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緩緩後退的奔馳車剎住,陳木看外面敲打車窗玻璃的男人,有些顯得沒了主意而此刻,鄒雅枝反倒比陳木思緒平穩,她對陳木說:「你先開車窗問問,看那個男人到底想要幹什麼?」
陳木得到鄒雅枝的及時提醒,忙打開車窗問道:「大哥,你站在外面敲打我的車窗玻璃,是有何指教?」
「沒啥事兒,只想問下你們是不是飆車的?」男人雙手環抱胸前,裝出副自認為很牛逼的模樣。「我今晚一直在此,卻沒見你們奔馳車的進入,想必你們是最早到達這個飆車賽場的人吧?」
陳木對飆車這一個名詞還感覺陌生,他扭頭看副駕上坐著的鄒雅枝。
鄒雅枝說「麻煩大哥操心,我們不是飆車的。」
男人聽鄒雅枝的說話,似乎聞到鄒雅枝才是個正主,於是移步到鄒雅枝坐的那邊去,敲開車窗,反覆打量鄒雅枝的模樣,隨後皮笑肉不笑的問道:「這個地方感覺怎麼樣?很刺激很有味兒吧?」
「感覺很令我討厭,我一點兒也不喜歡。」鄒雅枝搖頭,心頭似乎明白,今晚走錯地方了,想必等待的是沒辦法全身而退。看那些半夜三更跑來此處瞎混的人兒,便知道多半與流氓地痞脫不開關係,即使是富家子女和都市白領,恐怕也是些不甘寂寞來尋開心找刺激的。面對這種五花八門的人的集散地,安全純屬奢侈的東西。
「不喜歡?不會吧?此地可是咱們這些年輕人的天堂。漂亮的小妞,你多來幾次就會喜歡的。」
「不!我必須馬上離開。」鄒雅枝說著用手示意陳木快些開車。
「你想往哪裡走?你沒看見出去的路已經被人堵住了嗎?」男人一臉壞笑,「既然來了就飆次車吧!我負責找人前去給你們把擋路的人通通請開,你看怎麼樣?」
「參加一次飆車賽多少錢?」鄒雅枝倒有些猶豫了,心想無非幾個錢,要能夠承受就捨財免災吧!
男人看有戲可唱了,熱情立馬高漲,「你們是今晚上新來的,我給你們想法優惠點兒。」
陳木一時間倒是插不上嘴,他認真傾聽著鄒雅枝同男人間的對話,很快弄明白飆車就是賽車,一種以高額現金做賭注的比賽。當聽到一次飆車起價就是十萬時,他再次驚得張大嘴巴,這個世界竟然有這麼一群人存在,竟然把錢當成廢紙在看待。這是他以前不曾接觸和想像得到的。
陳木雖然不知道鄒雅枝藏有多大本事,但清楚自己絕對菜鳥沒車技與人爭奪雄風,再細想鄒雅枝與職業飆車手比賽也不過是給人送錢?他可不樂意吃這樣的啞巴虧,因為他窮他沒有錢,他衝著男人很不友好的說:「你別再此多費口舌,我們是不會參加什麼飆車賽。」
眼看生意就談好了,卻給陳木橫插一槓子,男人很是不爽,他吹幾聲口哨,周圍立馬圍過來幾個長滿橫肉的男人,一個個長得肥頭大耳。鄒雅枝看形式不對,忙說:「我願同你們飆車,就是剛才說的十萬。」
男人說:「不!我現在最少開價三十萬。」
男人旁邊染紅的大個子,忙向身後的人群喊:「刀疤,快去把雜毛叫過來,準備飆車。」
叫刀疤的男人應一聲,轉身就去尋找雜毛。
雜毛此時趴在跑道邊的草地上,他正與一個一絲不掛的女人在海綿墊上糾纏著大搞男女對決戰。看樣子彼此已經進入了衝刺階段,女人左右晃動著身軀,還不停止的「哦哦」的叫。雜毛英勇神武,雙手反覆揉搓扭捏女人兩個碩大的奶,身上揣著的傢伙使勁朝女人下身捅。快,是竭盡全力的快;猛,是狂風掃落葉的猛。
刀疤看見海綿墊上的雜毛了,他走過去踢兩下雜毛的**,說:「這麼快又搞上了?起來,準備做事。」
雜毛急忙剎住對身下女人的討伐,扭過頭反問道:「怎的突然間來事兒了?」
女人滿臉不悅,翻身忙騎到雜毛大腿上,來個天地旋轉龍鳳顛倒。她開始主動討伐雜毛,玩浪推沙。
雜毛恰似一條死狗樣仰躺海綿墊上,見刀疤沒做回答,又忍不住問道:「對手厲害不?」
「看樣,完全屬於菜鳥。」刀疤嘴上不樂意的應付雜毛的說話,手卻去抓騎在雜毛大腿上的女人。他把女人兩個碩大的奶捏著玩,他**著對女人說:「你猴急什麼?你放雜毛走後,不是還有個我等著麼?」
女人不樂意放過雜毛,她與雜毛依舊玩浪推沙,嘴邊不屑的說:「一次是一次的事兒,我這次還沒爽。」
刀疤不出聲了,他使勁捏幾把女人的奶,然後放開來轉身急匆匆的走人,「**,我真服了你。」
女人給刀疤捏得忍不住「哎喲」的叫了一聲,但討伐雜毛的動作卻依然沒停止。她非常氣憤,衝著刀疤去的背影大聲喊:「我**那個死人頭,你今天給我記住,以後別再想搞我的人,我對你沒門。」
「天下有洞的女人多著呢!操你**,我不如自己操自己。」遠去的刀疤不甘示弱,回頭頂撞女人。
女人給氣得半死,就「哦哦」的**著使勁討伐雜毛,拿雜毛撒氣。很快的人就癱軟了,沒力氣了。她趴在雜毛的身上是個一動不動,像丟掉半條命的母狗,失去生命的活力。
雜毛趕忙翻身爬起來穿好自己的褲子,想到對手是個菜鳥。他拉起還趴在海綿墊上的女人,說:「走,你剛才是爽夠了,可我還沒有玩爽呢!等會兒我們坐車上再重新來把玩過。」
女人不情願的被拉起來,她看先前給雜毛撕破的裙子,沒辦法再穿了,於是光著身子跟雜毛走。女人晚上就穿了一件裙子,因女人不喜歡內褲和胸罩,平時很少穿,何況這樣的場所這樣的夜晚。女人現自己的身下還在流水,她忙用手去揩,然後抹在雜毛的胸前身上。
一路上,引來無數男人歡呼,引來無數女人尖叫,還有個女人也學著脫衣服,把衣服拋向空中。旁邊亢奮的男人迅按過去,抓住女人扳倒在地,來個當眾就地正法。
跟著雜毛的**女人,微笑著走到賽車前。她托起自己兩個碩大的奶,向周圍的人旋轉一圈,然後叉開腿不停的給眾人拋飛吻,當看見自己下身還有沒揩乾淨的水水,忙用手抹來向周圍亂甩。這令男人們的歡呼和口哨聲更加激烈,還有人用手做下流的**動作。一些身邊帶有女人的男人,忙把手伸進女人下身要做活塞運動。
陳木坐在駕駛室的位置上,眼看車外混亂的場面,心想周圍站著的男女還是人嗎?沒廉恥,沒羞澀,沒任何道德的約束,那不和付惠琳養的大黃狗相同了?想在那撒歡就在那撒歡。他去看閉著眼睛的鄒雅枝,說道:「還是由你坐到駕駛室開車吧?至少,贏不了人家也不會出事故的。」
「沒事兒的,我不是坐在你旁邊看著嗎?」鄒雅枝現在沒別的想法,只渴望早點飆車早點離去。她清楚自己有的車技,不管怎麼努力也同樣沒辦法贏得這場投下巨資的賭賽,既然結果始終擺不脫輸的命,那何不瀟灑點讓陳木有時間多在路上練練手呢?就算與陳木今晚出去進行了一次昂貴的兜風吧!
此時此刻,陳木心中其實非常難受,若不是他學車,鄒雅枝也不會遭受如此大損失。賭資幾十萬,在陳木眼中可以說是個天文數字,要不是先前鄒雅枝勸他好漢不吃眼前虧,他真動手想與那些逼他們飆車的人拚命。
突然,播放歌曲的喇叭傳出個男人的聲音,「請大家注意,今晚第三輪飆車大賽馬上要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