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駐地,高層內部緊急召開會議,研究討論陳木案,由胡司令親自主持.
劉水晴與王隊長也參加了。會議顯得沉悶而壓抑,對匪夷所思的問題大家根本拿不出好辦法,彼此對望著盡流露出茫然與不知所措。倒是王隊長提議成立專案組的事引來激烈討論,但依舊沒能得出個好方案來。
坐前面始終保持沉默的胡司令,知道繼續開會也是浪費時間,他做個制止討論的動作說:「今晚的會議先開到此為止,目前成立專案組的事還不是迫在眉睫的問題,我個人不想表態決定。」
胡司令講到此喝口茶,看看大家接著說道:「我們必須要想法找到陳木,不然對不起犧牲的戰士,對不起我們肩頭佩戴的勳章。作為和平時代的軍人,擁有的責任是保衛國家和人民的財產安全?要是我們連眼皮下的活人都沒法找出來,那我們有何資格談保護國家和人民?我個人意見是天亮之後進行地毯式搜索,不管後面付出多大代價,也務必在霧都山找到我們要找的陳木。」隨後停了停,對梁指導員命令道:「天亮搜山行動,所需部隊及部隊調遣由梁指導員全權負責,並能做到隨時滿足前線指戰員的人力需求。」
梁指導員立馬從坐位上站起來,行個軍禮鏗鏘有力的說道:「遵命!馬上下去部署。」
胡司令向梁指導員揮揮手,掃大家一眼又說:「散會!」
從會議室出來,劉水晴和王隊長還沒走遠又被胡司令叫回開會的會議室。彼此坐定還沒來得及講話,警衛員就出現了,報告去七里村的唯一倖存者樑上軍回來了。胡司令很激動,他忙吩咐道:「快!快先叫到會議室,我現在正有許多疑惑想要聽他來給個解釋,包括我身邊劉水晴與王隊長也有許多疑問在等待解釋。」
幾分鐘後,樑上軍隨同警衛員來到會議室,看上去是名很精幹的小伙子,身上裝配還沒有卸下,但衣服褲子沾滿污泥顯得骯髒不堪,並有幾處遭磨損出現破洞。最顯眼的還是他頭部及受傷嚴重的臉,頭盔變形沾著血,臉龐左邊劃出一條長長的口子,結痂的傷口像條蜈蚣爬行在臉上……
胡司令看到樑上軍目前的樣子,強忍住想要馬上瞭解情況的心,說:「先送醫院,包紮好傷再說話。」
「不!長,我這點兒小傷算不了什麼。」樑上軍不動,抹抹潮濕的眼睛說:「犧牲那麼多戰友,我必須馬上匯報所知道的情況,要不然會對不起其他犧牲的戰友。我如今獨自一個人還好好的活著,我有責任有義務為犧牲的戰友負責,也必須為活著還得去繼續執行任務的眾多戰友負責。」
胡司令看看樑上軍,輕輕的說:「好吧!你講,我們先都認真的聽著。」他內心裡很是感動,為戰士心中的豪邁情懷,為戰士時時能想到肩負的責任,為華夏兒女逐漸能揚眉吐氣活在世界之巔的明天……
慢慢的,樑上軍進入到他有生以來最為恐怖的記憶裡。前去七里村的路上,幾名男女彼此糾纏著,刀與劍的碰擊聲夾雜吆喝之聲,穿透整個峽谷,那因催命符使用邪術有的光亮,照亮所有人的身影,鬥得你死我活。
前去執行任務的卡車行到幾名男女搏鬥的地方,所有戰士都給那可怕的陣勢驚得目瞪口呆,但手裡端著槍均沒感覺到害怕,但時間似乎在那一刻凝固了。大家靜靜的看著,倒是班長先回過神來,他向身後戰士們揮揮手端著步槍先跳下車去,隨後戰士們醒過神來也端著步槍先後跳下車去,依次站在有利位置向幾名男女喊話,要他們立即放下武器接受拘捕,若不服從馬上就地正法。
恰在這個關鍵的時間裡,樑上軍內急,他顧不上同戰友們圍堵幾名男女,把他做出來準備送女朋友的玫瑰花偷偷插在卡車的門上,隨即轉身想找地方去拉糞便。他心理也沒把那幾名男女當回事兒,戰友幾十人,還人人端著步槍,而每輛卡車頂上又架有機關鎗,再厲害的功夫也不可能與現代科技抗衡。他獨自飛跑到馬路上方找個自認為隱蔽的角落,剛蹲在石頭上把褲子脫下來,突然就聽見馬路上響起密密麻麻槍聲。
怎的突然會打起來呢?樑上軍頓時嚇得忘了要拉糞便,提著褲子忙站起身來望向馬路想先看個究竟。
月光下,七名絕色女子邁著相同的步子,子彈打在她們身體的各個部位上,如同沒有打中似的,一邊穿進去另一邊迅飛出來,而七名絕色女子完好如初沒有出現任何事兒,依舊向戰友們飛靠近。只見幾個起落,七名絕色女子就到得戰友們跟前,手臂上下來回幾個揮舞,一個個戰友倒下了,無聲無息的倒下了……
樑上軍給嚇傻愣住了,他腿軟癱在石頭上,頓時昏過去半天後才醒了回來。
樑上軍不要命的跑到馬路上,見到的卻是橫七豎八躺著的戰友們的屍體。他翻來覆去拚命尋找還有沒有倖存活著的戰友,可結果令他徹底絕望了。他咆哮瘋狂起來,撿起馬路上的槍就向夜空中亂射,罵自己廢物沒用,沒膽量不爭氣竟在關鍵時刻昏倒,還令眾多戰友在他眼皮之下活活的被全部誅殺。
樑上軍感覺再沒有顏面返回部隊裡去了,他向七里村茫然的走,丟掉原本還活著在跳動的心。
突然之間,樑上軍耳朵裡飄過一名女子的說話聲,他忙端起步槍四處亂掃,可周圍很快又回歸平靜。他瞪著眼睛到處尋找女人的存在,沒有看見卻又聽到女人的說話聲,在他左邊上衣口袋裡。於是,他弄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兒了,他忙向先前插玫瑰花的卡車跑,那朵玫瑰花上安裝著隱形監聽器,是專程設計出來準備送他變心的女朋友收集分手的理由與證據的……
卡車門上已經沒有了玫瑰花。樑上軍摸出口袋裡的接聽器,女人的說話聲傳出來,起起落落。他現在算徹底搞清楚弄明白,那朵玫瑰花原來是被剛才殺他戰友的女魔頭拿走了。頓時間,他腦海燃起熊熊的復仇之火。
樑上軍跟著接聽器所提供的位置,如幽靈般往前跑,摔倒了再爬起來。很快的,他進入到七里村後面龍盤水修井的地方,那施工打出的洞**在夜色裡顯得格外陰深恐怖,而他用塑膠自行設計的粉紅色玫瑰花,靜靜躺在洞**出口,枝葉與花瓣在月光下折射出淡淡螢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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