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湊巧,我是個小心眼的人。」
格夏說完,抓住夜貓仙的領口,單手將夜貓仙拎在頭頂,然後狠狠的摔在地上,地面頓時出現一個大水坑。
夜貓仙被摔得七葷八素,鮮血噴吐,只覺得眼冒金星,肋骨至少摔斷了一半。擔心激怒脈尊高手,他連脈盾都不敢打開,只此一擊,他便失去所有的攻擊力。不禁感歎,脈尊的實力果然不是蓋得,沒有使用脈力全憑臂力就能將他重創。
格夏倒是真不想殺這人,這人沒有給他造成什麼損失,就算殺了,對他也沒有多大好處,殺人是最後手段,不是解決所有問題的最佳手段。
「好了,現在是不是該自我介紹一下吧?」格夏蹲下身,饒有興趣的看著黑衣人,覺得這黑衣人好像不太一般。
夜貓仙聽到脈尊大人這麼說,心中大喜,小命可算是暫時保住了,連忙將生平重大事跡和身世全盤托出。連和周正雄的交易內容都告訴了格夏。
格夏一聽才知道,原來這貨不是陽龍派的人,那就好辦。又得知夜貓仙擁有夜視的能力,不禁愛才之心大起,夜視能力可不是普通的能力,前世是特種兵的格夏知道,這種能力太適合刺殺或者偵查,只要合理利用這種能力就能達到意想不到的效果。想到這些,格夏心裡已經有了打算。
格夏低下頭,跟夜貓仙交流了一番。
夜貓仙越聽眼睛越亮,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沒想到這脈尊大人,不但不殺他,還給他好處。
「好好,即使大人不許小的好處,小的也肯定照辦。」夜貓仙平生第一次如此激動,沒有想到這位脈尊大人竟然看重他,許他這麼多好處。如果不是格夏較為年輕,他一定認為格夏就是他離失多年的親爹。
格夏見夜貓仙如此激動,會心一笑,夜幕中的笑容極其猥瑣,他許下的好處,對他來說還真算不得什麼。
「來,我給你治傷吧!」
夜貓仙屁股上還插著一把飛刀呢。夜貓仙連連搖頭,他如何好意思讓脈尊大人治傷,而且還是那種部位,這不是折他壽嗎?夜貓仙連忙道:「大人,小的如何能受得起您給療傷,多謝大人好意。」
夜貓仙感動的想哭,脈尊大人竟然要親自為他治傷,這比親爹還親啊。
格夏一巴掌拍在夜貓仙屁股上,夜貓仙慘叫一聲。格夏翻個白眼,為什麼總是有這麼多人自作多情呢?自己心疼自己的飛刀,你丫激動個什麼?
「這傷還得我親自治療,別人拔出這把刀的話,你必死無疑。」
這話不假,如果普通治療,肯定會割斷動脈。雖然這世界的修者生命力強悍,可動脈斷了,血流而盡,總不能還能活著吧。
聽這話,夜貓仙背後冒汗,還好他沒跑掉,不然他就有死無生,他絲毫不懷疑脈尊大人的話。心裡不禁對這位脈尊的實力又有了清晰的認識。突然想起陽龍派要對付玉女派,有些幸災樂禍,周正雄你這老東西不是很拽麼?你這次可踢到鐵板了。
夜貓仙只覺得屁股一涼,一把寒光閃閃的飛刀被拔了出來,這飛刀比菜刀都要長。被脈尊大人治療,這是一種榮幸,夜貓仙打定主意,這屁股半年絕對不洗,上面有仙氣兒呢。
雖然沒有割斷動脈,可這麼大個傷口,一時半會兒不易止血,格夏想想,看來只能動用旺財那寶貴的尿液,算是便宜這小子了。
「旺財,上!」
格夏說完,連忙跳開。夜貓仙聽這話,下了一大跳,剛剛不是說好交給他一個任務麼,怎麼現在又將他交給那隻大狗,他願意自己抹脖子,都不願意被這狗折騰。旺財的犀利攻擊已經在他心裡留下巨大的陰影。
在夜貓仙驚恐的眼神中,旺財一泡尿淋濕了夜貓仙的屁股。
夜貓仙臉一黑,原本打算半年不洗屁股的,看來回去還得洗洗。
「好了,旺財已經給你止血了,你快去辦我給你交代的事情。」
………………
夜貓仙離去後,格夏怔怔的看著夜空,琢磨著什麼時候將這夜貓仙練成殺手,這是個不錯的苗子。
「師兄,你怎麼就這樣把他放了?」
聽到聲音,尹秀就立即趕過來,結果她來到這裡的時候就看到師兄放走了夜貓仙。
東方已經出現魚肚白,最黑的那段時間已經過去。秋雨方停,空氣中瀰漫著水汽的味道,剛剛起來的尹秀還有一些未睡醒的慵懶,皮膚蒙上一層瀅亮的水漬,看起來煞是誘人,尤其是那雙修長豐腴的美腿,這優美撓人的曲線端是讓人嘴饞。格夏看著心中一蕩。
「師妹,這天還沒亮,我們一起睡個回籠覺吧。」
尹秀沒好氣的瞪師兄一眼,臉上滿是飛霞,還好她已經習慣了師兄的調戲,若是以前,肯定拔劍相向。
「對了,師兄,那個九鼎土脈術的玄紋,師妹研究出來了。」
見師兄裝神秘賣關子不說為何放人,她乾脆不問,反正師兄處事比她有經驗,她無須擔心。師兄詢問過好幾次九鼎土脈術的玄紋,所以她特別上心。
聽這話,格夏眼中一亮,他早就想試試跳至空中然後施加九鼎土脈術的威力,經過計算,如果加持這種脈術,落地的爆力極為強勁。
九鼎土脈術確實是相當雞肋的脈術,只能對修為比施術人低施展,既然對方修為比施術者低,那還不如直接殺掉。可格夏不這麼認為,這脈術之所以被認為雞肋,是用錯了地方,如果加持自身,那是多麼牛掰的脈術。
而這玄紋就是一種能夠畫在修者身上的紋身,修者可以通過脈力催出玄紋中的脈術,這種玄紋的好處就是,就算修者自身不具備這種屬性,一樣能夠催出脈術。
格夏沒有開啟屬性脈門,有了玄紋,格夏就能夠自己施展九鼎土脈術這種土性脈術。
來到房中,格夏脫去外套,露出普通的男人身板,並沒有太多墳起嚇人的肌肉。這玄紋需要畫在背心,不脫衣服怎麼畫,格夏無奈之下只能興高采烈的脫掉外衣。
尹秀看到格夏堅實的背脊,心裡砰砰跳,滿臉霞飛。這是她第一次看到男人的脊背,不知道怎麼的,她有種想撫摸的衝動。怎麼可以這麼想?尹秀更是羞紅了脖子。
害羞的尹秀卻沒現,一隻鹹豬手輕輕放在了她大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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