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每晚從御房回到龍淵宮,他都要帶一大堆的奏折。每晚他都要批閱至深夜,實在熬不住了才沉沉睡去。
這晚,他正如常在龍淵宮操勞,突聞門外韓公公在報:「太后駕到。」
太后怎麼跑到他這兒來了?熠瞳站起了身。
為了不令熠瞳起疑,太后把她帶來的妃子留在外間,自己端了燕窩粥進到內室。
見到熠瞳憔悴的面容,太后心疼地說:「瞳兒,你怎麼這麼不注意身體?事情要做,身體更要緊啊。」
太后的關心自內心,熠瞳不禁感動。
太后將燕窩粥遞給他說:「瞳兒,母后知道你這陣子太過勞累,所以親手熬了這碗燕窩粥給你,你快趁熱喝下。」
太后當然不會害他,熠瞳不疑有他,接過粥碗,一口喝了下去。春藥不是毒藥,加之無色無味,熠瞳沒有察覺出異常。
太后見他將粥喝得乾乾淨淨,滿意地拿過空碗,又囑咐了熠瞳幾句,無非是些注意身體之類的話,然後便告辭出去。
來到外間,太后低聲問帶來的那個妃子:「我交待你的話你都記住了?」
「記住了,」妃子含羞帶俏地回答,「臣妾會按照您的吩咐去做。」
「嗯,好好服侍皇。」
「是。」
太后走後,熠瞳重又回到案前。這回他卻無論如何也看不下去奏折,只覺口乾舌燥,身陣陣躁熱。
朝外間吩咐:「端茶來。」低下頭強迫自己看著奏折。
忽聞環珮聲響,然後是一股醉人的清香飄蕩在鼻間。熠瞳訝然抬起頭,只見燈光下,一個盛妝華服,明眸皓齒的美人端著個茶盞朝他款款走來。
恍惚間,他還以為來的是諾顏,只是,諾顏怎會打扮得如此隆重?
美人來到他面前,微微垂下臻,鶯聲燕語般輕吐:「皇請用茶。」
含丹弄翠的一句嬌喚,讓熠瞳原本躁動的身子更加火熱。他低頭瞧著面前美人如白瓷般細緻光潔的肌膚,突然很有一種把她摟進懷裡揉碎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