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小時後,跟著鄒雅枝,陳木有氣無力的走出門.鄒雅枝說:「陳木,付惠琳說你害羞,可從今早上你的所作所為看,我現你根本不是那麼回事兒,你簡直是個地地道道的級大色狼。」
我是色狼嗎?陳木扣心自問,好像有點兒?又好像不對?最終認為自己根本不算所謂的色狼,和昨晚見到的那些牛人比,自己完全屬小巫見大巫,要自己是個色狼,那些牛人又是什麼?不過做個色狼也還蠻好的,能隨心所欲不受道德影響想幹就干。陳木有些走不動了,「我現在沒有力氣,還想回房間睡會兒。」
「你快點呢!」鄒雅枝不耐煩,催過後摸出手機忙給住在賓館的幾個同事打電話,告訴他們自己接到電話要馬上回趟林氏集團總公司,隨後吩咐他們記得準備好材料,安心等政府的通知再次與政府進行談判。當鄒雅枝忙完這些事,見陳木依舊在後面拖拖拉拉,她停住,再返回來拉著陳木走。好像今早上沒滿足陳木提出的要求,反而是她不人道不通情達理似的。她反覆前後到處看沒見其他人,於是伏在陳木耳邊撒謊道:「你別總給我擺出一副不高興的臭模樣,我才來大姨媽,最近幾天不可以同你做那個事的。」
「我沒你想得那麼色。」陳木有點兒難為情了,「你不是想快嗎?我們跑好了。」說著不管三七二十一,把鄒雅枝強制拉著跑,全然不管不顧鄒雅枝腳上穿的是雙高跟鞋。
「你是不是存心想整死我的人?」鄒雅枝很不滿,翹起小嘴兒,形成都市另類風景,不為人知,天地看。
兩人跑到小區門口,鄒雅枝蹲下身不停喘氣,迎面就開來一輛出租車。陳木趕忙探身招手。
在另一邊,先前兩個頭染成黃毛的男人,坐小店門口說笑著正在喝飲料。他們見鄒雅枝和陳木出現,心裡那份高興簡直沒法說,彼此相視一笑,心有靈犀的一個打電話匯報,一個朝小區門口疾走。
出租車在陳木身前停下,陳木去拉還蹲著的鄒雅枝,說:「快些起來,上車走了。」
「要你管。」鄒雅枝猛地一甩陳木的手,隨後自顧自趕忙往出租車上爬,像怕人搶了位置似的。陳木跟在鄒雅枝後面,還沒坐好,便聽鄒雅枝向司機吩咐道:「機場,起步要快點兒。」
陳木心下壞笑,哼!想要算計我?沒那麼容易的。
向小區門口疾走而來的男人,見出租車啟動了,忙從斜面衝向出租車。
司機給嚇得半死,腳下急忙用力一踩來個緊急剎車。他伸出頭看,男人蹲在了出租車的前面。
陳木說:「別搭理他,全是裝的,我這邊看得非常清楚,車壓根兒沒碰到那個男人。」
司機看幾眼陳木是感激的笑,但沒聽從陳木的話就此開著車離去。他明白自己是開出租車的,每天都要在縣城的各個角落裡跑,若不把遇到的事情馬上解決掉,弄不好會給將來種下麻煩。他跑下車去,伸手拉蹲在路上的男人,陪著笑臉很關心的問:「兄弟,車是把你哪兒傷了?要不要送醫院裡看醫生?」
男人佯裝很痛苦,他得理不饒人的凶:「你是怎在開出租車的?幾米寬的馬路也撞我。你要不要我們這些走路的人活呀?開口送醫院看醫生,你以為你錢多是嗎?我現在不要去醫院,我沒時間,我要錢。」
「開口就錢,你想要拿多少錢呀?」司機知道遇上專找茬的人了,臉色變得有些難看。
「你長雙眼睛看不見嗎?我的人都站不起來了,你自己說要花多少錢才治得好?」
陳木和鄒雅枝見司機遇上麻煩,一時半會看樣不可能走,於是兩人商量著下車,想另外找一輛車去機場。周圍不遠處閒著的人,此時紛紛向出租車圍來,中間自然夾雜個染黃毛的男人。他手腕衣服裡藏著匕,想趁著混亂對陳木偷偷痛下殺手。他看自己同伴與司機吵翻了,心裡樂開花,因陳木和鄒雅枝被吸引過去。
藏匕的男人慢慢靠近陳木,再看旁邊沒人注意到他,火把匕移到手中,再向陳木的腰間猛刺去。
馬路右邊,六輛新的摩托車飛馳而來,上面是些威猛強壯的大男人。他們把摩托車停在出租車後,翻下摩托車更向停著的出租車走去,而他們開來的摩托車全都沒有熄火,還在路邊出輕微的「嘟嘟」的轟鳴聲。
突然出現密集的摩托車聲,又在此地瞬間停止,無疑引得眾人猜測和好奇,眾人議論著扭頭看。陳木也算他們其中的一個,只是,眼睛裡看到不是那幾個才來的男人,而是一把刺向他的鋒利的匕。陳木驚呆了,忙疾向旁邊躲,那刺向他的匕更刺進前面另一個中年婦女人的**上。
隨著中年婦女「哎喲」一聲的尖叫,眾人的目光頓時彙集到殺人的黃毛男人身上。陳木慶幸自己反應快,不然刺進中年婦女**的匕更會刺入他的身體。他看準拿匕的黃毛男人,一腳向黃毛男人的手腕踢去。
與司機吵架的黃毛男人,這時再顧不上與司機吵架了,他跳起來向陳木衝過去,手中突然間也多了一把明晃晃的鋒利的匕,那些擋在他前面的人,驚呼著紛紛向旁邊躲開去。
而那些坐摩托車來的大男人,一個個也向陳木衝了過去。
鄒雅枝給眼前出現的場面震住了,嚇得尖叫連連。她沖打陳木的男人叫喊:「你們別再找陳木麻煩了,我給你們錢,我給你們錢……昨晚飆車的錢都給你們……」喊著把包裡的錢掏出來拋向打陳木的男人。
四處逃竄的人,頓時挪不開腳下的步子。他們想回過頭去撿地上的錢,又怕受連累遭誤傷,離去?心頭卻有幾多的不甘,那擺地上的可是天天在算計的鈔票,拿在手裡能換車子、房子、女人……
一個男人從後面掐住鄒雅枝的脖子,把匕頂鄒雅枝心口。他厲聲的喝道:「臭婊子,別給我添亂子,小心我的匕捅死你。」吆喝著,那掐脖子的手加把勁兒,鄒雅枝的臉立馬變色。
這個時刻,陳木是個自身難保,又見鄒雅枝被對方抓住,心裡難免有點兒慌亂,那被他擒住來回舞動當武器使的男人,在手裡的度不自覺就變遲緩了些。一個男人看準這個機會,騰空越過陳木舞動的男人,一腳自上而下猛踢陳木的後腦勺。陳木急忙向左退讓,其他圍著陳木找機會進攻的男人,抓住這個空隙,均向陳木撲去。
危機四伏,陳木只好把手裡當武器的男人擲向靠自己最近的人,再俯身衝出去,想趁著對方還沒形成真正的攻勢前,衝出新的包圍圈。哪有那麼容易的事情,先前那個騰空想要踢陳木後腦勺的男人,急竄到陳木前面,一個回身反轉,手裡的匕便無聲無息的向陳木前胸刺去,是個快、狼、准。
在此緊急關頭,「砰砰」幾聲槍響劃破長空,驚起棲息在小區門口枝頭的鴿子,撲的展翅飛上藍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