛虎。
鮮於文和二哥站起身走到那個中年人的身後,這才敢認真的打量這只他們見到的第一隻白虎:剛才沒有看清楚,此時才現原來這只猛虎並不是純白,而是在額頭的地方有一簇血紅色的毛,它的眼睛睜得圓圓的,因為沒有陽光,那個瞳孔直接放大到最大的狀態,給人一種視覺的恐懼。
這只猛虎在聽到那個中年人的話之後,搖著尾巴向前走幾步,前爪按在地上警惕地說:「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我要見白虎王。」中年人並沒有回答它話的意思。
話還沒有說完,這只猛虎便做一個彎腰,飛的朝著中年人飛馳而來。
鮮於兄弟反應過來的時候,只看見那只猛虎停在中年人的眼前,前爪在地上的急停使得地鋪滿葉子上顯出兩道明顯的劃痕。那個中年人右手剛好舉起在猛虎的眼前,手上好像拿著什麼,那只猛虎好像是看見中年人手中的東西才停下來的。
鮮於文二人呆呆的看著眼前的一人一虎,腦中一片空白。
「我要見白虎王。」中年人還是那句話。
那只猛虎不甘的看著中年人:「我知道了。我叫白羽。你等一下。」說完直接轉身進入到那個樹牆一樣的堡壘裡,好像眼裡只有中年人一個人。
不一會兒,從裡面走出了一個老年人,那個老年人看見跟鮮於文二人在一塊的中年人很是不客氣:「怎麼是你?什麼時候天驕的弟子也會…」
「我有急事。需要兩隻白虎做坐騎。」中年人不等他說完,就這麼說。
「哼!」你還真敢說啊,你以為白虎是野馬嗎?想要就要?」那個人很是不客氣。不理會那個老頭的話,鮮於文只看見中年人拉著鮮於武到那個老頭前面。
「不就是血脈嗎?這次便宜你了。」中年人不顧鮮於武緊皺的眉頭,對著老頭:「快點,我們趕時間!」
鮮於文只看見那個老頭眼中的一抹驚訝閃過之後果斷的對身邊的那只猛虎說:「小羽,把你的夥伴小靜帶來。」
雖然眼中滿是疑惑,不過白羽還是很快轉身從樹牆裡面帶出來另一隻白虎,和白羽大小差不多。
「趕緊和把你們的「力」融入這兩個人的「力」之中。」中年人對剛出來的兩隻白虎說道。
疑惑的看向那個老頭,在得到肯定的答覆之後,兩隻猛虎就這樣分別走近正著呆的鮮於文和被中年人拉著的鮮於武身旁。
只是從他們的額頭中心出一絲白光,進入到兄弟二人的體內而已,那道光一閃而過。兄弟二人身體也沒有什麼感覺。
「既然完成了,我就不多說了。再會。」中年人說著就這樣轉身要走。
「你們也走吧。」那個老頭對著白羽和白靜說,「這是你們的緣分。」說完並沒有所停留一秒鐘就轉身回樹牆中,升起來的樹牆也很快落下,又變成了完整的樹牆,落下的葉子掩蓋了這次的痕跡,好像什麼都沒有生過一樣。
回到那個青色通道的這面入口處,中年人轉過身對兩隻猛虎說:「你們他們的坐騎,現在我們開始用全力趕路。」
兩隻猛虎走到還有幾分怕的兩個孩子跟前。
「趕緊坐上!」中年人看著兩個人忍不住催促,「我們是在救你父親呢!」
「走吧!」看見兩人坐到白虎身上,中年人說完趕緊轉身進入青色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