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起床的非常早,這次是真心請她吃飯,要重視。enxuemi。妹妹也頗感意外,問為什麼,而我只是笑、卻不解釋。有太多東西她不知道,能解釋的清麼?
妹妹還是穿著上次那條裙子,只是換了雙白色平跟鞋,依然很美麗。時間還早,我們先是去外面公園散散步,又沿著護城河走了一圈,轉眼就到了中午。在妹妹的幾番催促下,我才撥通了楚夏的電話。
「喂,在幹嘛?」
「洗頭呢」
「哦,有空就出來吧,請你吃飯。」
「呵呵,好的!那吃什麼?」
「你說什麼就什麼。」
意是有了,可是沒心意!」……
用力抓抓腦袋,努力思考了一下,這時一輛出租車從面前經過,使我靈光一閃:「那行!你出來吧,我想到了該請吃你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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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色蓮花跑車緩緩靠在路邊停穩,楚夏從裡面鑽了出來,一時間竟令我眼前大亮:黑裙子!哇,原來女孩穿黑裙子也可以這麼漂亮!還是我以前沒現?咳咳白皙的皮膚與黑色格調的長裙反襯著,細小的腳踝踩著一雙裸色高跟鞋,把誘惑提升到極致,縈細的白金項鏈垂直吊在稍顯稚嫩的乳溝上,為那份**再次增添了些許光彩,手裡跨著一個棕色高檔lv包,更顯尊貴。她下車的一剎那,我都忍不住想給她鋪條紅地毯了!
深吸一口氣,我把目光調節到正常焦距,對走到身旁的楚夏微微笑了笑:「穿的那麼扎眼幹嘛?吃頓自助餐而已,又不是參加舞會。」
她沒有理我,而是拉起妹妹的手,上下打量一番,突然又湊過去聞聞,美目流轉:「妹妹灑的什麼呀?好香!」
小叢有點不好意思了,臉有點泛紅:「姐姐才很香呢,我沒有啦」
楚夏卻很較真的說:「不是不是!真的很香!是什麼呀,快告訴姐姐」
妹妹拗不過她,小聲地說:「六神花露水」
「嗯?那是什麼呀?我都沒聽說過,有這個牌子的香水嗎?」
楚夏追問個不停,看來真是不知道啊!我輕輕拉了下她那細如嫩藕般的胳膊,鼻子還向前湊了湊,搞得她不好意思的往旁邊縮了縮:
「你這香水啥牌子的?」我問。
「蘭蔻的。」
「多少錢?」
「一萬多些」
「啊!」小叢聽後把嘴張得大大的,我也倒吸了口涼氣。其實楚夏並不是那種愛顯擺的富家女,不過這句話還是把我們兄妹倆嚇了一跳。她好像也有點明白了,低聲問:了?」
我搖搖頭說:什麼,你的那瓶可以買它一卡車了嗯,走吧,進去嘍!」
說罷,我率先拉著妹妹走進了這家「意式披薩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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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中午,所以來吃披薩的人比較多。我們找了一個空位置坐下安頓好,不消一會兒便走過來一位男服務員,懷裡抱著本菜單彬彬有禮地問:「先生,點餐嗎?」
我指指楚夏,示意問她。這些都是社會上必懂的禮儀,作為男人都應該知道點。楚夏接過菜單,上下滑了一眼,便遞了過來:「你點吧,我沒怎麼吃過披薩。」
小叢則好奇的把臉貼過來,想聽聽我點些什麼。我乾脆把菜單往桌上一放,對服務員說:「飲料呢,就來一壺水果熱茶好了,主食的話,我要一份三文魚披薩。嗯,1o寸的吧好!先來份1o寸的!南美風情烤肉來一份,七成熟就好啦!對了,雙薯沙拉也要一份。甜品的話」
楚夏聽著聽著有點心慌,趕忙打斷我:「等等等等!等等!那個陳晨,我想問下得完嗎?」
「當然吃得完!不然點來幹嘛?是吧小叢。」
「嗯!哥哥是最棒的!」
兄妹就是兄妹。楚夏「哦」了一聲,便靠在座位上。我繼續說:「甜品就來一打蘋果聖代好了,去吧,其它待會再說。」
「嗯,好的。」服務員點頭應諾,拿起菜單轉身離去。
這家餐廳的效率還是蠻高的,約莫過了十分鐘左右全部上齊。我拿起餐刀和叉先將披薩左右翻覆一下,把切割後的紋理放大,使熱氣升騰的更快了,那股三文魚的香氣在周圍瀰漫的更加充郁。小叢可愛的揉揉鼻子,令我覺得好笑。
又用刀叉整理分離了一下,我便站起來叉起一大塊三角形的披薩放到楚夏的盤中,並鄭重地說:「呵呵!楚丫頭,之前咱倆有太多的誤會,也不止一次傷害過對方,現在呢,我謹用這塊披薩,代表本人深深的歉意,希望你能接受。」
楚夏一開始聽我喚她作「丫頭」便使勁翻了下白眼,但隨後又聽我說了那番話,彷彿覺得很受用,很滿意,最後用力地點下頭說:「嗯!以前的恩怨就一筆勾銷!都是朋友!」
我也知道她是真心說出這句話的,很開心的應諾:「對!一筆勾銷!」
說完,我開始為妹妹切了一大塊,放進盤裡,然後是自己。正準備享用之際,突然看見楚夏左手叉、右手刀的在那切切切於是便問了句:「你這樣吃披薩??」
楚夏抬起頭,很疑惑:「不然怎麼吃啊?」
我聽了想都沒想,赤手抓起一塊倒吊著咬了起來,邊吃還邊含糊著說:「披薩!咬著吃才過癮!」
「嗯!咬著吃過癮!」妹妹兩隻手拿著飛燙的披薩、雙腮滿滿,仍不忘隨聲附和。
楚夏看看我,又看看小叢,最後乾脆也把刀叉扔了,伸手就要去抓,我連忙打掉她的手:「別這樣拿!會燙到的!」
說完便下意識的用嘴吮了吮手指,然後小心地掂起披薩上面兩個小角,對楚夏遞過去個眼神:「學我,這樣。」
她小心翼翼接過拎了起來,並湊上嘴巴小咬一口,這讓我很不滿意:「唉!大口嘛!」
「嗯!好!」
隨後大口咀嚼起來。
「哈哈!對對對!這才是最地道的吃法!」
哦呵呵!」
「哈哈!啊,你慢點吃」
「嘻嘻!」……
靠著這種「最地道的吃法」,不消一會兒,一份披薩被我們三人消滅的乾乾淨淨。看著他倆猶意未盡的樣子,我站起來很不文雅的沖服務員喊了句:「再給這裡來份12寸的日式照燒!」
「喔耶!~」
只幾分鐘的光景,又是一番風捲殘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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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到最後,楚夏和小叢已經仰靠在沙椅上了,我把最後一份肉排填進肚子,看著她倆,仍不忘調侃說:「哎呀!這不行呀!就這點飯量啊?哈哈!」夏,你知道『別人請客你去吃』的最高境界是什麼嗎?嗯?」
我衝她挑了個眼神,可楚夏真的是飽得不行了,靠在沙上「一言難盡」的樣子,只是搖搖頭,算是作了回答。小叢一樣。
我撇撇嘴,很賊地告訴她倆:「這最高境界呀就是扶著牆進來,扶著牆出去!哇哈哈!!!」
她們一開始沒聽懂,後來琢磨了一下,妹妹率先大笑了起來,接著是楚夏,三個人開心的肆無忌憚,一直笑到「哎呦喂,我的肚子」才算收場小遊戲,等你來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