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公交車到得縣城,還是同上次陳木進城時一個樣子,因修路公交車不能開進客運站,在個臨時停靠點把整車人趕下來.冬梅花走在前面,往旁讓開去,臉上笑成一朵綻放的花兒。她回身拉扯陳木衣服,說:「我們在此等會兒,我們不急讓其他那些人走先。」
陳木聽話的停下來,並把扛著的密碼箱放地上。他抿嘴在心頭悄悄壞笑,感覺又進入路上摟著吻著冬梅花的那份甜蜜裡,早上的畏懼與不適應,此時不知跑到哪裡去了。他緊挨冬梅花站著看其他人先後慢慢離去,冬梅花趕忙伸出右手捏住他的左手,一副小鳥依人的可愛樣兒。
陳木開始想今晚該去那裡開房住旅館了?他還記得冬梅花在路上說要給睡的事,心更迫切想擁有冬梅花。冬梅花溫潤香甜的唇,挺拔迷人的酥胸,真令他用過不忘還想入非非。冬梅花屬於自己未來的媳婦,遲早要陪自己睡的,他理直氣壯臉還是熱燙有些不舒服不自在,是身體出現生理反應,有東西把穿的褲子頂起來。他忙掙脫冬梅花,蹲地上掩藏露在眾人面前的窘態。
冬梅花看陳木蹲下身去,也跟著蹲下身去休息,說些高興的話兒。
很快的,公交車上下來的人都走遠了,冬梅花站起來喊陳木走,半天不見陳木有絲毫動的意思,感覺奇怪偏著腦袋去看陳木,現陳木滿臉紅光,於是問:「你是怎麼了?模樣怪怪的,是不是悄悄在打我的歪主意?」
陳木的臉更紅了,感覺是做賊後被人揭穿的無地自容。
冬梅花沒有管陳木臉色的變化,她硬要拖陳木走。男人都一個樣兒,聞到腥味就戀戀不忘。
陳木沒有辦法只好站起來勾著腰往前走,但褲襠處形成的異狀還是清晰可見。冬梅花看到臉一陣緋紅,不過很快就適應過來。冬梅花看周圍沒其他經過的人,惡作劇的要去打陳木褲襠裡的小東西,嘴上說:「你的小弟不是好東西,敢不分場所在我面前出洋相,是欠扁了吧!」
「嘿嘿!」陳木低頭乾笑兩聲,掩蓋掉自己的不好意思。他難為情的說:「還不是因為你的緣故。」
「我?」冬梅花的嘴張成個o形,同時用食指尖指著自己的鼻樑做個誇張的驚訝,「你死鳥人,原來屬於隱藏著的大色鬼大色狼,自己思春想女人還把責任全推到我的頭上去,你好意思不?」說著兩隻手去打陳木,落在陳木背上肩上,一幅戲謔曖昧春光蕩漾的圖畫。「看我此時怎麼收拾你。」
陳木不躲不讓,只尷尬的嘻嘻壞笑著。
冬梅花打得似有些累了,停下手來倒有點兒想馬上見識陳木的小弟了。她有個充分的理由和陳木訂婚,算是陳木媳婦,陳木的小弟是為她長的。邪淫的**令她突然萌生出想玩陳木小弟的意識,而這個不敢見人的意識在路頭說不出口。她拿大腿去頂陳木的小弟,柔聲說:「我們走吧!別再老去歪想了。」那話是對陳木在說?又好像是在對自己的人在說?她心思煩亂莫名苦惱。
「我這個樣子,你還讓我走?」陳木顯得很是為難。
「誰叫你去瞎想我的?」冬梅花嘴上教訓陳木,心下卻是碧波蕩漾。她移到陳木身前擋住旁人可以看過來的目光,又拖著陳木走,腦裡迅升起個歪念頭,有張寬大的床,她赤條條的仰躺在上面,陳木趴在她上面,同影碟av片裡有的情節一模一樣,陳木的手在她身上到處遊走,陳木的小弟進入了她**潮濕的身體……她不敢要再想下去了,她臉紅著做賊似的看遠處來往的行人。不好意思裡又想要陳木馬上去旅館開房間,反正自己的人未來屬於陳木媳婦,早給陳木,早做女人,早點享受**才有的男女生活。
大約半個小時後,他們說笑著走到火車站的廣場上。陳木丟失路上的窘態,冬梅花也沒了那份歪心思。
意外的,陳景的人出現了,在廣場的入口,她朝陳木大聲喊:「哥哥,你等等我。」
聞聲,陳木停下腳步,回頭見陳景正在朝他這邊跑過來,穿件灰白格子裙在夕陽裡翩翩起舞,外加米白色的短袖羊毛衫小翻領。雙腳套著一對不停向前移動的奶白色小靴子,像朵流動飄渺的雲彩,又似山澗盛開搖曳的小百合。陳木盯著陳景看半天,始終感覺與自己曾熟悉的妹妹對不上號,一時愣住了,忘記同陳景說話打招呼。
冬梅花拍幾下陳木,譏笑道:「看你那副色相,看自己妹妹都流里流氣的,你丟不丟人?」說完獨自扭頭往售票廳裡走,遠了回頭對陳木交代道:「我去給自己買張火車票先,記得在此等我喲!」
而這個時候,陳景的人已跑到陳木跟前,她喘著氣指指冬梅花沒好氣的問:「哥哥,那個去買車票的女人就是惠琳嫂給你找的媳婦?」她嘴上問著,心裡卻在思考應該如何搞破壞找冬梅花的麻煩了。
「嗯!」陳木頓時醒過神來,嘻嘻笑著伸手幫陳景梳理被風吹亂的秀。末了關心的詢問道:「你不是在學校裡讀書的嗎?怎麼會有空餘時間跑到火車站來了?」說話時,他看見陳景額頭上隱約出現些細密的汗,於是掏出紙巾又忙去給陳景擦,臉上滿是疼愛憐愛。
陳景呆站著沒有亂動,很享受的樣子,一張好看的臉還微微泛起紅暈,等陳木的手再拿開後,腦子裡那股不順心也不見了,她笑著得意的說:「昨天晚上,我下晚自習後給媽媽打了電話,說你今天要來縣城裡送個人,所以特地請假從學校裡偷跑來找你玩唄!沒想等半天才等到你的人。」
後講到冬梅花,陳景一下子又變得有些茫然了,她閉上嘰嘰喳喳的嘴,低頭落寞的說:「哥哥,你如今找到媳婦了,我以後該怎麼辦呢?我可不想一個人過日子的呢!」
陳木弄不明白陳景話裡掩藏的意思,戲謔道:「怎的不好辦呢?拿去廚房涼拌唄。」
陳景氣惱,有話說不出口,她翹起嘴踢打陳木,「哥哥,我不是同你開玩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