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的解釋欠缺邏輯,也毫無章法。但最後劉靜也沒有要我一定要帶眼鏡。
這時候我也突然理解為什麼很多人都告訴過我有時候女人說不要其實就是要,否定你其實是希望你繼續加大力度。
這也是為什麼壞男人可以如此深受歡迎的原因。因為他們大膽的作風剛好彌補和滿足了女人想要瘋狂激情但又害怕面隊傳統和道德觀念的挑戰。
在劉靜沒有刻意逃避甚至有意創造機會的前提,經過幾次的嘗試,最終我得逞了。我很好的實施了好濤在大學裡就告訴我和女孩子接吻的步驟。
我先用舌尖如同拖把一般輕輕地在劉靜的嘴唇間來回掃瞄並最終成功地敲開了她那性感的嘴唇。
我還想繼續溫柔的輕吻幾下,卻突然現劉靜有些近乎瘋狂的狂吻我,這下一直嘗試扮演主角的我成了配角。
她幾乎把整個舌頭都深進了我的最裡肆無忌憚地攪動,讓我有種被佔有的感覺。但這種感覺卻讓我異常興奮,因為一個看去溫文而雅的女孩子為你如此的瘋狂。
這種感覺恐怕只有身臨其境的人才能感覺得到。但此時此刻我的確被深深地震撼了。
良久,劉靜突然鬆開嘴唇,說了一句:「丟死人了。」就急匆蔥地往前走。
我有點幸災樂禍地暗自奸笑,大步趕了去。我們不知道這樣走走停停了多少次。但我清楚的記得我們接吻不下6,7次。但很顯然劉靜也是有些反應遲鈍的女孩。
因為差不多接吻了4,5次以後她才感覺到並對我說:「你好像有點口氣。」
「那你都吻了那麼多次才現啊?」我一臉壞笑。
「啊,你真壞。下次不把口氣除掉不許碰我。」劉靜可愛地嚷到。
但最後她給我了一顆薄荷糖果,並主動吻了我。不知為什麼就多了一顆糖果在我們最裡來回交換,相互之間用舌頭把糖果來回傳接。
這下意外生了,因為我突然覺得自己異常興奮。我說的興奮只是內心曠野想入非非而已,達到「異常」,是因為睡在下鋪的兄弟也從沉睡中甦醒過來並蠢蠢欲動。
「啊?」劉靜突然後退了一步。指著我褲子兄弟所處的位置很是驚訝地問:「那是什麼啊?」
「應該是手機。」我心想這女人也真的太「單純」了,這都不懂。
「肯定不是手機,手機不是這樣的形狀。」看來劉靜比我想像中還要白很多……
「或者我的皮帶不小心碰到了你。」我還是希望盡量合理一點的解釋。
「不,不是的。有點像手電筒但又不是,到底是什麼東西啊?」
看來無法矇混過關,我只好對她說是男人的那個東西。
「啊???」劉靜顯得很是意外,但她似乎還是不太明白:「那一開始我怎麼感覺不到,突然之間變成這樣了?」
「嗯,男人興奮的時候小弟弟會伸懶腰,你沒有瞭解過這方面的信息?」我耐心地給她做解釋。
「啊?還會這樣啊,好神奇啊」劉靜的表現似乎像現新大6一樣。
「你不會真的從來沒有接觸過這種東西?」眼前的女人實在是單純得讓我意外。
「真的沒有的,平時我認識的男人只有我爸爸,但他又不會告訴我這些的。他們只是一直對我說不要讓男孩子拉手之類的。我哪裡知道這種東西啊。」劉靜很是老實地回答。
「不會,海的女孩子百分之九十以都看過片之類的,你這些都沒有看過?」我有些不甘心的問。
「真的沒有看過啊,有機會你帶我看?」劉靜有些期待地看著我。
「算了,我怕我會控制不住。」很顯然我不想傷害這樣單純的女孩。
「看電影為什麼會控制不住啊?嗯,你現在還是硬的?會不會很痛苦啊?怎麼辦才可以讓它恢復啊」看得出來劉靜的確是個單純而且很體貼的女孩子。
「沒事的,過會兒它會自己回復,只要不碰到你就好。」雖然內心閃現出邪惡的念頭說需要你的幫助就能降溫,但對於她這樣單純的女孩我實在說不出口也下不了手。
因為這樣的女孩子如果無法在今後一輩子和她在一起絕對不要去嘗試跨越雷池。否則會一輩子內疚。
也許日久生情這句話是有點道理的,剛開始對劉靜並沒有太多的感覺。但在一起時間長了,竟然也覺得這樣的日子還算挺開心的。至少比孤苦伶仃的一個人過好很多、
一個人的時候,也會偶爾響起雪兒。想起我們在一起的快樂時光,如果說雪兒是我愛的人,那劉靜是喜歡我多過於我喜歡她的女孩。
在選擇自己所愛的人,還是選擇更愛自己的人。如果在以前我會選擇前者,但現在也許經歷了太多的挫折,讓我開始覺得,其實選擇一個更愛自己的人也許會讓自己過得更輕鬆一些,至少不會這麼累。
劉靜的到來讓我似乎可以忘卻雪兒給我帶來的傷痛,即使沒有讓我忘掉雪兒所帶來全部的傷害,但至少能忘掉3,4o%
也許真的如有句話說過:天關閉了你的一扇門,必將為你打開另一扇門。
劉靜彷彿是一劑強心劑,將瀕臨絕境,病入膏肓的我,從頹廢而幾近毀滅的生命線拯救了出來。讓我的生活又再現了一絲曙光,看到了希望和方向。
然而劉靜依然不敢讓她的父母知道我們交往的事情,每次總是以各種各樣的借口出來見我。
隨著彼此瞭解的增多,我也逐漸明白雖然劉靜是生活在父母極度照顧呵護的家庭,但其實並不很幸福。
劉靜的父母因為一次她父親的意外出軌,矛盾變得不可調和。就這樣如同陌生人一樣分居了很多年。像木頭人一樣除了吃飯在一起,其他時間更似陌路人,而且還經常爭吵。
自從認識了我,劉靜似乎就把我當作她最值得信賴的人。每次她父母爭吵,她就會哭著打電話給我尋求一些安慰。
這也讓我覺得自己的責任重大。眼前這個女人太需要我的保護,但我不確定今後是否會傷害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