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衛生院,等劉暢睡去後,陳木向還在病房坐著的6月告辭。6月板著臉不理不睬,陳木沒有放心上,轉身走人,這女人也是的,只賺便宜不吃虧,哪有那麼好的事?還黑道上混的。
跑下樓,陳木騎上自己的三輪摩托車更往家裡跑,如今村子裡要修井,得看看有啥急需準備的。
三輪摩托車在馬路上轉過幾個彎,進入周圍沒人住的叢林地帶。迎面馬路邊上,花苗微笑著同他招手,那副弱不禁風的模樣,穿件惹人眼的紫色吊帶裙,似同湖中隨風搖擺的荷嬌艷欲滴。那女人不是東西,陳木裝著啥也沒看見依舊開自己三輪摩托車,她無緣無故跑出來幹些什麼?她此時想要對自己幹些什麼?
「陳木,快給我停車,你別裝著沒看見我的人。」花苗看陳木的三輪摩托車快靠近後,現陳木沒有停車的意思趕忙大聲喊,同時向馬路中間跑。她不信她攔不住陳木的三輪摩托車。
陳木仍舊不聲不響的開他三輪摩托車,並突然提想著衝過花苗可能會擋住的馬路。
花苗可不是盞省油的燈,她腳上雖然穿雙高跟鞋,但沒影響她奔跑的度。她幾大步跨前去,抓住三輪摩托車後面的拖鬥,一個翻身爬了上去,隨後抓著拖斗邊沿移到陳木後面,拍拍陳木的肩說:「你還要跑嗎?」卻不見陳木有任何反應,她不由得怒火中燒,手擰陳木腰上的肉,「只要不怕痛,你就繼續給我裝下去。」
「你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還要不要人活呀?」陳木忍不住疼不自覺的叫起來。他慢慢停下三輪摩托車,有種不祥的預感四處蔓延,難道她知道自己與6月之間的事?她是專跑來找自己麻煩的?
「我真是你說的蛇蠍女人嗎?我還沒對你用力的。」花苗盈盈淺笑,鬆開的手又使勁給陳木一擰,才翻下三輪摩托車,連帶的也把陳木拉了下來。心裡說還敢罵蛇蠍女人,我真想現在就幾腳踢死你。
陳木的眉頭皺了起來,疼的半天沒能開口說話。他差點兒摔倒馬路上,他甩開花苗還抓在他衣服上的手,沒好氣的大聲質問道:「在這個沒人的地方,你一個女人突然鑽出來攔我一個大男人,你到底想幹什麼?」言下之意很明顯,你花苗是不是想要男人?是不是想要打男人的歪主意?
剎那間裡,花苗被問愣住了,但很快恢復正常。她扯扯自己裙子,說:「我有點欠扁,想找你切磋功夫。」
「我現在沒時間同你玩。」陳木說完轉身準備爬上自己三輪摩托車馬上回家,他沒意識到自己打架根本不是花苗的對手,只想著讓花苗糾纏很氣憤。他不願意再去搭理花苗的人。
「你別急著走嘛!有便宜占的。」花苗擋住陳木,臉有些泛紅。她說:「聽說你喜歡看脫衣舞,以至我特地穿件裙子跑來找你切磋功夫,你要是把我贏了,我可以為你所好給你跳脫衣舞的呀!只不過輸給我了呢?也必須兌現答應我做件事,至於什麼事,等會想好了再同你慢慢說。」花苗心裡明白,現在還不能說要陳木做的事,若陳木知道後肯定不會賭的,那今天對陳木特地想出的計劃不全泡湯了?只用拳腳教訓陳木根本不划算。
頓時,陳木低下頭沒了先前的火氣,原來花苗來找自己真是為6月出頭的,現在該如何擺脫花苗呢?他琢磨著想到付惠琳曾經說過的話,天下再漂亮再霸道的女人,在你們男人眼裡也不過是個玩具,而絕大多數女人也願意充當男人的玩具,願意讓男人隨心所欲的玩著……
陳木好似從付惠琳的話裡悟出以弱勝強的辦法,他笑了,在心裡。你花苗今天可是自找的,若不成全你怎對得起蒼天大老爺,怎對得起我的天地良心。
花苗看陳木低垂個頭不吭聲,以為陳木是怕自己,不敢接受自己的挑戰,於是讓步又刺激道:「陳木,我先讓你三招。」停了停,忙改口補充一句,「我讓你十招也可以。」
「你非要同我比試嗎?」陳木佯裝真害怕,臉上流露出幾多為難。
「你怕我?」花苗臉上表情有嘲諷,「真不像男人,連個女人也不敢上,沒種!」
「誰說我怕你了?」陳木抬頭看著花苗,像是做出最後決定,說:「我雖沒上過女人,但必須得說,我還沒怕過女人,再則像你這麼漂亮的女人,即使是死亡,也值得拿自己的性命做賭注上你。」
「陳木,你?」花苗嗅到話裡的流氓味兒,氣憤得沒話說,都是自己引出來的,找不到理由對陳木火。她紅著臉暗自咬牙切齒狠狠地想,先讓你嘴上佔點小便宜,等會兒就知道本小姐的厲害了的,為6月雪恥,我今天非得好好的羞辱你陳木,若不然怎平息得了我的心頭之恨。
「我是怎麼了?」陳木做個不解的樣子。
「沒什麼,旁邊不遠處有個草坪,那裡沒人較安靜,我們還是先去切磋下功夫吧!」花苗被陳木看得有些心慌意亂,她說完轉身就走,全當陳木的人沒在自己面前存在。
又靜又沒人?那不是天助我也。陳木沒有再言語,他緊跟在花苗後面,心裡不自覺的高興了。花苗也是個很難得的美女,光著身子和6月及鄒雅枝肯定不同。他似乎看到花苗在翩翩起舞,在慢慢脫身上的裙子……
花苗的話果然不錯,幾分鐘便走到她說的那個小草坪,靠公路邊是些生長蔥鬱的松樹,另三邊卻是相對比較平緩的小山坡,光禿禿的沒啥雜草雜木。陳木靜看著,對自己想的怪招更加有信心了,並意識到花苗為了能替6月出頭,事先已來此考察過了的,不然怎麼會知道這裡有個草坪呢?
花苗靠近松樹邊站好,不管陳木擺開架勢說:「陳木,你現在出招吧?我們的比試算正式開始了。」她不願長時間呆在此地,只想把陳木痛痛快快揍完羞辱之後好回去沖涼休息。今天為找地方收拾陳木,她絞盡腦汁已在此轉悠很久,現在的感覺不只是累,還有肚子空空的想要吃東西。
「我聽你的。」陳木收住四處望的心神,擺個姿勢要馬上進攻的樣子。他雙眼死死的盯著花苗。
山坡上,這時有風刮過來,旁邊蔥鬱的松樹開始不停的搖晃,黃的枯葉也紛紛離開枝頭,隨即落在陳木與花苗身上及周邊草坪之上。驀地,陳木大聲叫道:「花苗,你肩頭上怎麼有只毛毛蟲?」
「什麼?」花苗頓時花容失色。她驚叫起來沒了防備意識,她趕忙搖身子跺腳,想抖落肩頭上的毛毛蟲。
陳木看機會降臨,急上前鎖住花苗手腕,並用腳把花苗扳倒草坪上。見花苗還想反抗,便毫不憐惜的一**坐到花苗腰上,隨後滿臉笑容的問:「感覺怎麼樣?你算輸了的。」
半天,花苗才算緩過氣來,她氣得哇哇亂叫,她心裡不服,大罵陳木卑鄙下流不地道不是男人。
陳木依舊滿臉笑容,依舊是不溫不火。他慢悠悠的說:「不管怎麼罵,你終究是個輸,你必須跳脫衣舞。」
「休想。」花苗拒絕得很乾脆,「我是被你騙的,我還沒有輸,我死也不給你跳。」
「比試講輸贏,沒有什麼騙不騙的。」陳木滿臉笑容消失,隨即威脅道:「你要再耍賴皮,我奸了你。」
「你敢。」花苗死要面子硬著頭皮瞎撐著。
「你看我敢不敢!」陳木說著把空著的手伸到花苗**上,佯裝要脫花苗穿的內褲。
花苗忙**自己的兩條腿,閉嘴大氣不敢出,心裡對著天空大聲喊,蒼天啊!我是女人,是給男人上的,但你也不能把我安排在野外給陳木上啊!要是讓旁邊人看見了怎麼辦?
無意識裡,花苗還想做最後的掙扎,她扭過頭更見對面山坡上,飛來一道耀眼的白光直插陳木背心。花苗暗叫不好,不覺隨口喊:「陳木,暗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