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晚吃飯的時候是請財務部幾個主要領導一起吃飯,看來今天過來拜訪客戶主要目的應該是為了飯局,這樣在明天項目競標的時候他們才會多賣力的幫忙。
心裡不禁有些敬佩梅姐,看來就是做老闆的,做事計劃想得這麼周密。
還好客戶也挺賞臉的,或許說北京的爺們還是性格比較豪爽一些。叫一起吃飯也就立馬答應下來了,不會說有這事那事的推掉。
看來既然他們答應下來吃飯,那明天的競標基本機會就蠻大的,因為雖然這個項目是屬於it軟件的,但是真正要付錢還是財務說了算。
財務部是能真正拍板決定的老大,要不財務隨便找個借口說沒有預算之類也很容易就否決了。
還沒幾個菜,這些京城老爺們就開始反客為主頻頻敬酒。
這時我才突然明白為什麼梅姐非要帶一個男人一起來了,一是可以避免都是女人容易被客戶揩油,二是喝酒的時候有人能頂,要不都不喝酒就不盡性。中國人比較習慣在酒桌談業務看來這並非有假。
同時我也明白其實我的主要工作不是為了什麼技術支持,無非是過來擋酒的。
梅姐和雪兒是以飲料當酒,我一個爺們再這樣做肯定被他們鄙視的。只好硬著頭皮和他們乾幾杯。
心想著千萬別喝醉了,因為和雪兒梅姐這兩個如此美女迷人的女人住在一起,萬一酒後頭腦熱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怎麼辦。
但這些京城老爺們完全不會顧及我的感受,一杯接著一杯就和我干了,先是喝啤酒。
然後又說喝啤酒肚子太漲了,改和啤酒。本來我的酒量就不行,加喝的是混酒。感覺沒過多久丟開始有些暈暈沉沉,感覺自己的整個重心都移到頭部了,頭特別的重。
梅姐本來還幫我說話說小張不太能喝酒,後來實在拗不過客戶只是說,沒事,你喝醉了我們扶你回去。
梅姐果然說的沒錯,等到晚飯結束的時候,感覺我已經基本不能動彈了,感覺蠻丟臉的。
最後是過量兩個客戶攙扶著我出酒店的,期間還開我玩笑說:小張啊,是男人出來外面不能說不行啊,要多鍛煉,以後你成家了也就知道了,不行也要堅持下去的。
梅姐揮手攔下一輛出租車,雖然客戶說要送我回去。但被梅姐婉言拒絕了,畢竟這樣不好,感覺虧欠別人,梅姐就說我們兩個人攙扶他去就好,於是其他人也不在堅持。
梅姐還是照舊坐在前排,雪兒也進車和我坐在後面。
感覺自己頭痛,暈暈沉沉的,但還是有那麼一點神志的。也許酒醉心明白這句話真的是有道理。
喝得再沉醉心中還是知道自己當前的狀態,因為我此刻還知道雪兒就坐在我身旁。
如果一個人喝醉得很徹底應該是倒下就睡才對,而我現在的狀態應該是離徹底喝醉有那麼一點點的距離。
不知為何藉著酒興,自己突然有種衝動和膽量去做白天清醒的時候不敢做的事情。
隨著出租車的搖搖晃晃,我竟然慢慢的把頭靠到雪兒的肩膀。如果是清醒狀態,我知道我就算一百個膽子也不敢這樣做,因為很有可能就是雪兒的一個巴掌打過來。
但現在我知道以我這樣的狀態靠過去至少她不會打我,最多就是躲開。而且哪怕躲開了,第二天清醒的時候,我也可以假裝糊塗不知道,這樣自己也不至於太沒面子。
出乎意料的是雪兒並沒有閃開,或許是她真的當我喝醉了,看我這樣爛醉如泥的樣子有些可憐。不忍心閃開,還是她其實知道我是故意的?
我知道第二種可能是微乎其微的,至少我現在不相信雪兒明知我故意揩她的油,她也不讓開。
車子繼續搖搖晃晃的前行,藉著酒興,我依靠在雪兒這柔弱的肩膀。
有種幸福的錯覺,好像此刻雪兒就是自己的女,心裡希望自己真的還不如就一直這樣沉醉下去,永不清醒,這樣可以一直倚靠這雪兒。
因為靠得很近,嘴裡濃烈的酒家氣息並沒有掩蓋著雪兒的香。這個味道很熟悉,卻有種久違的感覺,讓我心醉。
突然有種衝動想起身輕吻一下雪兒的臉龐,但很快卻控制住了自己,因為我不想破壞掉這種美好感覺,我只是想在雪兒翻臉之前多享受這段難得的溫馨。
有種瘋狂的想法希望車子不要停下就這樣一直往前開,這樣我可以讓自己永遠停留在和雪兒倚靠在一起的幸福時光,甚至希望車子就載著我們回到海,回到我們曾經的安樂屋,重新開始我們的幸福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