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第二天,盧循即開始自己新的一天的工作(h文我就不描述了,起點現在抓得嚴,有喜歡看的自己去找網站去),現在可不是郎情妾意的時候,恆崇的晉軍現在正在臨川郡一帶集結,還能難免的晉安郡的晉軍也開始聚集在延平周圍,兩路晉軍已經成為了一個合圍之勢,圍住的就是位於建安郡的盧循軍.
「岳父大人,這是建安郡周邊的晉軍的形勢。」盧循攤開一張地圖對大統領說到,「這是臨川郡,晉軍恆崇部現在在此處集結,此地靠近武夷山腹地,從此地越過武夷山向南前進百里就到了建安郡邵武縣了。」
「你的意思是晉軍想通過臨川與我們決一勝負?」大統領問道。這臨川郡有幾個縣都位於武夷山之中,武夷山南側就是建安郡了,若是讓晉軍通過了武夷山,那麼位於建安郡的盧循軍就岌岌可危了。
「這個很有可能,但是如果我是晉軍統帥就絕對不會僅僅局限於臨川這一點的攻擊。這武夷山中野獸縱橫,林木廣大,若是沒有熟知山林根底的嚮導作指導,同時沒有一批熟知山地作戰的部隊存在,很有可能會被我們聚殲在這茂林之中。」盧循分析道:
「所以晉軍很有可能只是以臨川郡作為一個誘餌,吸引我軍的兵力在邵武一線動彈不得。而另外一支晉軍則從延平出,沿著建溪北上攻佔建安府!」盧循的手指順著延平一路延伸到了建安府之處。
「哎呀!為父差點忘記南面的晉安郡的晉軍了。正如你所言,只要整個晉安的晉軍集中到了延平,由南向北威脅建安,而臨川的晉軍則由北向南威脅邵武。兩路晉軍猶如一支鉗子一般鉗制住我軍,那我軍豈不是會四面受敵嗎?」經過盧循指點大統領恍然大悟道。
「不論哪個方向的晉軍都可以是起著鉗製作用,另外一方面則是進攻。我們的兵力遠遠小於晉軍的兵力,所以晉軍才敢這麼明目張膽地調動軍隊,他們不僅不怕我們知道他們的行蹤,反而想要我們知道,這樣我們就會感到腹背受敵驚慌失措的!」盧循道。
「這個恆崇還真是陰險啊!比之那個王元德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啊!」王元德在江州的時候,屢次被派往武夷山中對付越族,有不少寨子就是這樣被王元德給拆了的,大統領在他手上也吃過不少虧的。
「王元德是老將了,在淝水之戰後投靠了恆沖,戰場經驗豐富,又怎麼是這個黃頭小兒能夠比擬的。」盧循輕笑道:「他可不能像王元德那樣能夠把自己所處的環境分析清楚,他只知道我有一支數量非常少的萬仞軍還有一些投降過來的晉軍,但是怎麼又知道我現在竟然又和越族結成了同盟了呢?有這樣一支精兵在手裡,我又怎麼懼怕他從臨川帶來的威脅呢?」
「我越族雖然人少,但是每一個男人都是能戰之士,我們能夠在短時間裡面組織一支一萬多人的部隊出來,這支部隊對於武夷山可比那些晉軍熟悉多了,在這裡面和我們打,那是找死!」大統領笑道:
「只是,雖然這樣北面的晉軍可以抵擋得住了,你又拿什麼來對付南面的那些晉軍呢?據我所知晉安郡少說也有一萬人的駐軍吧?你怎麼才能夠守住建安府呢?」
「這個,岳父大人自然不用擔心。小婿自然有辦法解決這個問題。岳父大人看看這個夷洲。」盧循指向了夷洲。
「我已經命令水師在夷洲建立了一個水師基地,這個水師基地離晉安郡治所侯官只有一道海峽的距離,當晉安郡的部隊都被調集到延平一線之後,作為後方和物資儲藏基地的侯官自然是兵力空虛,只要我派一支水師突然對侯官動襲擊,您說前線的晉軍會怎麼樣?」盧循笑道。
「自然會士氣大洩,就是不立即崩潰,也會因為物資的缺乏而潰散的。這個時候只要你率軍一追擊,自然會把他們打得打敗而歸的!只是,這個夷洲真的存在嗎?」大統領時代都居住在這武夷山之中,對於外面的歷史懂得甚少,當然對於位於大海的另一面的夷洲是不知道的了。
「我手下的將軍張士道已經率領五千水師還有兩萬移民登上了夷洲,您說這個地方是不是存在呢?這個夷洲可是一個富饒之地,不但地形平坦土壤肥沃,而且氣候適宜實在是一個作為後方農耕基地的好地方啊!」
永嘉和臨海等地畢竟無險可守,若是能夠把所有的人都放到夷洲去,對於往後由海上攻擊大6是非常方便的。想到這,盧循不禁又想起了劉穆之給他的信中說起的盡起永嘉臨海之民前往夷洲的事情了,從這個角度上說,他和劉穆之是想到一塊去了。
「這海上還有這麼好的地方?」大統領不禁對於這個夷洲非常好奇了,「據說海上有方丈蓬萊檀州三地,這個夷洲不會就是這三個地方的一處吧?那這是神仙之地啊!你竟然找到了那個神仙之地了!」
就當盧循正想怎麼跟他解釋這個夷洲不是那三個傳說中的神仙之所的時候,大統領忽然又說到:「我們越族是否可以到那個夷洲上面去居住呢?」作為大統領,他無時無刻不在為越族的前途做著思考。
「這個當然可以了!若是族人願意的話,完全可以到夷洲上去。其實我也正想著要把臨海和永嘉郡的人遷到夷洲上去了。」接著,盧循把劉穆之寫給他的信裡提到的把臨海郡和永嘉郡的人民遷到夷洲上面去的設想。
「這樣確實很好,夷洲四面臨海,和外界聯繫的唯一路徑就是水師了,只要有一支強大的水師在手裡,就不用懼怕岸上的晉軍的攻擊了。你不是有一個非常厲害的水師將領叫張士道嗎?」大統領非常贊同劉穆之的想法,這確實是一個保存實力的好方法。
「既然岳父大人都認為這個方法非常好了,那麼我現在就回信給道和,讓他自行處理這件事情,只是此事事關重大,千萬不能馬虎就是了。」盧循和大統領告辭之後即刻回到自己的房中開始寫給劉穆之的信,並在信寫好之後由親兵送往建安郡。
「夫君。」盧循在給劉穆之寫信的時候,曦兒一直都是默默地侍立在盧循一旁的。等到盧循忙完,曦兒對盧循說道。
「怎麼了?」盧循柔聲對曦兒說道:「是不是身體不舒服了?」盧循想起了自己之前的那個老婆也就是孫恩的妹妹,那時候的盧循兩口子的日子是怎麼過的呢?不知道雙方有沒有他們現在這麼的關係好。
「你是不是要率軍開赴前線了?」曦兒用她那雙明亮的眼睛看向盧循。
「嗯。現在軍情緊急。晉軍已經分為南北兩面包圍了我們,如果我現在不能進入前線解決這些晉軍,那麼我們的處境就會岌岌可危的。」盧循轉過身來,還手抱住曦兒說道。聞著曦兒的香,盧循希望這一刻能夠成為永恆,若是自己不需要參加這些戰爭多好啊!
「我知道。」曦兒低聲道:「我只是希望夫君前往前線的時候,能夠把我帶上,我希望能夠永遠和你在一起。」
「那戰場上面可是非常危險的,隨時都有生命危險,這你也願意去嗎?」盧循問道。
「我也是越人,越王勾踐的血脈可是一直流淌在我的身上的,我可不怕這些戰場的。」曦兒笑道。
「好吧,你明天就跟著我一起走吧!這些天我都會呆在武夷山中,你就跟著我一起前行就是了。」盧循不是拖拉的人,雖然非常危險,但是曦兒所說的越王勾踐的血脈提醒了他,既然她要去,就讓她一起跟著她去吧。
「將軍,無宣求見!」門口的一個侍衛忽然對盧循通報道,這讓沉醉於郎情妾意中的二人驚醒過來,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裳,盧循對侍衛說道:「快請無宣先生進來。」
「將軍!夫人!」無宣向二人一拜,只是看向曦兒的目光有些複雜。
「先生請坐!」盧循請無宣坐下,曦兒侍立在一旁,為二人沏上了一壺茶。
「謝謝夫人!」無宣向曦兒道,然後對盧循說:「將軍,聽說您今日和大統領商討了怎麼對付晉軍的事情。提到了讓我們越族在武夷山中與晉軍周旋的事情。」
「嗯,確實有這麼一回事,不知道先生可有什麼賜教?」
「我們越族歷次以來之所以總是被晉軍剿殺,是因為我們沒有聚集在一個地方,而且沒有一個堅固的要塞來守衛。所以我想將軍在將來的戰事中能夠考慮到這些事情。」無宣道。
「多謝先生提醒,其實我早已考慮過這個事情了。我想把所有的越人聚集在一個地方,這樣就不怕被晉軍分而擊破了。」盧循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