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毅做了個夢,乘著風在白雲間飛舞,飄飄欲仙,怎麼以前喝醉了就感覺是往無盡深淵裡掉去呢?難道茅台酒真就這麼好?喝醉了都這麼舒服?
咦,什麼東西?
羅毅睜開眼,一片白花花的近在咫尺,擋住了羅毅的視線,羅毅伸手推開,軟軟的,如同溫玉般,羅毅下意識的捏了捏
菲別鬧!」
這聲音羅毅如同被天雷擊中,這分明就是柳伊蓮的聲音,羅毅睜大眼睛,稍微將頭後靠了些,一張絕美的臉龐出現在羅毅的面前。
真的是她,她就睡在羅毅的右上側,兩人之間毫無隔膜,原來自己夢裡的白雲是她
羅毅完全呆住了,一是真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二是如此誘人的**就在自己的旁邊,好軟羅毅誓,自己絕對是下意識捏的
你別鬧」
柳伊蓮的話沒說完,因為她也睜開了眼睛,看到面前出現的是張陌生男人的臉,柳伊蓮呆了剎那,用力的閉上眼,再睜開,不是做夢,二人四目相對,是真人,兩人都確定了,尤其是羅毅的手
「啪」
羅毅動手,柳伊蓮也動手了,一個響亮的耳光,然後迅的坐起身來,姣好的身段呈現在了羅毅面前。
羅毅眼珠都要瞪出來了,宿醉的紅眼變的更紅了。
「啪」
「不許看,轉過去。」
再一個耳光,柳伊蓮迅扯過被子圍住了自己。
羅毅轉過頭。
「噗!」
這下不光是眼珠紅了,臉都紅了,被鼻血染紅的
轉過頭的羅毅正對唐菲菲的玉體,凹凸有致,非常準確的描述了什麼叫魔鬼身材,而且唯一的被子被柳伊蓮給扯走了,所以此時的唐菲菲是完全暴露的。
「菲菲,快起來,醒醒。」
柳伊蓮用力的搖晃唐菲菲,羅毅自覺的轉過了頭去,主要是再看下去,一定會失血過多而死吧
兩人終於離開了這房間,中間夾雜著數聲尖叫,當然也帶走了唯一的被子和她們的衣服。
羅毅茫然的穿上了衣服,才慢慢回過味來,一定是昨天那許立日他爸給她們下藥了,自己來找他沒想到激動之下喝醉了,最終導致了
「靠,酒果然不是個好東西啊,左擁右抱啊,居然沒能留下深刻印象,什麼都想不起來,果然是春夢了無痕啊」
羅毅悲憤的看向事故生的地點,大床。
一抹鮮紅讓羅毅覺得分外耀眼,原來是有痕跡的
「看什麼看。」
柳伊蓮衝了進來,快捲走了床單,然後又衝了出去。
不過羅毅已經看見了,怎麼辦?羅毅的思維終於恢復,急思考著對策。
那邊兩位美女卻是看著床單上的血跡相對無言。
「柳姐姐,怎麼回事啊,怎麼有個不認識的男人」
「你還想是個認識的男人不成?」
「我,不,人家根本就還沒準備好,這怎麼就我要去報警,把他抓起來。」
「別,你仔細想想,昨天我們怎麼到這兒來的?」
柳伊蓮制止了唐菲菲,看她還一副迷糊的完全無法思考的樣子,歎氣接著道:「應該是昨天徐沓日給我們下了藥,這人怎麼來的就不知道了。」
沓日給我們下藥,可是怎麼是他?」
柳伊蓮搖搖頭,正在這時,一陣微弱的呼救聲傳來,剛才二人一直情緒激動,都沒注意,這會總算聽見了。
聲音是從旁邊的洗手間裡傳來的,二人對望一眼,慢慢走了過去。
一個被扒的只剩內褲的中年男子被衣服給綁的結結實實,在這寒冬裡的洗手間內貓著。浴缸裡還積著水呢。
讓人一看就覺得冷,不過二人都沒去同情他,因為這人就是徐沓日。
「砰」
唐菲菲隨便撿個酒瓶子,砸在了他的後腦勺上。
造孽啊,一天被砸三回了,剛到門口的羅毅為他默哀。
「兩位大姐,我的紅包呢?」
羅毅伸出手,無辜的看著柳伊蓮和唐菲菲。
大姐?還紅包?我們兩個級無敵青春美少女,被這人給佔了便宜,還要被人叫大姐?甚至要紅包?你當我們是什麼人了!
兩人憤怒的看著羅毅,甚至覺得此時對羅毅的恨意過了貓在浴缸裡泡冰水澡的那位。
「兩位大姐,也許該給錢的是我,不過我聽說你們這一行遇到第一次的不是都有紅包的嗎?要不咱先算算,是你們的過夜費多,還是我的紅包多些?」
羅毅的樣子完全是個誤入歧途的純情少年摸樣。
「你,我們也是第一次,呸,我幹嘛跟你說這個,什麼叫我們這一行,我們不是」
「菲菲,別說了,現在我問你答。」
柳伊蓮的樣子分外冷靜:「別忘了,我們是專業的,你那拙劣的演技還是不要拿出來試探了。」
羅毅歎口氣,剛才自己就想到了,兩人遭遇了這種事,只要是女人肯定會不知所措,然後肯定會憤怒,為了自己的以後的自由著想,羅毅必須做點什麼,不過做什麼呢?
道歉?痛哭流涕?或者乾脆誠心誠意的跪下表示自己對二人仰慕已久,表示自己願意負責任?
都不會有什麼好結果,這時候做什麼都是錯,乾脆來點猛的。
於是才有了剛才的對話,不過看來這柳伊蓮不虧是被稱為才貌雙全的,居然這時候還能保持冷靜。
「你叫什麼名字?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我叫羅毅,昨天吃飯的時候聽說這人是徐立日的父親,我跟他有仇,所以來報復的,以前沒做過這種事,所以有些緊張,喝醉了酒,後來的事我就記不清了,不過我上床的時候,肯定是穿著衣服的,而且沒看到你們在床上。」
羅毅實話實說。
「你什麼意思啊,你是說我們兩個主動的?你是要怪我們?」
唐菲菲吼道,激動的情緒,讓胸前一片波濤洶湧,羅毅瞳孔瞬間放大,然後趕緊低下了頭,這時候話可以亂說,要是亂看,肯定會死的很慘。
「你跟徐立日有仇?」
「恩」
說到這個,羅毅不可避免的想起了楊月靜,瞬間覺得什麼心思都沒了。
「事情就是這樣,我也不是有意的,你們想怎麼樣說吧。如果你們想要報警抓我的話,那萬一你們誰有了孩子,我希望你們能生下來,好讓他陪陪我的父母。」
「你」
唐菲菲又要怒,可是看見羅毅的眼神,卻一時什麼也說不出來,那種哀莫大於心死,那種絕望,這絕不是演出來的。
「為什麼?」
「沒什麼,一個人可以對不起任何人,甚至對不起自己,可是絕對不能對不起父母,不孝有三,無後為大嘛,你們答應了?」
「再說吧,能來這種地方吃飯,你有車的吧?」柳伊蓮顯得無比平靜。
「嗯,就在樓下。」
「那你就在門口等我們,我們等會下去。」
羅毅出了房間,直到到了車裡還不明白,這究竟是什麼意思?讓自己在這等她們?還要繼續協商?
「柳姐姐,這什麼人啊,還想我們給他生孩子,太過分了。」
「菲菲,你急什麼,如果我說昨天什麼事也沒有呢?」
「啊?」
唐菲菲看向手中的床單。
「那是他流的鼻血!」
「真的?」
唐菲菲開心的翻看著手中的床單:「柳姐姐,這還有一處血跡」
「怎麼可能?」
冷靜的柳伊蓮也不能冷靜了,果然除了羅毅鼻血染到的地方,真的還有一處血跡。柳伊蓮繼續查看,只有這一處了。
「我們兩個人,只有一處血跡,你還記得嗎,反正我是沒印象了。」
「慘了,那肯定是我了,我也不記得了,不過感覺像是抱著抱抱熊睡的覺。」
唐菲菲哭喪著臉。
「行了,你自己身體有沒有那個都不知道?反正我沒感覺,這又不是電視,他喝醉了,怎麼可能那什麼啊,這估計是不小心染到的吧,走了下去了。」
像是在等待判刑的羅毅終於看見法官走了出來,柳伊蓮和唐菲菲背著大包進了羅毅的路虎。
「走。」
羅毅動車子,走了一段才問:「去哪兒?」
「你昨天打的那個人,叫徐沓日,也許你沒聽過他的名字,不過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他勢力很大,希望你沒跟他照面,要不,你以後的日子就難了。」
「哦,我背後下的手,謝謝大姐提醒。」
「不用裝,你肯定認識我們兩,估計也知道我家有些勢力,要是以前我也不用怕他,不過現在情況有了些變化,他兒子算了,這些你暫時不用知道,重要的是,現在如果我們三個人繼續在公眾面前出現,都要面臨徐沓日的報復,你懂了?」
不就是覺醒了嗎,以為自己不知道啊。
我家吧,我家靠近山區,那裡他應該找不到。」
「好,就去你家,現在,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