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格夏便被叫起來。今天是天祭節,玉女派上下都要前往祭廟祭拜脈神,以保佑玉女派來年風調雨順。對於什麼勞什子脈神,格夏沒有任何尊敬的感覺,不過玉女派所有師妹都要去,他自然也勉為其難的一起。
昨夜修煉一晚,早晨起來只覺得渾身酸疼。修煉這活,比嘿咻一晚上還要累。前世,每次什麼主角得到了秘籍修煉的時候,就像吃了十萬顆偉哥一樣舒爽。實際上修煉哪有那般舒服,如果真有那般舒服,這天下全都是高手了。
每次修煉都要坐著一動不動,格夏覺得如果一直這樣下去,沒準就腰間盤突出了。
穿過永寧鎮,一路走來,到處都是人群,估計也是去天祭的。天祭節,是個大節日,平民總是有些封建迷信,這天都趕著去祭廟,摸摸神腳,沾點仙氣兒,希望來年有個好運氣。
對於這種節日,年輕小伙子、姑娘表現的最為熱切,冬天冷冽的寒風並沒有降低他們的激情。他們都希望借這次機會,能找個如意伴侶,女子打扮的花枝招展,男子打扮的風流倜儻,將最好看的服飾一股腦穿在身上。
不過,今天天氣實在很冷,不太適合野外作戰。
這一路上,玉女派自然成為最靚麗的一道風景線,女子眾多,無論是質量和數量都有絕對的優勢。時常有人隔著老遠和格夏打招呼,在這些平民老百姓眼中,格夏可是高高在上的大老爺,能套近乎幾句,便顯得異常驕傲。
當然,也少不了年輕小伙的嫉妒和羨艷眼光。
今日玉女派的師妹們打扮的不甚濃重,將自己最漂亮的衣服都穿了出來。格夏到還是平時的樣子,他覺得男人吧,最重要的不是相貌,而是實力和氣質。
格夏坐在旺財身上,旺財體型高大,邁著優雅的步子,讓格夏看起來甚是威風。
今日的可兒最為耀眼,穿著一身粉嫩的花邊裙,綵帶飄飄,脖子上若隱若現的脈珠項鏈,將可兒襯托的就像活脫脫的小公主。可兒抿著小嘴,臉色俏紅,說不出的誘人。
可兒聽師兄的話,將軟甲玄器穿在外面,變幻成最喜歡的花邊裙子,裡面就僅僅穿著內衣。還別說,這軟甲玄器,端是神異,不禁外表好看,而且保暖效果出奇的好,穿這麼單薄竟然一點都不覺得冷。
可兒本執意要步行,格夏哪能讓這妮子步行。如玉的腳裸,這不是讓大地佔了便宜。可兒架不住師兄的軟磨硬泡,最終答應了和師兄同乘。
格夏攬著可兒的纖細的腰肢,感受到可兒蠻腰傳來的柔滑細膩,心裡一蕩又是一蕩。前世什麼富二代官二代玩車震,格夏這會兒到真想玩玩狗震。不過這想法太過驚世駭俗了一點,肯定不能如願,格夏只好打消念頭。
可兒低著眉梢,輕輕靠在師兄懷裡,雖然這種動作很讓她害羞,可心裡極為甜蜜。經過昨晚格夏一番濕吻後,可兒放開了許多。
「師兄,可兒昨晚晉級巔峰脈師了。」可兒眨巴著大眼睛,春意盎然。
聽可兒竟然晉級巔峰脈師了,格夏心中一喜,沒想到可兒晉級度這麼快。
「那不是能變成更多花樣了?」摸著可兒的腰肢,格夏邪惡一笑。
可兒臉色一紅,想起昨晚師兄讓她變著花樣的變換裝扮,羞怯不已。昨晚她變了好幾種聽都沒聽說過的裝扮,最後脈力用盡,實在變不了了師兄才放過她。
「師兄壞死了!」可兒低頭含胸,嘟著嘴巴埋怨道。
格夏嘿嘿一笑,可兒這妮子太勾人了,這一羞一笑的勾的他心裡一蕩又一蕩。
今天是天祭節,昨天格夏將雲中岳交給夜貓仙安置,兩人昨晚上也不知道到哪兒去野了,這會兒昏昏欲睡,沒有絲毫精神。
夜貓仙昨晚借用雲中岳的暴力將永寧鎮的黑暗勢力全都整合。世界充滿陽光,但不管任何地方都有陽光所照射不到的地方。
夜貓仙自小在底層摸爬滾打,對永寧鎮的地下勢力極為熟悉,永寧鎮轄區不大,但也有近十萬人,這些地下勢力,大多都是散修者。讓雲中岳這種巔峰大脈師對付這些散修者,根本沒有絲毫問題。
永寧鎮地界之中,以前最強者周正雄最多也只是一個巔峰大脈師而已,如今多了一個高深莫測的格夏,但巔峰大脈師依然是永寧鎮的最高戰鬥力。
格夏領著一群女子,而夜貓仙便有一群三教九流的男人追隨。夜貓仙並不驕傲,他知道這一切都是大人賜予的,如果沒有大人,就沒有他的今天。
昨晚上,夜貓仙就已經從雲中岳口中得知,原來大人的年紀很大,經過返老還童神功才變得如今這副年輕的模樣。這他才恍然大悟,原來大人已經一把年紀,他之前就覺得大人這麼年輕就有如此實力讓人不敢相信,如今算是明白了。
得知此事後,他跟雲中岳辦過招呼,這種事情決不能對任何人提起,大人既然返老還童,自然不想讓別人知道,雖然大人沒有明說,但做下屬的必須為大人考慮。
夜貓仙正在思考問題的時候,就見鍾二娃一臉諂媚笑容的走過來。這鍾二娃是巔峰脈師,昨晚收的小弟。
「老大,您英明神武,這格夏掌門如此多的師妹,估計大人肯定會分您一個。這玉女派的女子,看著讓人眼饞啊。」
鍾二娃嘿嘿淫笑道,借這個機會拉近和夜貓仙的關係,如今形勢明朗,這永寧鎮玉女派一家獨大,夜貓仙跟這格夏掌門混,自然又是暗勢力的領頭人物。
夜貓仙聽到鍾二娃的話,嘿嘿笑了一下,接著臉色瞬間變冷,只聽鏗的一聲,夜貓仙拔出劍狠狠刺進鍾二娃的大腿裡。
鮮血飛濺,鍾二娃不敢相信的看著夜貓仙,即使昨晚上他不服夜貓仙的時候大聲辱罵,這夜貓仙也沒有對他怎麼樣,沒想到就這樣說句玩笑話,這夜貓仙竟然毫無徵兆的出手。
感受到下身傳來的劇痛,鍾二娃臉色鐵青,汗珠大滴大滴的往下滾。
「夜貓仙,老子只是跟你開個玩笑,你竟然傷我,真當老子是好欺負的是不!」鍾二娃大喝道。
「哼!竟然敢在大人背後說壞話,還窺覬大人的師妹,不殺你是便宜你!」
夜貓仙冷著臉,瞪著鍾二娃。罵他禽獸不如、豬狗不如、狗娘養的都行,但絕不允許任何人作出不敬大人的事情,大人的師妹,豈是你們這些三教九流可以妄想的。
聽到夜貓仙這種說法,再看夜貓仙的神色,跟隨在夜貓仙周圍的眾人皆噤若寒蟬,他們毫不懷疑夜貓仙敢殺他們。沒想到夜貓仙對這格夏掌門這般維護,他們多少對玉女派的女子有些想法,見到夜貓仙這副殺人的樣子,連忙打消這種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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