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顏自知理虧,輕輕地撫拍他的胸口,想為他減輕點痛楚。熠瞳賭氣把她的手撥過一邊,負氣說:「我不需要。你別再在我面前惺惺作態,瞧著噁心。」
諾顏也來了氣,大聲說道:「什麼叫惺惺作態?我從來沒有騙過你。」她只是向他隱瞞了一些事情啦,算不得騙。
「沒有嗎?」熠瞳冷笑,「好,今晚你就證明給我看看。」
說完拉轉馬頭,縱馬朝都城的方向飛奔。
諾顏心頭升起一種不祥的預感,警覺地問:「你想怎樣?」
熠瞳聽出她聲音中的緊張,再低頭看見她眼中的警惕,眼中冷意更盛,嘲弄地說:「你怕了?我還能怎樣?」
不再理會諾顏,不論她問什麼,眼睛平視著前方只作沒聽見。
諾顏問了好幾次,見他始終不吭聲,只好住了口,默默地騎在馬,任由熠瞳將她帶回宮中。
直到熠瞳將馬牽回馬房,帶著她來到寒蕊宮,諾顏才忍不住再次問:「為什麼要來這兒?你是想將我貶回寒蕊宮了嗎?」
「你願意嗎?」熠瞳盯著她,語音隱含著怒意。
諾顏沒有深究他話裡的含義,無所謂地說:「說不願意不願意,我隨便在哪都行。」反正她不願呆在皇宮,甘泉宮和寒蕊宮在她眼裡沒有任何區別。
但是這兩個地方在熠瞳的眼裡區別可就大了,甘泉宮是他和她的愛巢,而寒蕊宮中充斥著流螢的物品。
不願再多說,只簡單地吩咐:「把衣服換。」
諾顏驚奇地望著他,他怎知道她出宮前曾在這兒換過衣服?
「看什麼?還不快換,這個樣子怎能出去見人?」
熠瞳自行走到一旁,拿出他的皇帝服裝換,他出宮追諾顏前也是在這兒換的便裝。諾顏見他什麼都知道了,也就把藏著的服裝拿出來,躲到帳子後面換。
熠瞳冷笑了一聲:「都是夫妻了,還用得著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