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娟兒也聽出來我要專了,嘴嘟得像個小一喇叭!「什麼幾判外要這時候走!明天不行嗎?,
我是真的急了,而且非常之興奮:「嗨嗨嗨!我立刻就要走!我一哥們開出租的,前陣子違章駕駛被扣了車,駕照也給吊銷了還罰了款,剛才他卻突然說讓我跟他去交警大隊。還說沒事啦!」
我掩不住興奮,還手舞足蹈起來。謝娟兒聽了很不情願地又跟我磨嘰了兩下,才放我走。
攔了輛出租車,直奔市中心。在車上,我立馬又給光英打了個電話瞭解情況。原來光英晚上的時候正在家喝酒解悶。突然接到交警隊的電話,說經過後來的勘察組仔細鑒定與目擊走訪,認為出租車雖然逆向行使,但私家車越線在先,所以光英並不需要承擔主要責任。最後還告訴光英讓他盡快去辦理手續拿駕照把車拖走,局裡可不留車過夜。
這個消息一下子把光英給樂壞了!和前幾天的穎廢勁兒比起來,真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我當然也是由衷的為他感到高興。
到了大隊門口,我老遠就看見他蹲在那兒了。我知道他不是不想進去,而是想和我一起分享這份失而復得的喜悅。我們相互擊胸、擁抱。當街彼此就摟在了一起,還說了些激動的話,就差沒吻起來了。
走進去後找到事務科,光英看見了裡面的同志甭管認識不認識,上去就先是一通感謝外加如何如何的悔恨當初,然後又保證、又改正、又回去反思的,那出在賤賤的樣子把我在後面都看傻了。心裡也很受打擊:看來哥們你不是違章駕駛。敢情你丫的是網從牢裡給放出來了吧?太誇張了。
看募他今天真是完全失常了。領完駕照後,只見他兩眼通紅的拿著那個本子一陣狂吻!吻的那個噁心啊!再到後來就更不對勁了,我怎麼看就像是咬開了呢?哈哈。
近十點了,他還興奮不減,執意開著車要請我去吃夜宵。得,哥們你高興就是我高興,今天我老陳捨命陪君子了!於是兩人找了家大排擋,把褲腰帶的環扣調到了終極模式上,熱菜、沙鍋粥、燒烤的全上!兩箱銀子彈!喝死一個少一個,給地球減壓了。這點好。每天甭管在怎麼晚,隔天總不會誤事的。而到了公司之後,我才現自己酒精過敏了。呵呵,昨晚喝的也太多了不是。先上班吧。忙完了再說。於是我去簽到部打了卡,正準備去道具室取攝像機呢。這時候劇組通知開會了,通常情況下很少一大清早開會的,不知道又有啥事情了。
會議足足開了有半個小時,大致內容就是說明天要出省去取景,取景地點選在雲南的西雙版納,在那裡又有個極賦盛名的旅遊景點:望天樹空中走廊。
唉,真是夠遙遠的,從這裡坐火車也要一天一夜吧。這次是為了拍一組追捕罪犯的鏡頭,故事梗概主要講的是四個窮凶極惡的越獄犯逃到了中國的雲南,那裡離邊境非常近。在他們即將跨境成功的前一玄!注意了,精彩要上演了。其實也是最俗套的劇情:我公安幹警、武警、特警、飛虎隊、丫的還有給他們開車的交警,為了保衛人民的生命安全、為了捍衛祖國的尊嚴、為了亞州共榮圈的繁榮、為了世界的共同和平,終於在經過一場殊死搏鬥後。把罪犯繩之與法
這種橋段的劇本我從小都看爛了!讓我來寫的話,我非把它改成「經過一番殊死搏鬥後,罪犯卻成功越境」然後在稍微添一點外境警方的戲份,用點兒大迂迴的手法煽動下影片氣氛,這樣才會更有看點和賣點。當然了。不管什麼樣的劇情。正義總是要戰勝邪惡的,所以最後那些越獄犯還是要被繩之於法的嘛。呵呵。
領導在上面講的是口沫橫飛、繪聲繪色的,我卻在下面打起自己的小九九:唉,去就去吧,全當旅遊了。回來時再給小叢帶兩顆那裡的瑪瑙,聽說非常的不錯。呵呵,對了對了,現在還有個寇小喃啊!她們部負責劇情的,也一定會去的嘛。除了旅遊外還可以談談戀愛嘛、調**嘛,蠻好蠻好!
會議內容就是這些,最後組裡面宣佈放我們半天假回家準備準備,明天上午南下的火車。結束後我就去找了寇小喃,果然不出所料她也是要去的。我們倆在一起好好的膩了一段時間,才依依不捨的暫別過。她說要回家收拾點東西,再為明天搞七搞八下。我聽了淫蕩地笑問她,什麼是「搞七搞八下」她好好地「呸」了我一頓,說了我幾句不正經之類的話,就撒丫子跑了。看著她遠去的背影,我不禁邪惡地想:嘿嘿嘿嘿…等去了西雙版納我非找個空子跟你「搞七搞八下」
看看時間還早我就沒直接回家,而是去了醫院精討敏了壞真難受,說癢又不嘉癢,可不撓它吧你就小自在。唉,去找夏護士長來一下吧!這種過敏針劑我媽辦公室就有,以前偷偷藏的,就知道我今天要過敏哈!整個過程真是即方便、又快捷,關鍵是假公濟私的可以不收錢。回去的時候嘛,再順走兩瓶「西藏紅花露」搽搭!嘿嘿…邪惡啊
到了醫院,直奔辦公室而去。走廊裡再次聞見福爾馬林的味道使我振奮,幾個拐彎後就快到門口了,遠遠的還聽見裡面傳來打電話的聲音。在媽媽這兒我早已習慣了不敲門。推開的同時我還叫了聲「媽」。可下一刻的場面告訴我,那完全不是你媽。
「燕醫生?」
我錯愕至極。
在那打電高的。不是上回那個燕鍾晴還會是誰。她正襟危坐的在那兒,清爽的劉海不及眉目,無施粉黛。卻難掩天香國色。看見我進來也是微詫一下,同時食指豎起抵在唇邊對我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然後繼續她的通話。
我撞見這場景,突然有點丈二金網摸不著頭腦的感覺。抬頭看看插牌:「護士長室」是我媽的地盤啊,沒進錯啊!一時間也不知道是走還是留。就在我猶豫不絕之際。我看見燕大夫又抬起她的那根蔥花玉指比了比沙,意思是讓我坐那。
這時候其實已經朝陽初升了。一縷溫馨的晨光透過百葉窗照在燕鍾晴臉上,淡淡的董黃色和她顰韻的面容完美的結合在了一起。剎那間。我竟陶醉了我用力的閉了下眼睛,那畫面美的令人不敢直視。此時我心中一下湧起了諸多複雜的情感,好像是初戀的味道,又好像是暗戀的悸動,我說不上來。可絕對是好些年不曾有了。對!是暗戀的味道!是暗戀的味道!我誓,一定是的!我以前偷偷喜歡普青的時候。心中泛起的就是這種感覺!而寇小喃給予我那麼多戀愛的喜悅竟不及這一眼來的龐大!此刻,我已完全被她折服,也終於相信了那句一直被我當做玩笑的俗話:嘿,你們知道嗎?那誰誰又拜到在她的石榴裙下了…
「喂,喂?你還好吧?,
當我腦袋還沉浸在那種感覺中的時候,燕鍾晴已經站到我身旁看著我複雜的表情了。
莫非我真得喜歡她了?沒徵兆啊。
就因為她是短麼?還是這「偉岸」的身材?我怎麼會有這樣奇異的感覺,好像愛慕她很久很久了!唉,不去想了。看著眼前的她我竟有了一絲羞澀,連忙叉開尷尬:「呵呵!燕醫生你好!」
燕鍾晴才緩緩地點點頭:「我看你氣色不是太好,是不是生病了?」
「哦,沒!真!不!是生病了!」語無倫次,「我酒精過敏了。來找我媽打一針,呵呵!蔥?我媽呢?她對了,你怎麼在這兒?」
「嗯。夏護士長早晨接了個臨時手術,和主刀醫生現在還沒出來呢」
說話間,燕鍾晴倒了杯水給我,我伸手去接的時候雖然只碰到了她丁點兒的肌膚,可心仍不禁地「嘎登」了一下。她卻沒在意,接著說:「我嘛,過來抽份醫院歷年的病歷表,順便瞭解一下護士長的工作日程」
她聲音細膩、圓潤,大致聽去好似江南女子的婉約,卻又兼容著她們不曾的磁性,真的好好聽啊!多善水啊!普箐比不了,寇小喃比不了。謝娟兒那更差了十萬八千里!坐神州七號也追不上。重要的是比起上次遇見的態度,這次她對我要強的多了。
「你酒精過敏好像越來越厲害了。都上臉了啊走吧,去前面讓護士給你打一針。」
她看著我這張老臉紅撲撲的,很疑惑。我當然知道是怎麼回事,連忙說:「不用不用!這就有針劑。等我媽來讓她打就行了」
「這有針劑?在哪裡?」她盯著我看。
這時候我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不小心把這事給露了。她見我吱吱唔唔地沒說話,仰頭思考了一下。好像想到了什麼,過了一會兒,果然看見她走到資料櫃那裡,把藏在後面的一個醫用箱搬了出來放在辦公桌上:「是它吧?」
我瞪大圓圓的眼睛看著那個醫療箱,兩秒後又扭頭看看資料櫃。這。這只有老媽和我知道啊!她怎麼知道的?此刻我的臉就跟牆壁刷的一樣白,神情呢,則比喻成臨刑的強*奸犯會比較妥當。
燕鍾晴看了看我的詫異,也不尷尬。反而抿了抿嘴枕著兩隻胳膊趴在箱子上,衝我詭異地挑了下眼:「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我被她這個動作迷的那是七葷八素的直了眼!當下把老媽給賣了:「不是我「為。的,都是夏護士長她一個人幹的。」
她聽了忍不住「咯咯」的捂嘴笑了起來,笑的聲音不是很大但很好聽,搞得我心裡癢癢的,就像有個小貓用爪爪在撓我的腳心一樣。於是我也陪著她花癡般的笑,不過我是「嘿嘿嘿嘿」她看幾叭立樣就更受不了,笑的不能自我壞不捨命陪君甲仁用比笑到最後。「嘿嘿嘿嘿嘿嘿,
比賽終於以燕大夫的投降而告終,她打趣地問我:「那你就出賣你媽呀?嗯?」
我也是個孩性大的人:「誰叫她老出賣我,
又是好一頓笑。
最後燕鍾晴打開箱子,拿出一次性針管,並熟練地敲去過敏針劑。我看到她這一連串的動作好像有點明白了什麼,還沒等我完全反應過來她就開口了:「脫吧,我給你打。」
果然!聽了她這句話後,我即刻條件反射般的兩手死死括住褲腰帶。眼神複雜,有絕望、有驚恐,有著急,但更多的是羞澀。媽媽呀!俺活那麼大就沒讓別人給我打過針!這,這不合適啊!但越是急越是說不出話來,我就乾巴巴的看著她在那抽劑。
燕鍾情沒聽見我回答他的話。手裡抽著針劑,眼側過來看我,才現我很糾結。她還以為我信不過她的技術呢,所以沒有笑,反而很正經:「怕行麼?我雖然是腦科醫生。但全面的很哩!放心吧,不比夏護士長差就是了,
說完仍現我沒表態,只是一個勁的拽著皮帶,就覺得很驚訝。可隨即好像明白了什麼,立刻臉上紅暈一片,卻勇敢地說:「我是醫生。有醫德在。來吧」
說完提著傢伙,逕直朝我走來。
我當即表示強烈的抗議!很強烈!怪叫了一聲「媽呀」就提著褲子要往外跑。她竟也不是吃素的,一個橫跨步把我的去路擋死,又直逼我而來。我的那個怕呀,就跟她圍著辦公桌轉起了圈圈兒!最後的結果居然像劇本寫得那樣,代表正義的白衣天使戰勝了我這個潘多拉的邪惡精靈。而且她力氣也是出奇的大。一把將我摁在辦公桌上,我扭頭一看,又叫了一聲「媽呀」看她那架勢這是要扒我褲子啊!我正想反抗,誰知她卻一下放開了我。
一張一馳後,我反而趴那不動了。只是回臉驚訝的去看她。
「你以為我稀罕給你打針啊,不是你上次幫了我我還沒好好謝你、我才不給你們這些臭男人打針呢,哼!」
說完,她把針往桌上的醫療箱裡一扔,然後看樣子就要走。
看來她生氣了啊,我怎麼能惹她生氣呢!燕大夫啊,我喜歡你還來不及啊怎麼捨得看著你走!於是我腦袋裡考慮了零點零零秒後,咬了嘴唇大叫一聲:「來吧!!」
剛才還板著臉的她,這會兒又被我的表情給逗的花枝亂顫:「哈哈哈哈!哎喲打個針而已,讓你上上行刑場那哈哈」笑飽後,終於拿回針管,找出一個衛生棉並對我說:「脫褲子。」要說從小到大這場面我也是經歷過多多的人,可這時候看她拿著針對著我,我怎麼就像晚上一個人看《聊齋》一樣!驚恐的問:「脫脫脫多少」?」
此時她冷冰冰的表情跟上一刻完全判若兩人:「褪至臀彎。」
我也不敢和她嘻嘻哈哈的,就照做了。兩隻手半提著褲子,趴在桌子上,心裡覺得自己就像案板上待朵的豬頭肉那樣,惴惴不安。再後來我扭過頭去,看著她又推了推針管,拿衛生棉熟練的沾了沾酒精,往我屁屁上來回搽了兩下。酒精在體表瞬間蒸。那透體的一絲冰涼使我緊張到了極點!我感覺自己的腿都開始哆嗦了,可別尿失禁啊!
這時候她也現我非常緊張了。因為我屁股上的肌肉繃得非常緊,這樣是不利於針插入的。於是她毫無避諱的用力拍了下我的左半球:「放鬆!」
我緊張的連慘叫都沒叫出來,趕緊揉了下屁股,心想還是盡量放鬆吧!終於,她摸了摸我的那裡,當感覺肌肉不是那麼緊了,就又拿起衛生棉給我搽搽。這時候那絲冰涼又刺激起了我的緊張感,肌肉瞬間再次繃緊。可燕鍾晴卻沒注意到,於是一針下去
「哎喲!!我的媽媽呀!疼死我啦!」
我尖叫起來。
「哎!哎!你別動!你別動啊!針針管拔不出來啦!」
燕鍾晴見我站起來亂轉也拿著針管跟著我擺動。
我是真得很痛!咬了咬牙,開始慢慢聽她的話,也不敢動了。最後。針管終於拔了下來,可針頭卻留在了上面!
針頭一直都取不出。過了一會兒。她看著我潮紅的臉,而且表情也越變得猙獰,又仔細觀察了下紮在屁股上的那枚針頭,現上面竟溢出了少量的血,隨即嘀咕了句「完了完了,打反針了」
慢慢的血越溢越多,而我的臉也越來越紅,她終於大聲衝我喊了起來:「真的打反針啦!!快!」快把褲子全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