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悠悠的,陳木從昏迷中醒過來,眼睛還沒睜開就聽見鳥兒的鳴叫,和風吹過樹林的颯颯聲他頓時回憶起沉入湖底的苦苦掙扎,認為他已經被湖水淹死,並到了另一個世界。他想他沒做過啥壞事,自然不會下地獄,那如今他的位置該是人們死後都喜歡且樂意去的天堂?
陳木又想到了付惠琳,又擔心起付惠琳的處境安危來。他忙睜開眼睛看,現付惠琳就在他胸前懷裡,與他依舊同綁在衣服中,靜靜的似在熟睡。他輕搖付惠琳,嘴邊焦急的喊:「惠琳嫂,你醒醒,你醒醒……」
慢慢的,付惠琳暈暈乎乎吐幾口湖水也醒了,她睜開眼睛呆看陳木半天,然後緊緊抱住陳木脖子,貼著陳木半邊臉久久說不出話來,眼裡浸滿的好似劫後重生的欣喜的淚。
陳木輕輕問:「惠琳嫂,你沒有事兒吧?」
付惠琳鬆開陳木,擦擦眼角的淚痕,喃喃的說:「陳木,我們兩個是不是還沒有死?」
可是,現在,陳木也沒個辦法弄清他是否已經死亡?他開始認真打量起四周來,他和付惠琳緊緊粘連著躺在像個海綿墊的雜草堆上,彼此陷進去融成個整體。付惠琳衣不遮體敞胸露懷,胸口結痂的傷疤清晰可見,兩個白晃晃的乳撐在陳木**的胸膛上,壓得變型,像從陳木體內延伸出來。周圍蔥鬱的林木遮天蔽日,飛翔的鳥兒穿梭在枝葉間,羽毛抖動似花朵流動綻放,清脆的鳴叫配合風吹過的聲音,演奏出幽深悠遠。
陳木咬咬他自己的手指,頓覺有股痛傳入大腦是刻骨銘心。他意識到他沒死,他說:「惠琳嫂,我們不知被誰救了還沒死耶!還都好好的活著。」講著興奮激動起來,忙伸手解掉捆綁他與付惠琳的衣服。
付惠琳的上身徹底曝光了。陳木倒沒去注意,他目光落到付惠琳胸前的傷口上,又輕輕問:「惠琳嫂,你胸前的傷感覺是怎麼樣?要不要我現在先幫你包紮一下。」他此時心裡很不安,總覺欠了付惠琳很多很多,因付惠琳所遭受的罪全是他的存在才引出來的,雖說他不明真相也是受害者,但沒他絕對不會牽連付惠琳受苦受傷。
付惠琳扯扯沒扣的衣服,試圖遮住曝光的身子,可手動幾下又鬆開了。她坐起身來,看陳木說:「這個地方感覺好特別,好像沒有天地之分,我們如今到底是身在何處?」
「我也搞不清楚現在是呆在什麼地方,總之我們都還好好活著,都還有希望找到回家的路。」陳木回應著付惠琳也坐起身來,他撿起之前捆綁他與付惠琳的衣服,抖抖後披在付惠琳肩上,隨後從脖子上取下他戴的項鏈為付惠琳戴上,輕聲說:「惠琳嫂,這荒山野嶺的,你先把我常年戴的這個項鏈戴上吧!據說能辟邪的。」
聽過陳木的話,付惠琳就不想要戴陳木曾有的項鏈了,她取下脖子上陳木為她戴的項鏈說:「陳木,你平時都戴得好好的,怎可以突然間遞我呢?」講著現陳木手裡還拿有一條相似項鏈,於是又接著說道:「你手上那條項鏈好像還要好看些的,我要戴就戴你手上拿的那條項鏈,你捨得嗎?」她故作想要陳木手裡拿的項鏈,其實是不想在這荒山野嶺擁有陳木那條辟邪功能的項鏈。她認為陳木的安全比她的安全來得重要。
「你能戴著這條項鏈也好,兩條相似的項鏈,理應有著相同的功能的。」陳木說著把手裡拿的項鏈遞給付惠琳戴上,並接下付惠琳從脖子上取下的項鏈,戴回他自己脖子上。
而付惠琳想要戴的項鏈,是陳木從花兒脖子上順手取下的,這只能怪花兒對陳木沒有絲毫的防範。想想之前逃跑的路頭上,花兒抱著陳木與付惠琳如白晝般在漆黑的森林狂奔亂跑,自然令假裝昏迷的陳木驚得不得了,他沒敢貿然反抗花兒,就摸黑把花兒戴的項鏈取了下來,同時還偷了花兒防身用的兵器。
付惠琳看陳木光著個上身,就把陳木披在她肩上的衣服取下來,遞陳木說:「你自己穿的衣服,你還是先趕忙穿上吧!要不然著涼了會很麻煩的。」
「我感覺不冷的,你先披著。」陳木扭頭看向付惠琳,他不接付惠琳遞來的衣服。
「我現在也不覺得冷,你還是自己披上。」付惠琳說著把衣服披在陳木身上,又說:「這荒山野嶺的,你不穿件衣服怎麼行呢?等會兒找路回家時要是給刺類東西扎傷身體怎麼辦?」
陳木沒有再說話,盯著付惠琳不覺呆愣了。他是瞧見付惠琳曝光在外的兩個豐乳,前面點綴著紫紅,搖擺晃動著恰似警覺怕生的兩隻小白兔,沒罩罩的束縛像隨時準備著要逃跑。
付惠琳獨自先站了起來,沒理會陳木的呆愣往前走,腳下雜草像棉團,踩上去不適應滾回雜草堆,又坐到陳木的大腿上,把陳木壓出個四仰八叉,嘴裡不停的「哎喲喲」的叫。
「對不起,對不起……」付惠琳忙向陳木賠不是。
陳木強忍住痛,有些不好意的說:「沒事兒,沒事兒……」可他嘴裡還是忍不住要噓幾聲,隨後扭過頭去看戳疼他**的是個啥東西,就現他從花兒身上偷來的那把似笛子的兵器。他拿起來,不由得輕聲嘀咕:「真是活該倒霉,這樣的硬東西在**底下也不知道事先要拿開些放遠點兒。」
付惠琳在旁邊也看到了花兒用的兵器,恰似市面常見的笛子,約比**大拇指粗點兒,約有一尺左右長,通體烏黑珵亮閃閃光。她不由得問道:「陳木,你**底下那像笛子的鐵棍是什麼?」
陳木也弄不清是什麼,他拿在手裡反覆來回看,他說:「惠琳嫂,你先猜猜是個啥寶貝吧?」
「我去怎麼猜?」付惠琳搖頭說過後,忙又補充道:「我看或許真是個竹笛,只是不知能不能吹歌。」
「錯。」陳木立馬否認道,因他現上面雕刻有「雙線刀」的字樣。不過心裡在犯著糊塗,他看那三個蒼勁有力如螞蟻般的小字,也搞不明白刻字的那人,為何要把個沒有刀樣的東西叫做雙線刀?
「那是什麼?跟笛子沒個兩樣。」付惠琳不解,想從陳木嘴裡得到答案。
陳木沒有做出正面回答,他把笛子樣的雙線刀遞給付惠琳看。
付惠琳拿在手裡翻來覆去的反覆觀察,並把小手指伸入有空位的一頭輕輕捅,那像笛子的雙線刀立馬生功能變化,從中間位置迅向兩頭分開,形成兩把有刀身的刀。柄在兩頭,中間為刀刃,有條半月形的血槽;微顯彎曲雙面開鋒,一邊平口一邊成大小不等的鋸齒狀……
付惠琳驚呼:「陳木,你看,原來真不是想像的竹笛,真是合併的兩把刀,真是恰如其名是雙線刀。」
陳木趕忙轉過頭,伸手握住一頭的柄,輕輕一拉就與付惠琳握的那頭分開來。寒氣四射。
大森林裡,有防身利器就代表著相對的安全。陳木上下看握著的看似鋒利的雙線刀,心底下異常欣喜。
在先前沒有雙線刀時,陳木見茫茫森林倒有些恐慌不知何去何從,可如今手中握了把雙線刀,那感覺緊握的好像不是刀,是走出森林的安全屏障。他想等會兒不管他們從哪個方向回走,路即使危機重重也不至於害怕。
付惠琳也呆呆的看著她握的那把雙線刀,半天後,不由得開口要找陳木詢問道:「陳木,這雙線刀是怎麼跑到你**底下的?給我心裡有的感覺好似很神奇很不可思議的個。」
陳木興奮得忘了搭理付惠琳,他上下胡亂揮舞著雙線刀,嘴裡說:「惠琳嫂,我們現在就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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