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我當是誰這麼沒教養呢。原來是你風嵐的朋友啊。野種就是野種。再厲害還不是野種一個。你跟你那野種哥哥一樣。再怎麼努力。也別想坐上風家家主的位子。喔。還有你那不要臉的娘。」
方信順著聲音看去。對面站著幾個人。男的俊俏。女的美麗。氣質高貴。穿著也很華麗。一看樣子方信就知道是大貴族的子弟。
但看到一個長得還算漂亮。卻一副惡狠狠的樣子,用惡毒的語言侮辱風嵐。還有些得意洋洋的女人。方信便怒了。
草。你算什麼玩意。竟敢這麼說風嵐。
「辱我朋友者。死」一聲爆嚇。
方信像一股颶風一樣向那女人衝去。
那女人本來還想繼續說下去。但聽到方信的爆嚇。被嚇了一哆嗦。看了身邊的男子一眼。便一臉怒容的看向方信。正要用那毒嘴說什麼。就看見滿目猙獰。像颶風一樣衝來的方信。嚇的當時腿就軟了。
要不是後邊一個女人扶了她一把。怕是當時就嚇的坐地上了。
方信現在眼裡沒別人。只有那嚇的臉無血色,渾身顫抖,用惡毒言語傷害自己朋友的人。
右拳凝聚所有的力氣。一拳向那女人轟去。沒人不信。方信那一拳要是打實了。那女人肯定被一拳打死。
對著那女人的腦袋一拳砸下。就在要打到的時候。一個拳影出現。迎著方信的拳頭對上了。
轟的一聲。氣流飛散。吹得周圍的桌椅翻滾出去。功力稍差的都有點站不穩了。
待氣流散盡。再看氣流的製造者。方信和那個與方信對拳的男人。倆人現在都比較狼狽。
方信扶著自己的右臂。上身的衣服已經破碎了。掛在身上跟批了塊抹布是的。
與方信對拳的那人也好不到哪去。一條右臂垂著。不知道是斷了。還是廢了。大口的喘著粗氣。上身的衣服已經沒了。**著精壯。彪悍的上身。
倆人跟兩頭急紅了眼的牛一樣。死死的瞪著對方。好像一副深仇大恨,不死不休的樣子。
倆人恢復過來後。方信一扯自己像抹布一樣的破爛上衣。一身精悍的上身顯露出來。上面縱橫交錯的疤痕。不顯醜陋,反而更添男性魅力。
對方扶著辱罵風嵐那女人的女子。看到方信的上身。眼神一亮。一抹風情。一閃而逝。
衣服一揚,方信便揉身又衝了過去。那壯漢看到方信的上身也是雙目一凝。看到方信又衝過來了。心裡大叫痛快。便也沖方信衝去。
很快。倆人很有默契的也不使用任何能量和內功。直接採用肉搏戰。
雙方根本不閃不躲。你一拳我一拳。跟兩個瘋子一樣。
這時候,愛麗絲等人早就回過勁來。幾人都是一臉的感動。尤其風嵐。方信是為了她而衝上去的。
現在看著方信跟壯漢用如此震撼的肉搏戰。眼淚不受控制的從眼眶中流出。
而南宮。小胖子幾人也都漲紅了臉。攥緊了拳頭。無聲的為方信加油。
而另一邊。一個面色較白。和南宮長得有幾分相似的男子。對為的金男子耳語了幾句。那金男子搖了搖頭。雙眼始終沒有離開肉搏的方信二人。
方信這時候腦子裡什麼雜念都沒有。只剩下打到對方。這一個念頭。不用異能。不用內功。就用**。
方信和對方一拳一拳打打著。渾然不知場外的事。
這時。對立的兩撥人已經劍拔弩張的站在一處。
小胖子是最先忍不住的。跳出來,誰也不看。指著一個大胖子就開罵:「高斌你個窩囊廢。你來這幹嘛?那老混蛋讓你來送死啊。哈。那他真是積了回陰德。」
好嘛。這小子罵起人來也是夠損的。
高斌也回罵道:「你個雜種敢罵我。忘了大爺叫你喝尿的時候了。那時候你不抱著大爺的腿求我。說讓我放過你娘嗎。現在跟大爺干橫了。是不是有那個傻b替你這尿壺撐腰。你膽肥了。」
高斌的話一出口。不止高雄紅了眼要和他拚命。就連雷暴,南宮。和陽炎也要動手。而風嵐則是盯著場中戰鬥的方信呆。
就在場面即將混亂的時候。愛麗絲和那金男子同時抬手阻止了要衝突起來的雙。
那金男子一臉優雅的開口對愛麗絲道。
「親愛的公主殿下。看來你找了一個好打手。可以和雷霆純憑體力戰鬥這麼久。不會是你背著我找的相好吧?這樣不太好。雖說我不介意你去玩男人。帶怎麼也不能帶到你未婚夫。我面前來吧?」說完,還輕佻的挑了一下辱罵風嵐那女人的下巴。
「奧登王子。請你注意你的言語。你不是在侮辱我一個人。你這是在侮辱奧斯曼皇室。你要為你的言行負責。」
愛麗絲一臉寒霜的說道。
就在奧登還要說什麼的時候。一道勁風襲來。奧登優雅的一閃。黑影從眼前一過。緊接著,一片水霧襲來。
奧登本以為閃過去了。正要優雅的恢復姿勢。哪想到後面還有水霧。再躲已經來不及了。
嘩。優雅俊美的奧登王子。立刻成了落湯雞。最慘的是。這並不是一般的清水。而是菜汁。好死不死的還是菠菜汁。這弄一腦袋。奧登王子立刻成綠色的了。
奧登身邊的幾個人怒目看向黑影的方向。正要開罵。結果都倒吸一口涼氣。愣把話噎回肚子裡了。
原來這菜汁不是別人扔的。而是方信。至於跟方信戰鬥的雷霆。已經被方信打躺下了。好在還喘著粗氣。足以證明沒死。只是被打倒了。
不過,他那樣還不如死了呢。一向自認自己是雷家青年中的第一高手。結果被雷暴的朋友給打躺下了。還是在自己最看不起的弟弟面前。裡子面子都沒了。
而方信雖然也有些喘。可是比雷霆就強多了。身上有些傷口被震裂了。留著血。整個人就像從地獄走出的惡魔。
而愛麗絲幾人見方信受傷。急忙一起擁了上去。風嵐更是把一塊桌布撕成條給方信做簡單的包紮。
方信並沒跟他們說話。而是看著奧登說道。
「那什麼王子啊。你說你都被戴綠帽子了。你美個屁啊。跟吃了蒼蠅屎是的。我是不能理解你這樣都成王八還美的人,什麼心態。但看見你這麼高興。我就幫你染染色。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嘛。讓所有人都替你高興,高興。」
看著一臉得意。好像做了什麼好事的方信。奧登真是臉都氣綠了。當然,不氣現在也是綠的。
指著方信,氣的手都哆嗦了。就是說不出話來。
而愛麗絲聽到方信話。在方信的肋部來個一個三百六十度迴旋。
疼的方信當時就倒吸涼氣。一臉委屈的看著愛麗絲。那樣好像再說。我為你出氣。你幹嘛擰我?
愛麗絲看著方信一臉委屈的看著自己。不禁噗哧一笑。這一笑讓方信驚艷了。
真是一笑傾人城。再笑傾人國啊。以前只是覺得愛麗絲很美。很好看。很漂亮。但那種美是高不可攀的美。是拒人千里之外的美。
但現在愛麗絲的笑卻那麼動人。高興中帶著嬌嗲。很嫵媚。很清純。
是的。有嫵媚也有清純。本不能放在一起的詞。現在用卻讓方信覺得那麼的貼切。
小遊戲,等你來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