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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十六章 賓館床和女人 文 / 異性合租的激情往事

    爬山,玩漂流,看猴子,雖然是跟團旅遊,但是我和雪兒基本和大部隊保持一點距離,這樣可以更多的擁有二人世界。

    看著雪兒滿臉的幸福和快樂,我內心也覺得無比的幸福而滿足。

    「也許愛情的神奇之處在於它的傳染性,看到你所愛的人幸福你也會覺得無比幸福「我突然有過這樣的感觸。

    很多活動節目對我來說都是有些過眼雲煙,但有個活動卻讓我影響深刻,旅遊區裡有個活動。

    旅遊景點會組織一下少數民族跳舞團隊在那兒表演,然後說是什麼搶親入洞房,其實是下來搶男遊客去一起跳舞,讓卡點油,最後掏個5o塊的洞房費。

    有些男人倒是樂此不疲,希望被逮住待到洞房裡面就可以趁機修煉一下穿心龍抓手,但大部分男遊客來說應該是被舞蹈隊的女人拉住不好意思才去的。

    意外的我竟然也被一個少數民族給逮住了,在我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雪兒竟然一把把我拉開說到:「這是我男朋啊,你們換其他人。」

    聽到這話,那只好悻悻的離開,我心裡突然感覺到一絲得意,也許看到雪兒為自己吃醋還是一件很開心的事情。

    當然中途也生了一件不愉快的事,因為我的手機又被那陌生的電話騷擾了,在雪兒面前我佯裝接電話,其實是把它掛了,然後把手機設置成靜音了。

    雪兒雖然也詢問了是誰打的電話,但很快就被我一句打錯了的話語搪塞過去了。

    玩了一天,最後接近5點的時候,大巴終於我們拉到旅遊區的縣城安排吃好飯後直奔賓館而去。

    等服務員把我們帶到預訂的房間的時候,我有些傻眼了,因為之前我對旅行社說都是我和女朋一起去,他們就很自然而然的幫我定了個標間。

    我還以為是套間呢,雖然我們是一直合租在一起,但從沒住在一間房過,一下子就住一間房,雪兒會不會有意見。而且萬一我控制不住自己怎麼辦?

    於是我問了一下服務員「有沒有套間可以換的?」

    「有的,但是要加錢」服務員有些奇怪我的這個要求。

    「換什麼啊,出來就要勤儉節約,還怕我非禮你不行啊?」雪兒的話讓我吃了一驚,但轉念一想,這也對啊,後天她就是我的女朋了。於是再也沒有堅持。

    推開房門進去,現屋子佈局還挺不錯的,感覺乾淨整潔,兩張大床僅有一步之遙。突然心生邪念:晚我起夜假裝摔跤就很容易直接撲到雪兒的身了。

    更誇張的是房間的浴室設計得很前衛,它不是傳統意義的用牆壁隔開,而是用半透明的毛玻璃把浴室和臥室隔開。

    有人洗澡的時候若隱若現還是能看到大致的輪廓和肌膚,其他看不清楚的部分只能憑借個人的想像力自己填補去了。

    顯然雪兒逛了一天挺累的想早點休息了,把包一丟就直奔浴室而去,我側躺在床佯裝看電視,眼睛卻不時的瞟向半透明的浴室。

    看到雪兒絲條慢理一件件褪去身的衣服,褲子。我突然感覺有些渾身燥熱,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我目不轉睛的盯著裡面那讓我一直夢寐以求的軀體。

    「多美的曲線啊」我自肺腑的由衷感歎。高挑而又凹凸有致的型身材,我想每一個看見過她的男人都會有流鼻血的衝動。修長柔細的手指輕輕的往後撥弄頭,看得我心潮澎湃。

    看著在朦朧浴室中偏偏起舞的優美身姿,感覺身有著成千萬的螞蟻的叮咬,讓人覺得窒息而難受。內心極其矛盾,感覺有兩種力量在不斷的博弈和嘗試控制自己。

    邪惡的聲音:你是不是男人啊,快點衝進去。一直憋著你不難過我都替你難過。

    正義的聲音:前往要忍住啊,之前已經讓雪兒受過一次傷害了,不能讓她再一次失望。沒有答應做你女朋之前前往不要動她,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真是讓我左右為難,只是覺得喉嚨直冒火,連喝了不知道幾杯冰涼的白開水依然沒有降下去。

    腦子裡正在胡思亂想琢磨不定的時候,突然想到雪兒進去洗澡關門的時候好像都沒有按反鎖按鈕,莫非這是提示我。

    「td樓主我豁出去了,反正萬一她不配合只是質問我進來幹什麼,我就說尿急憋不住了」突然想到一個荒謬的理由和退路後,我把外套往床一丟,換拖鞋。正要打開門衝進去的時候,卻現雪兒已經換好睡衣走了出來。

    「你怎麼了?」雪兒有些奇怪我會就剛好站在浴室門口。

    「我,我,我想喝水。」心裡一驚,隨便編了個理由。

    「飲水機不是在哪邊麼?」雪兒指著遠處角落的飲水機。

    「原來飲水機在那兒啊,還以為在浴室呢」說完後自己都覺得這個理由連我自己多覺得說不過去。

    但雪兒沒有多問,似乎相信了我的解釋,走過去找到桌子的吹風機自顧吹起來。

    我只好悻悻的又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喝完然後再去洗澡。

    當時站在浴室的時候,心想著自己的身材也不算太差,好歹也應該多描寫幾句。

    但一想到一直苦苦等待的兄弟們早就不耐煩和沒興趣去看,於是三下五除二脫衣沖洗,走出來。

    出來的時候現雪兒已經靠在其中一張床看電視,我走出來的時候心情有點複雜,心想我們是睡一張床還是分開睡呢?

    不知何故一時間犯下一個低級錯誤我竟然去問雪兒我們睡一張床還是分開睡。

    雪兒楞了一下答道:「既然有兩張床就分開睡好了。」

    聽到「既然」兩個字我突然覺得很是懊惱,雪兒的意思是說如果只有一張床我們是可以睡一起的。

    先代表自己和苦等激情戲的狼們嚴重鄙視一下酒店服務員,心想:「為何不能分配給我只有一張床的標準間?」

    其次是自己犯糊塗了,因為老廖曾經對我說過:相比男人,女人算是比較虛偽口是心非的,很多時候心裡已經覺得可以的事情,礙於面子說出來的卻變成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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