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方信已經到達了要守衛的陣地。從指揮車上下來。方信看到了到處都是殘垣斷壁。
鋼鐵的防禦陣地上。到處都是裝甲士兵的屍體。鮮紅的血液早已凝固。灰色的防禦壁上到處是凝固成黑色的血污。
人類的殘肢和機甲的殘肢交雜在一起。
陣地上被毀壞的工事和機甲冒出一柱柱的黑煙。
表明了這裡剛剛結束完一場慘烈的戰鬥。
方信帶著幾個組長向陣地中的指揮工事走去。
大家的表情是凝重的。
為什麼?陣地的防禦壁已經有了缺口。而且還沒修補上。而且。陣地中的慘況。已經清楚的表明。在他們來之前。敵人已經衝到陣地中和防禦部隊進行了白刃戰。
情況不容樂觀。
而且,方信他們一路走來也沒看到有存活的士兵出現。
可以看出。防守陣地的小隊,基本上都有傷在身。都在工事中治療傷勢。
雖然打退了敵人的這次進攻。短時間內敵人不會再次起攻擊。
可是,防守小隊也已經是強弩之末了。如果方信他們再不到來。下次的進攻。這個小隊就要全軍覆沒了。
方信他們來到了主工事前。兩個傷勢不重的士兵守在門口。從他們身上破損的裝甲上來看。陣地的補給沒了。
看到如此情況。方信不禁暗暗叫苦。自己的部隊雖然帶來的補給大大出了小隊的編制。可是現在這種情況。那些多餘出來的補給。還真是不顯多了。
守門的士兵看到方信等人。再看到方信的軍銜。先是面色一喜。緊接著立正敬禮。
「請這位長官出示證件。」一名士兵向方信等人敬禮後。對方信說道。
方信很平靜的拿出證件交給那名士兵。那名士兵看了一眼後。一個敬禮。
「請方長官稍等。我去通知長官。」
方信眼中帶著讚賞的點點頭。
那名士兵轉身進工事報告。方信等人在一邊靜靜的等待。也沒去和另一名士兵交談。當然,就算交談人家也不會理你。
方信倒是不覺得士兵無禮。或者裡面的隊長架子大。
在戰場上,這種情況是必須的。不檢查證件。核對清楚。誰知道來的是自己人還是敵人偽裝的。雖然可能性小。但也不是不可能。
戰場上任何事情都是可能生的。如果說生活中有些事情是不可能生的。那在戰場上,『不可能』三個字就是絕對不可能有的。(呵呵。有點繞口。)
不一會從工事裡面出來一群人。為的是一個大鬍子的壯漢。一身厚重的裝甲已經有破損的地方了。上面的血污把這件銀白色的裝甲給染成了紫紅色。
不過壯漢的臉倒是很乾淨。應該是剛剛洗過的吧。
方信迎上去與壯漢來了一個狠狠的擁抱。
「辛苦兄弟們了。」一邊擁抱,方信一邊激動的說道。
「你們再不來。我就要派人通知你們了」壯漢也很激動的說道。
方信知道。如果自己再來的晚些。估計就不是在陣地上見到壯漢。而是在路上遇到一個悲痛萬分的傷兵了。
待大家進入工事後。方信第一件是便是告訴各組長把多餘的補給分一部分出來給兄弟部隊。
壯漢激動的剛要說什麼。方信揮手打斷他,對他說道:「先讓兄弟們補充給養。你還是先跟我說說情況吧。其他等打完這仗再說。」
壯漢狠狠的點了一下頭。吩咐下面的人跟方信的手下去。待眾人散去後。房間內只剩下方信和壯漢。以及兩個通信兵後。
壯漢接過方信遞過來的雪茄。點上後狠狠的吸了一口。舒服的吐了一口煙。用低沉的語氣向方信開始介紹情況。
在介紹中。方信瞭解到。對面的敵人開始只有一個中隊。本來這個防禦工事加上一個小隊的防禦還是可以抵擋住敵人的進攻的。再加上左側高地上也有一個小隊在防禦。本來是不需要支援的。
可是誰成想。敵人跟瘋了是的向這裡進攻。看架勢怎麼也不想是一個中隊的攻擊。倒像是一個大隊的兵力。
後來左側高地一度被敵人佔領。退下來的小隊與壯漢的小隊和在一起後。才知道敵人確實是一個大隊的兵力。情報有誤。本想向指揮部通報。可惜敵人的干擾強度太大。情報送不出去。而且敵人的進攻幾乎沒有間歇。
只好出緊急求援信號。只要這個防禦工事沒丟。再加上增援部隊守住就一定沒問題。
可就在方信他們到來之前。事情生了轉機。左側高地上的敵人有調動。調動的方向當然是奔著方信要求多下高地的機甲部隊去的。而工事裡兩個隊長一商量。這是機會。敵人不出動。高地奪不下來。防禦工事就是被動挨打。
但要是高地能奪回來。那情況就不一樣的。再加上援軍很快就到來。守住兩個地方沒問題。而且到時候沒準還能反攻對面的那個大隊敵人。
所以,在方信的裝甲部隊到來之前。另一個小隊長已經帶剩餘兩個小隊的士兵去搶奪高地去了。
方信聽了。立刻讓通信兵通知各組長。派一個組帶重武器去支援自己的機甲部隊。配合機甲部隊,務必把來犯之敵拖住。
一旦敵人潰逃。馬上進行追擊。要死死的咬住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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