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夏聽說有人來找他,心裡猜測到底是誰,在這裡他真沒有幾個熟人,到底誰會來找他?難不成是前身的老熟人?或者是姘頭!
格夏來到大堂,就看到一個華服俏麗美少婦坐在主位上,這美婦生的極其驚艷,格夏第一次看到這種級數的美人,姿色上乘,身材豐腴,有可兒的嬌嫩可人,有尹秀的高挑氣質,端是美麗媚惑的不可方物。
只見這少婦淡粉色半裙裹身,外披白色輕紗衣,露出天鵝般的頸項和清晰可見的鎖骨,裙褶下露出一雙光潔雪白的小腿,三千青絲用金色帶束起,頭插蝴蝶釵,一縷青絲垂在胸前恰好遮住要人命的春色,薄施粉黛,只增顏色,雙頰邊若隱若現的紅扉讓俏婦多了幾分天然嫵媚,整個人好似隨風紛飛的蝴蝶,又似清靈透徹的冰雪……尤其是那一顰一笑,簡直靚麗得讓人無法直視。
格夏看到這般嬌艷的美婦,眼神一呆,直勾勾的看著美婦。倒不是他定力不夠,而是這女人太過漂亮,總有種看不夠的感覺,無論是什麼地方都是那麼的完美,給人一種賞心悅目的感覺。
大堂裡面人不少,好幾個師妹都做在旁邊的位子上眼冒小星星看著美婦,連驕傲的曉夢都聽的聚精會神,原來這婦人在給她們講解如何打扮的更加漂亮。
美婦見格夏站在門口,扭過頭對格夏媚惑一笑:「掌門,奴家這廂有禮了。」
被美婦看一眼,格夏全身有種過電的感覺,再聽到美婦如此酥人的聲音,不禁口水蕩漾。這種級數的女人,只要是功能正常的男人絕不會不動於心,就算滿嘴仁義道德的謙謙君子恐怕也忍不住餓狼撲食,撲上去拔掉衣服,然後巫山**一番。
格夏原本要問明來意,看到這種美麗少婦哪還管那麼多,來意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婦人太過撓人,格夏第一個出自本能的想法就是將之推倒……
「昨日一別,奴家可想煞掌門了,今兒特意來訪,還希望掌門不要趕走奴家。」
美婦大概雙十年華,身材極好,不是青澀女子可以相比的,這種人間尤物端是誘人,就像一顆熟透的紅石榴,只要扒開上面那層薄衣,就能啃到裡面鮮嫩多汁的果肉。看著格夏心裡一蕩,心尖就像被貓爪一樣。不過,很快格夏便恢復了常態,並沒有什麼出格的舉動。
少婦微微一福,恰好露出抹胸內一道雪白的溝壑,少婦眉目流轉好奇的看著格夏,心裡琢磨著這掌門果然端是精壯,太適合做情人,也不知道這掌門床上功夫如何,應該不會和那男人一般不行。想到這些,美婦俏臉緋紅,美麗的驚心動魄。
格夏聽美婦這麼說,直接跳過「昨日一別」,重點放在趕人。開什麼玩笑,趕人?天天留在這裡他都樂意。
「夫人哪裡話,我怎麼會趕你走。」格夏走過去,手扶美婦的腰際,將美婦扶起,手中多了一絲膩柔,婦人渾身清淡的香味,格夏簡直就想立即撕了這美婦的衣服。
從美婦的髻看出,這美婦已經是有夫之婦,至於她男人是誰,格夏根本懶得想,這種級數的女人,莫說是有男人,就算是有絕世高手做相公,他拼的缺胳膊少腿都要啃上一口,重生不易,既然新生,那就要掄圓了活一遭,享盡世間美女,收攬天下財富,這才是他要的性福人生。
至於什麼打打殺殺,讓天下高手皆盡臣服腳下,這並不是他想要的。打打殺殺小半輩子,他早就明白,實力和地位只不過是一個幌子,只是得到更多女人和財富的手段,他來這裡幾天盡量提高自身實,就是為了得到更多女人和財富,不但要得到,還要有保護自己女人的實力。
曉夢幾位師妹聽到兩人對話,這才明白,原來這貌美如花的美婦竟然是來私會師兄的。心裡驚詫不已。原來師兄這般厲害,連這種級數的美婦都能勾搭上,這不禁讓幾位師妹高看格夏一眼,以前她們還認為格夏是鄉巴佬,現在連美婦都能找上門來,看來這個鄉巴佬不是普通的鄉巴佬。
心裡多少有點失望,原來前幾天格夏不怎麼注意她們,並不是自慚形穢不敢看,而是根本就看不來,眼界高出一籌。跟著美婦一比,她們這些平時自認為姿色上佳的師妹,頓時變成了醜小鴨。
見氣氛有些旖旎,連忙逃走,她們臉皮薄,架不住這種曖昧的氣氛,只要沒有眼瞎,就能看出其中的貓膩。
曉夢心裡憤懣,師兄長相不咋滴,實力平平,而且要風度沒風度,要氣度沒氣度,如何得到這美婦的青睞,這美婦的姿色她自歎不如,根本沒有這美婦的雍容華貴,也沒有美婦那種嫵媚。她心裡有些嫉妒,這麼漂亮的夫人,就算是她都想輕薄一下,便宜了這臭師兄了。
剛剛美婦說的清楚,昨日以別云云,一聽就知道兩人有貓膩,曉夢邪惡的想,要是某天這夫人的男人得知此事,找到師兄,那就好玩了,這男人最好是個高手。
曉夢根本就猜不到,格夏昨天還真沒見到這夫人,這夫人只是當時看到格夏撞門那一幕,然後避過眼線找到玉女派,根本就沒有什麼原因,純粹是對婚姻幸福不滿。格夏昨天撞門給這位夫人太過深刻的印象,太彪悍,太爺們兒了,和這種漢子生點什麼實在太刺激了!
「那個,我先給你安排房間住下吧!」
格夏笑著說道,一隻手還放在美婦的腰際。先將這美婦安頓好,然後慢慢來,鈍刀子割肉,一步一步走上枕席。這種事情總需要一個過程,若是太心急,反而不美。
「那奴家要住掌門隔壁哦!」美婦輕佻一笑,大堂中的鮮花瞬時黯然失色。
咳咳!這算不算暗示?格夏聽美婦這麼說,不由一蕩,還有這種好事?對了,她說昨日一別,可昨日當真沒有見過她。誒!管她的。格夏很光棍的沒問美婦何來何從,人生何處不相逢,相逢何必曾相識!
將美婦安置妥當,格夏才收回目光。咂摸著什麼時候將這妖精辦了。
回到房內,就看到可兒坐在床沿。格夏有點不好意思,做賊心虛,剛剛和妖精眉來眼去,這又見到純潔無瑕疵的可兒,心裡多少有些愧疚。可兒和那妖精孰輕孰重他自然有分寸,在他心裡,可兒始終是最重要的,這妮子給他很多重要的東西——關心、感動、溫存,這些東西是其他任何都無法給予的。格夏希望好好保護這段感情。
「師兄,師妹來找你傳授心法的。」可兒低著頭說道。經過昨天的事情,她多少還有些羞怯,不敢直視格夏那雙給予安全感又給予溫柔的眼睛。
經過那妖精打一茬,格夏險些忘記說過傳授可兒心法的事情,有些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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