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夏是個能說「日」絕不矯情說「做*愛」的大粗人,不懂什麼少女心懷,更看不透少女們的心思。
他前生就是個大頭兵出身,對如何泡妞當真沒有什麼經驗。無論前世今生,他的性格從沒有變過,胸口總會瀰漫著終年不散的血性,說幹就幹,不會瞻前而顧後。
對他來說,什麼感情基礎都是扯淡,什麼風花雪夜的,也不害怕被凍死。他覺得,男女之間只要能看對眼,那便能以摧枯拉朽之勢挺身出槍,了事之後便拿著身份證登記去,哪需要花上半年或者幾年的時間去假惺惺營造一份真情。
看的對眼,便是真情。
當聽到身下的李曼蕾說『來吧』,頓時獸性大作,既然女子都喊來吧,又能有什麼好猶豫的。
可當看到李曼蕾眼角滑下淚珠那一剎那,格夏驟然覺得如果做了,真就有點禽獸。胯下的巨槍依然堅挺無比,心卻軟了。
李曼蕾身世本就淒苦,死了全家人接著又遭到追殺,如今剛剛平靜一點,他卻跑來欺負李曼蕾。將李曼蕾就地正法自然能滿足他的慾火,可真正法了,他還是人麼?格夏只覺得做這事確實孟浪了一些,精蟲有點上腦了。
李曼蕾閉著眼睛,等待著狂風暴雨的來臨,等了半晌卻不見格夏有任何動作。睜開眼便看到格夏趴在她身上一動不動,眼神清澈無比,竟然沒有絲毫風暴來臨的跡象。
「曼蕾師妹,對不起,是我太過孟浪了,嚇著你了。」格夏咧開嘴笑了起來,露出一排雪白的牙齒。只是這笑容有點尷尬,又有些僵硬。
格夏心裡暗暗將自己鄙視了一個遍,什麼時候變這麼高尚了,真當自己是聖人啊。格夏忽然間覺得,他實在太過純潔,就如同白紙一樣。
看著格夏刺眼的笑容,李曼蕾神情有些恍惚,這時覺得格夏還是那個楊過,不曾變過,這抹笑容漸漸和山谷上空那笑意重疊。她不知道是應該高興還是怎麼滴,總覺得忽然少了一些東西,微微有點失落。
李曼蕾套著一件單薄的裙子,玲瓏的嬌軀,誘人的曲線,真空上陣,胸部兩團軟肉圓潤惹人垂涎,兩顆粉嫩的櫻桃竟然時隱時現。格夏依依不捨的爬下床,總覺得不划算,將李曼蕾這妮子好不容易按到,卻什麼都沒做。
見到格夏離開床榻,李曼蕾僵硬的嬌軀放鬆了幾分,慘白的臉上多了兩抹紅暈,讓嬌媚的她越風情迷人,格夏看著不由一呆。
李曼蕾歎口氣,很多辛酸這一刻潮水般的湧過來。想起了那次回家看到家裡面的場景,猩紅的鮮血永遠是她忘不了的噩夢,之後又遭遇到追殺。一路坎坷走來,面對著常人無法面對的危險。
就是面前這人冒著生命危險將她從絕境中解救出來,自從峽谷一別之後,在她心裡就已經將格夏當做了至親之人。
想到這些辛酸,李曼蕾越想越害怕,越想越揪心,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竟然光著腳丫子跳下床,一把抱住格夏。
「大哥,曼蕾全家都死了,就剩下我一個人了,只剩我一個……」
一直堅強的李曼蕾這一刻哭了,哭的梨花帶雨淒楚可憐,雙手緊緊抱住格夏的腰,將俏臉靠在格夏寬厚的胸膛上。說到底她只是一個弱女子,需要依靠,需要人疼愛,她僅僅是個十七歲的花齡少女。
見李曼蕾雙肩聳動的哭著,格夏心中微酸,一個十幾歲而已的女子面對全家被殺,之後又遭遇追殺,如何承擔的起這種重負。感受到李曼蕾身體傳來的溫暖,鼻息帶來的處子幽香,格夏胯下那根棍子很不講義氣的硬了起來。
「這是很純潔的擁抱。」格夏心裡安慰道,可怎麼都無法純潔起來,溫香暖玉在懷,不禁想入非非。
沒過多久,李曼蕾哭泣聲越來越小,想來已經將委屈都哭了出來。
「曼蕾師妹,我可不是隨便的人啊!」格夏抱著李曼蕾柔滑的小蠻腰,嘿嘿一笑。
李曼蕾輕啐一口,得到了便宜還不賣乖,剛剛那樣欺負她,還說什麼不是隨便的人,你不是隨便的人,難道我隨便了。
李曼蕾被氣笑了,現被摟在格夏懷裡,又羞又惱,連忙脫身鑽進被子裡,只留一雙眼睛在外面警惕的看著格夏。睫毛上還掛著晶瑩的淚珠子。
「你這人,怎麼當大哥的,老欺負我,前幾日摸了我,今天又來作怪。」
李曼蕾說這番話,自己都覺得羞人,臉紅的就像一顆紅石榴。
「嘿嘿,大不了讓曼蕾師妹摸回來。」格夏恬著臉,挺胸向前,做出了一副無謂的樣子。
李曼蕾輕啐一口,對這個哥哥又多了一分認識。轉過身蓋著被子不理格夏。
格夏悄悄摸過去,飛快的在李曼蕾如血的俏臉上親一口,連忙爬下床。
李曼蕾見這壞人親了她,羞得無地自容,將整個腦袋都鑽進了被子裡。看到李曼蕾這妮子這副忸怩的女兒態,格夏心裡又是一蕩,嘿嘿笑了起來。
雖然李曼蕾又羞又惱,可心裡卻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滿滿的,很安心。
門吱呀一聲被打開,可兒端著一盆熱水進來,熱氣騰騰的,讓可兒俏臉上瀰漫上了一層水潤的光澤。
「師兄也在這裡啊!」可兒俏臉爬上一抹緋紅,狐疑的看格夏一眼。怎麼就覺得兩人的姿勢有點怪異,曼蕾姐姐躲在被子裡面,師兄站在外面滿臉的怪笑。
被可兒看到,格夏暗道僥倖,還好沒有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不然被可兒撞見了,那就無法收拾了。可兒這麼暖心的妮子,要是被他傷害了,他自己都不能原諒自己。對於可兒,格夏心疼的緊,不想可兒有絲毫傷害。
「嗯,我來找曼蕾師妹商量正事呢!」格夏有點尷尬的說道,總覺得有種捉姦在床的感覺。
這話真不假,他確實找李曼蕾有正事,不過看到李曼蕾那副半露半掩的春色,見色起意,將正事忘記到九霄雲外,這會兒才記起來。
可兒輕哦了一聲,既然師兄說正事肯定就是正事,她毫不懷疑的就相信了。
可兒本就生的俏麗可愛,如今帶著項鏈,更顯幾分華貴和柔美,光彩照人。人靠衣裝,佛靠金裝,果然不假。
「咳咳!曼蕾師妹,我們談談正事吧!」
李曼蕾得知可兒打水歸來,頓時鬆口氣,心跳慢了幾分。悉悉索索的爬出來,露出一張緋紅的俏臉。
「師兄什麼事?說吧!」
李曼蕾果然不是普通人,很快就恢復了平靜,一臉的風輕雲淡,哪還有剛剛那副嬌羞的模樣。
格夏嘖嘖稱奇,這女人的變化當真摸不透。
「是這樣的……」
格夏拿出一半的天誅脈術放到李曼蕾的床頭,將來意說了一遍,讓李曼蕾盡快將天誅脈術學會,然後傳授派內眾位師妹脈術。當然,先傳授可兒和尹秀,再傳授其他師妹,所謂親疏有別,格夏無法達到那種一碗水端平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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