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叔的話令鮮於文也十分吃驚。自己的想法還沒說出來,更何況,這個面的事只是對剛才的關於誰更容易餓的問題的對比而已。
「你怎麼會知道?」鮮於文先向樂叔問。
「我自己做的我怎麼會不知道。」樂叔雙手交叉在胸前,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就是不一樣在你們看到的地方。」
「我們看到的地方?」這次加上鮮於文,鮮於文,彩妹和柳波四個人圍著桌子上的面看了一會,之後相互不解的看了對方一眼,搖搖頭。
「爹,我怎麼不知道?」彩妹先提出疑問。
「有些事,不能讓你知道,這個還是可以的。」心裡這樣想著,就跟彩妹幾個說:「我想說的是這面是特地為柳波做的!原因就在面裡!」
說完,抽出手指向桌子上的面。
眾人再次看向桌子上的面,還是不知道樂叔在說什麼。於是眾人不得不再次回過頭,看著樂叔,看他能說出什麼花來。
「給個提示好了,是為了剛才柳波最後對趙武的寬容。」
「他剛才那叫寬容?」鮮於文明顯對柳波的做法有意見,「雖然說剛才那個叫趙武的傢伙因為我們談論四大家族的事情來找麻煩,但是大家都明白,應該是那個叫小馬的報信的吧?為什麼不去懲罰他呢?」
「你這樣認為也不奇怪。」樂叔好像對鮮於文這種比較別具一格的看法有點奈,也有點語,「好吧,先不說這個,我們就當做今天做了一次懲惡的事,還不行嗎?」
「什麼叫當做?」鮮於武不同意自己弟弟的觀點,「我覺的柳波大哥做的很對啊,就是改把那個小子教訓一頓,進來什麼也沒有搞清楚,就一個挨著一個的找人打架,這種人實在是太危險了。」
「就是,我同意武哥哥的看法!」彩妹也表明自己的觀點,而且擅自就叫鮮於武『武哥哥』,這使得說話的鮮於武都有點不好意思。反觀彩妹,倒是像沒事人一樣,叫得很順嘴。
「別爭這個了,我說你們是不是都走題了啊?」柳波說,「不管今天這事算是見義勇為,還是黑白不分,我們是不是該先吃飯啊!」
說著話,自己就端起一碗麵,拿起放在桌子中間的筷子,準備吃麵了。柳波並沒有先吃麵條,而是先把木耳和豆腐吃了。之後開始大口大口的吃麵。看的鮮於武更加餓了,也就放下了什麼別的事。
「該不會是…」鮮於文看到柳波吃完豆腐和木耳,突然好像明白了什麼似的,「就因為那個黑色的木耳和白色的豆腐,來寓意『黑白分明』吧?!」
「啊?」彩妹聽了鮮於文的話,不禁張大了嘴巴,「這樣也行?!」
鮮於武剛吃了一口面,還沒來得及嚥下去,就用十分不清晰的聲音說:「不洗是吧?則這也太冷了吧?」
「很冷嗎?」樂叔仰著頭哈哈大笑著說,「你們不覺得這樣很有內涵嗎?」
笑了一會現沒人理他,停下大笑低頭一看:三個人開始靜靜的吃麵,彩妹坐在一邊一臉奈的看著自己。
「對了。爹,你還不知道。」彩妹想起剛才和鮮於文三人聊的事情還沒有結果,就先跟樂叔說了剛才自己的關於鮮於武和柳波說更餓的事情,還有鮮於文的突然打斷。
「哦,這樣啊。」樂叔鬆了一口氣,心中釋然:「我還以為他真的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