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我來得及解開這個謎團,接下來生的事情讓我感覺情況有些不妙。
原以為雪兒只是坐在梅姐的位置而已,沒想到之前梅姐所做的工作竟然也移交給雪兒來處理,比如郵件nitr,審批文檔之類的工作也讓雪兒來頂替了。
這下慘了,雖然頭銜沒有變化,但感覺我和老李他們都變成了需要像雪兒匯報。因為她會監控我們每個e的進度,和是否延期之類的。
更讓樓主我覺得不可思意的是,大家都認為已經失意的雪兒,工作起來怎麼還是這麼僅僅有條,不慌不忙的。看不出有什麼因為過度刺激而出現的神誌異常啊。
感覺雪兒好像和我有仇一樣,對我寫的文檔總是雞蛋裡挑骨頭,平時這些文檔水準過去客戶基本就沒問題了,梅姐審批的時候也肯定沒問題的。
就她這裡好像針對我似的,字體大小不一樣,也需要重新修改,還有顏色不統一,段落自己差o.o1毫米的不對齊也讓我重寫。
因為我們公司還是屬於對流程執行比較嚴格的,所以所有的文檔都是通過郵件往來。
有一次,只是因為郵件稱呼寫著「der雪兒」竟然也被她回讓我重寫,說是要用英文名「dereiry」。
本來我一向是對工作只是例行公事,從來不放在心的,現在一下子被抓得這麼嚴格。讓我覺得很痛苦而且不爽,心裡總想著是不是雪兒來這裡就是真的故意刁難報復我的?
但想著自己之前對她造成這麼大的傷害,想想也就忍了,也許現在對於雪兒來說,看到我痛苦的樣子會讓她心裡覺得好過一下,比較我是個曾經深深傷害她的負心漢。
為了能夠讓雪兒早點想去我,也為了能夠幻想我們曾經彼此美好的回憶,一天中午的時候,我假裝對大家說,網有一段文字寫得真好。
其實這段文字是之前為了說服雪兒和我去xx峽谷玩而刻意準備的甜言美語,當時可是雪兒感動了哭得一塌糊塗的,於是我說,感覺這個樓主寫得挺好的,我來唸唸給大家聽,一邊說一邊故意看看雪兒的反應,心想即使她真的完全失去記憶,也不會一點觸動都沒有,
於是隨口念道:「
從第一眼看見你的時候,我的心就已經徹底被你俘虜。是你讓我獲得重生的機會,讓我從此不在迷茫,你的笑容,你脾氣的樣子都在我內心深處留下刻苦銘心的記憶。
如果天讓我這輩子需要苦苦等待一個人,那這個人一定就是你。我知道我什麼都沒有,但我會把我生命中全部的愛留給你,讓你從此不在受傷害,跟我走,好麼?」
念完後老李他們都拍手拍桌的表示嚴重站同,而雪兒好像沒什麼反應,於是我小心翼翼的問道:eiry,你覺得怎麼樣?
沒想到雪兒只是冷冷的掃了我一眼答道:大哥,普通話都不標準,你這樣嚴重走調念出來不是讓大家聽著反胃嘛?
我一下子懵了,心想怎麼會這樣,記得第一次對她說的時候,她可是反映強烈的。
難道雪兒真的完全記不起來了嗎?我的普通話再怎麼不好,她也不應該選擇在這個時候嘲笑我啊?雪兒不知道此刻樓主我的心裡在流血。
面對著各種蹊蹺的結果,我決定去弄清楚現在雪兒到底怎麼了,於是下班後沒有回家而是到附近的醫院尋找心裡醫生好好咨詢一下。
我想從醫生的口中瞭解什麼是失憶症和其中表現的症狀。
醫生從我口中大致瞭解的雪兒雪兒可能出現失憶症的前因後果後竟然很肯定的告訴我說:如果動的手術不在腦部,那麼腦部不會收到損傷的話肯定不會因為手術導致的失憶症。
心裡剛剛有一絲僥倖的開心後卻又被醫生後面的話嚇到了,當一個人受到外界強烈刺激後有可能導致腦部壓力過大受損而造成記憶的缺失。
難道因為我拒絕不去看雪兒是她受到刺激的罪魁禍嗎?想到這裡,我的心有一下子很是壓抑。
「失憶症患者一般會是什麼症狀」來不及多想我又追著問看看是否雪兒身有這些特點。
「失憶症一般都會伴隨著精神分裂不太正常,也就是說患者會經常出現神志不清,丟三落四,經常獨自喃喃自語之類的。嚴重的可能生活不能自理。」醫生用專業的角度給我答覆
「那不對啊」我心裡嘀咕著,雪兒好像都沒這些症狀,但我還是不死心又繼續問到「有沒有失憶症患者是完全正常的工作生活,一切表現很正常,只是對某一段時間以前的生的部分事情都徹底忘記了,但對有些事情還是記得很清楚,比如工作之類的。」
「先生,你是不是香港片看多了?沒有這樣的事情的,失憶症的人怎麼可能安心的工作?還有你以為大腦是會分區的啊?大腦被格式掉就只能保留盤的,刪除d盤?要想不起來都想不起來才對。」
看我好像還不死心的樣子,醫生繼續給我解答到:「如果你說的哪個女孩真的失憶這麼嚴重的話,那她現在的記憶肯定也好不到哪裡去,你可以試著測試她的記憶看看。
如果她現在的記憶很好,而對過去某些東西完全記不清的話只能說明是另外一種失憶。」
「是哪種失憶」我急切的想知道答案。
「假裝失憶」醫生笑著對我說。
醫生的話讓我有種如夢初醒的感覺,聯想到醫生說的各種失憶生的前提和表現症狀,好像雪兒一個也都沾不邊,難道她真的是故意這樣做嗎?
她這樣做假裝不認識我到底又是為了什麼?還是真的雪兒患的是目前地球個特例的失憶案例呢?
連聲道謝醫生走出醫院大門後,我的心裡突然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如果雪兒真的只是假裝失憶故意為了避開我,那她為何還要到我們公司班?
還是有很多問題沒辦法得到答案,但我決定明天利用班時間多想辦法檢測一些看看雪兒是否真的有醫生所說的失憶症狀。
我們公司樓下有個食堂,附近的公司都到這裡吃飯。公司給每個人辦了飯卡,然後每個月沖一點生活費,吃飯的時候就直接刷卡還算蠻方便的。
第二天中午吃飯時間的時候,看到雪兒獨自下來,我就悄悄的尾隨其後,雪兒走到電梯口的時候電梯剛好停在4樓,於是她按了按鈕就直接進電梯了。
在身後的感覺有些來不及就護手希望她等等自己,沒想到雪兒就像沒看見一樣很自然的關了電梯先下去了。
「這女人怎麼了?是失憶症還是失明症啊,還是和我有仇啊?這樣都不等我。」
心裡雖然覺得有些不滿,但想去自己今天的使命,於是就從四樓直奔樓梯而下,還好因為是樓主,所以搶沙還是比較快的,很快就到了一樓。跑出來後現雪兒果然也剛出電梯沒多久。
於是我很順利的緊隨其後,到了了食堂排隊的時候也就可以利用精準的卡位可以站在她身後排隊。
已經記不清楚多麼沒有離她這麼近了,準確的來說我身體最近的部分離雪兒不會過1o,還是哪有美麗飄逸的長讓人心醉。
只要我稍微把頭完全探就可以輕輕的吻到她那光滑黑亮的頭,或者把手往前一勾就可以摟著她那纖細的水蛇腰。
雪兒今天穿著比較正式的短裙和女士西裝,讓她增添了幾分職業女性的美。
我就這樣一直站在她背後,雪兒好像完全沒有留意到我的存在,或許對於她這樣完美的女孩無論走到哪裡,都是眾人關注的焦點,所以她都不會刻意去留意別人的存在。
「咳,咳,咳,……苛」我故意乾咳幾聲希望能讓雪兒留意到我在她身後。
果然雪兒回頭看了一下我,但只是冷冷的看了一下就又轉過頭去了。彷彿她根本就不認識我,甚至我們都不是同事一樣。
等雪兒打好菜快要離開的一瞬間,我慌忙叫住了她說到:「我,我,我飯卡忘記拿了,可以借你的刷一下嗎?」
感覺雪兒只是鄙視的掃了我一眼並沒什麼反應,我慌了感覺大家都在看著我,這場面有些尷尬。
於是加大力度用近乎哀求的語氣繼續說到:「iery,大家同事一場,能幫我刷一下嗎?我現在肚子挺餓的,早飯也沒吃」
終於雪兒似乎猶豫了很久後才拿去卡幫我刷了一下,然後端著盤子離開了。
而我拿著盤子跟在她後面的時候才突然現排在我後面的人似乎都在笑我,想去剛才自己說的話總感覺自己怎麼像是乞丐般的求她幫我刷卡了呢。
還好我終於能可以和雪兒說話了,這個是個不錯的跡象。但走過去正要和她坐一張桌子的時候卻又吃了一個閉門羹。
「這裡有人」雪兒的話語讓我條件反射的只好起身端起盤子悻悻的到不遠處的位置坐下,心想到底是什麼人?為何不讓我坐呢。
沒過多久,看到挺著大油肚的老李和梅姐他們端著盤子姍姍來遲的時候,現雪兒對她們用力招收,於是本來我想做的位置就變成了老李。
看到著場景,心裡覺得有些不爽,心裡忍不住罵到:靠,老李是人,我就不是人啊。
但想著自己目前的測試前半段已經完成就看看效果了,這不,我就借了雪兒的卡吃飯,看看她是否能想起來這件事,想到這裡我有些得意的偷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