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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四十章 栽贓 文 / 重生在東晉末年

    說到栽贓陷害,吳二其實也沒有什麼好辦法,雖然在盧循面前把胸脯拍得滿滿的,但是真正要做起來卻犯了嘀咕:這到底要如何做才能達到效果呢?盧循只給了他三天時間,就必須把事情辦妥了,這是第一次給盧循辦事,不能把這件事給砸了,這是吳二心裡所想的。

    「想什麼呢?都兩天沒有看見你了?在縣衙裡弄了個打雜的工作就不理兄弟們了啊?」就在吳二邊想著邊往自己家中走去的時候,一隻毛茸茸的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把想著正入神的吳二狠狠地嚇了一跳。

    「你他娘的找死啊!」吳二反過身來就想給那個傢伙一拳,拳到半途之中卻現是自己從小玩到大的朋友二楞子,也就自然而然的收了回去。從小到大,吳二因為身軀單薄沒少受別人欺負,因為二楞子的身體粗壯,所以他經常站在吳二前面用自己的身體擋住別人對吳二的拳打腳踢。

    吳二擅於溜鬚拍馬鑽營,所以他尋找個機會成為了吳興縣府的一個打雜的雜役,當時他對盧循說自己是一個小吏純粹只是為了撐一下面子罷了。至於二楞子嗎,這腦袋稍微不靈光了點,所以依然只能做些替別人打零工苦力活來餬口。

    吳二也就二楞子這麼一個朋友,見到二楞子打完零工回來,自然要拉他到附近的酒家喝酒去了。以前他也想去只是袋裡沒錢,只能自己買點酒回來兩個人喝,現在他可是這吳興縣的縣令了,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了。

    現在這個時候來酒家喝酒的人還不多,吳二找了一個靠窗的周圍沒有什麼人的位置坐下,叫小兒拿上兩壺酒還有一些下酒菜後,就與二楞子喝了起來。

    二楞子也不知道今天吳二是怎麼了,以往總是到外面隨便買點酒喝,今天竟然來到這個酒家來喝酒了。不過既然有酒喝不就夠了,要考慮那麼多幹嘛?二楞子的腦袋就是這樣想的,所以他活得很瀟灑。

    「我現在是吳興縣令了。」對於唯一的好友,吳二沒有任何隱瞞,況且他還打算向盧循推薦自己這個好友,雖然他腦袋瓜是不靈光了點,但是人生得雄壯有力,在盧循手下混一個小職務應該還是可以的吧。

    「啊?」二楞子以為自己喝多了聽錯了,或者是吳二喝多了說胡話了:「今天怎麼了?只喝了這一點就醉了啊?都開始說胡話了。」

    「事情是這樣的。」吳二壓低了聲音把頭湊近了二楞子把事情的原原本本都告訴了二楞子。

    「啊!你竟然是吳興~~~唔」二楞子剛要開口叫,就被吳二用手堵住了嘴巴。

    「主公說現在這件事還不能說出去,這關乎到他的計劃是否能夠成功,所以你千萬不要把我現在是吳興縣令的消息傳出去了,不然你我都有殺身之禍!」吳二想想盧循那陰冷的聲音,就覺得非常恐怖了。

    「你放心,我不會說出去的。但是,你既然做了吳興縣令,為什麼現在你還是悶悶不樂的呢?」二楞子那簡單的腦袋實在是想不通,如果是他做了這個官,現在一定高興得要死吧?至於盧循是山賊土匪他這個朋友是山賊土匪任命的縣令的問題,二楞子直接把它給忽略過去了。

    「因為,我已經在主公面前下了軍令狀,要在三天以內把張家搞定。」吳二歎了口氣,然後又向二楞子講起了盧循上午跟他說的內容。

    聽完之後,二楞子直接說到:「這好辦啊!我們從拿了縣令的印章藏在張家,然後進去查,然後再把張家的人抓起來不就得了。」二楞子頭腦是簡單但是並不是說他是一個易與之輩,這傢伙也不是一個善雜,做起來事來照樣能夠下狠手。

    「對啊!」二楞子一拍腦袋,「這麼簡單的辦法我怎麼沒有想到呢?不過僅僅只是偷了縣令的印章的罪名是不夠的,我們最好還要給他們安上一個擊殺朝廷官員的罪名,這樣才能名正言順的把張家搞定。」

    又吃了一會酒之後,吳二已經把整個過程想得差不多了,家也不回了,直接帶著二楞子來到縣衙,他要去取縣令印章同時向歐余要一些人和物資。

    盧循早已經和歐余打過招呼了,現在見到了盧循的玉珮,歐余二話沒說,直接把吳二需要的東西都準備齊全之後交給了他。其實也沒有什麼,只是一些像迷香一類的夜行物品,當然還有兩個身手矯健的萬仞軍士兵。

    拿到印章之後,吳二四人直接來到了張家宅子附近。張家是吳興縣的第一大勢力,若不是因為被中原士族所壓制,他們現在早已經展到建安城去了。但是在這個小小的吳興縣城,他們張家的房子佔了整個吳興縣城的三分之一左右。可見其勢大。

    夜晚來臨,四條人影用萬仞軍裝備的飛天神爪爬進了張家大宅。吳二沒有來過張家,但是二楞子經常替張家做零工,而且這個傢伙工作之餘也喜歡四處亂轉,所以對於張家大院裡面的地理位置還是很熟悉的。當然瞭解到這一切的代價是數頓打,二楞子臉上的疤痕就是被張家的下人打出來的。

    二楞子本來是要把吳二等人帶到張家當代族長張文光的房間,但是被吳二阻止了。張家家大業大,晚上護院的私兵也一定非常多,所以還是小心一點為好。找了一個靠近院牆的假山,吳二直接把印章塞到了裡面的一個空擋中。

    反正只是為了找一個借口進入張家,所以只要把東西放到了就夠了唄。這是吳二所想的。就在大家以為完事了的時候,從假山另外一邊走出一個人,看他還麼有拉好的褲腰帶,就知道他剛才在幹什麼了。

    「你們是什麼人?」那人看見吳二四人一身的夜行衣立即警覺的問道。沒等他再開口,一道光影一閃,吳二眼前一花,一把匕已經插在了那人的胸口上。按著自己血流不止的傷口,那人瞪大了眼睛,扔匕的萬仞軍士兵上前從他的胸口抽出了匕,這個人立即直挺挺地倒了下去。從殺人到抽出匕不過就是兩個呼吸的時間,吳二和二楞子的眼睛都看傻了,這幫傢伙也太那個了吧?

    「快快把這套夜行服套在他身上。」吳二從隨身攜帶的包裹中拿出了另一身夜行服,一邊招呼其他三人把這個套在了那個倒霉鬼的身上,然後又拿出刀在這個傢伙身上砍了兩刀。最後把他放在了假山與牆挨邊的地方,擺成了一副傷重而亡的樣子。至於那個縣令印章就在他正前方的一個洞裡面。這個地方比較隱蔽,一般人是很難看見的,這就為明天的演戲做了一場道具。

    「走!」吳二四人按照原來的路線出了院牆,重新回到了大路上。

    第二天走上,給張家看門的一個下人正在熟睡中之時被一陣激烈的敲門聲吵醒,一邊罵著,一邊打開了張家大門,卻現外面站著一隊殺氣騰騰的士兵。帶頭的正是昨天栽贓回來的吳二。今天是第二場戲了。

    「閃開!昨天有人在縣衙偷了印章被我們現並追了出來,中了我們幾刀之後被他逃跑了。我們已經把周圍的幾家都搜過了,現在要搜你們張家了。」不等他說什麼,吳二一把推開這個看門人,帶著十幾個萬仞軍士兵就往裡面衝去。自從昨天見了萬仞軍的強悍之後,吳二硬是軟磨硬泡從歐余那又借來了十幾個士兵做手下。至於那個二楞子終於有翻身做主人的時候自然也要跟來了。

    「你們是什麼人?竟敢闖我張家的宅院?」一個面貌威嚴的老人聽到嘈雜後從裡面走了出來,對吳二等人說到。

    吳二就是一個流氓,怎麼會和多說什麼。準備一把推開他,但是手掌按在了他的胸膛上卻現自己按在了一塊石頭上面一樣,人沒撞開,自己卻被他推開了。

    「鏘!」十多個萬仞軍士兵抽出了佩刀,指向老者,只要吳二一聲令下,這個老者估計就會馬上被碎屍。

    而在這個時候,幾十個張家護院手拿長刀衝了出來,站在老者身後與吳二等人對峙。

    而在這個時候,看門人也已經把剛才吳二對他所說的話告訴老者了。

    老者感受到了萬仞軍身上所散的暴虐的信息,他甚至產生了自己這幾十號人都不是對方的對手的感覺。

    老者擺了擺手,示意自己人把刀放下,然後對吳二說到:「我張家絕對不會窩藏罪犯,但是大人既然在搜尋罪犯,為了洗清我的嫌疑,我也應該讓大人在我宅內搜尋一番,自然一切都會清晰明白的。」

    「張莫,你帶著他們到四處去查看一番,但是千萬不要打擾了夫人。」老者對自己身邊一個微弓著身子的中年人說到。

    「是!」張莫答應著。

    「大人,請跟我來。」張莫對吳二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吳二也沒有任何客氣,帶著人徑直朝你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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