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再說了,」諾顏打斷他的話,「我不想聽,別弄髒了我的耳朵。」
「諾顏,你冷靜一點好不好?」
諾顏摀住了耳朵。
熠瞳再也忍不住,衝前,將她緊緊摟在懷裡,吻著她臉的淚痕。
「諾顏,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你。看到你傷心,你都不知道我的心有多痛。」
他還好意思對她說這些話?就是這張嘴,剛才吻過別的女人,就是這雙手,剛才抱過別的女人。諾顏胃裡一陣翻絞,彎下腰,出陣陣乾嘔。
熠瞳拍著她的背,驚慌地問:「諾顏,你怎麼了?哪不舒服?我去找御醫瞧瞧。」
諾顏好容易順過氣,推開熠瞳:「你不碰我就好了,你讓我感到噁心。」
「諾顏……」
「你滾。」
「不,我一定要說清楚,今晚之所以生這種事,是因為母后在我的食物裡面下了春藥。」
真是丟臉啊,母親對兒子做出這等事來。諾顏該是對太后更加的排斥了,但是他又不能不說。
諾顏微微張著嘴,驚愕地望著他。春藥?太后的心思她明白,這麼說,今晚的事不能全怪熠瞳了。當然,也不能不怪他,他的定力不夠,不是麼?
那麼,她該原諒他嗎?諾顏心頭泛起一絲苦澀,原不原諒有何意義,反正他們之間已經完了,只剩下要不要報仇和如何報仇的問題了。
熠瞳望著諾顏嬌艷欲滴的唇,裡面隱隱露出潔白整齊的貝齒,讓他止不住有吻去的衝動。剛才,他根本沒有吻過宜妃。他有宣洩的**,卻沒有吻她的**。
是否吻一個人,才代表了是否愛這個人。
他的唇是乾淨的,熠瞳低下了頭。
諾顏卻背過了身,她和熠瞳之間隔著仇恨的溝壑,再這麼兒女情長下去,她還怎麼報仇啊,本來就已經徘徊不定了呢。
熠瞳的吻落了個空。
諾顏背向著他,語音僵硬地說:「你走,我想自己一個人呆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