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叉叉地吸完最後一口煙,我一狠心便拿起手機「滴滴滴滴」的撥起了號碼.幹完這些後我把手機貼在耳邊,靜靜的等待撞鈴。
可突然又感覺到哪裡好像還不妥當,就慌忙的按下「掛機」鍵,心裡「咯登咯登」的。了一會兒愣,才轉身拉開桌子的抽屜,狂亂扒了一通後,從裡面翻出一板「胖大海」,我使勁嚼了五顆,「噶邦噶邦」響。
最終清了清嗓子併吞掉剩餘的含片後,才拿起手機撥了過去。中間的等待非常難熬,和我此時的心跳頻率成反比,但還是撞鈴了。
心陡然加快,拿著手機的掌圈甚至開始微微顫。
通了!通了!……
「您好,屬江武警醫院。」
好我找燕燕大大夫」
(汗—。—||)
「呵呵!我就是。您要咨詢嗎?」
「嗯」
過了十秒鐘。
「請問您是需要咨詢嗎?」
「嗯」
「喂?您有在聽嗎?喂」
「哦那個」
我突然產生了一個極其荒謬的想法,電光石火的一瞬間趕緊摀住話筒,迅地拉來床單的一角遮住嘴巴,用一種類似港台腔的口音說:燕醫生嗎?我是一名海歸華僑的啦普通話不是很標準啦早就聽說過你大名的啦,現在有點問題想跟你咨詢下」
那邊也是沉默了兩秒,估計是被我的怪腔調給雷到了,不過很快就鎮定過來:「嗯,您儘管問,只要我能幫到的一定為您解決。」
聽了這話,我就知道她沒把我給認出來!於是便無聲的對著天花板好一陣抓狂,還**的朝自己比劃了個手勢「v」,隨即恢復正常,拿起床單繼續揮:「那個其實我還有點兒不好意思佯有點放不開佯」
「呵呵!沒事沒事!您盡量把心放寬,我們就是單純的交流,不會造成什麼陰影的,您問吧。」
燕鍾晴那優美的聲線平和而且略帶磁性,這把我勾得心癢癢的不過「正事」要緊,我捂著床單繼續說:「嗯,我就是想咨詢一下那個『同性戀』怎麼治?」
話筒那邊突然沉默了。不知是這個問題太過犀利,還是因為影射到她本人?我一下子搞不清楚,本來惡作劇的心也開始擔憂起來。
幸好那邊只沉默了一會兒,我就聽見了聲音:
「那冒昧地問一下,是您本人嗎?還是另有他人?」
是我本人的啦,是我是我太太」
「您太太同性戀??」
(—。—||)
「哦!不是我還沒說完吶,是我太太的朋友!唉,她朋友非常喜歡我太太的佯,你說這是不是挺麻煩的!我聽幾個生意上的朋友介紹說您醫術高明、您妙手回春、您就是再世女華佗佯!所以所以就來咨詢一下下,如果可以的話,就治治她的病我大把大把的啦!」
一連串說出這麼長的話,而且是捂著床單說的,差點沒把我憋死!趕忙遮住話筒仰脖猛吸了幾口空氣。而這次那邊很快就有了回音:
「呵呵,您過獎了。關於『同性戀』這種較特殊的情況,我覺得先要正確認識自己的性取向,也沒什麼見不得人。因為畢竟有反對的就有支持的,更要明白,這並不是什麼疾病,也不是心理不健康,同性戀和其他人一樣,都是健康的人,我們不該用異樣的眼光去對待她們。」
我忙點頭稱「是是是」,卻聽見對方「咦」了一聲。這才現自己竟然忘了捂床單!於是趕忙又抓過來摀住,捲起大舌頭說:「嗯嗯嗯!是是是!咳咳最近有點感冒的啦!嗓子不好受您說您的佯」
那邊也是微微詫異了下,估計也沒多想,又開始繼續耐心地為我講解:
「現在同性戀不能算是患者了,是正常的人群。中國在2oo2年的時候,就已經將同性戀從疾病當中剔除了,所以,同性戀是正常的。怎麼樣正確的對待同性戀呢?這要看你怎麼樣對待自己。先的話,我們從來沒有想過,我是異性戀,從來沒有想過,我怎麼成為異性戀的,於是我們對自己非常的好,我們對周圍的人也都非常的好。如果說你採取這種方式進行社會交際的話,就無所謂是不是同性戀和異性戀,其實不需要刻意的對待,用平常心就可以了。」
這次我捂著床單的手就沒敢放下來!連忙映襯著:「嗯嗯!必須的、必須的」說完我又想了一下,決定挑逗挑逗她,卻裝作很正經的問道:個燕醫生我想問一下同性戀是不是就像一些人想的那樣,他們的性關係比較複雜呢?我太太會不會有危險?」
「這個問題問得很好。我覺得應該怎麼樣去看待所謂的『複雜』。因為有很多人會說,同性戀多性伴侶。但如果拋開一些道德的枷鎖來看,第一就是你如何去看待多性伴侶這個問題,什麼樣才算多?第二就是為什麼多性伴侶,它是不是同性戀人群裡特有的一個現象。總結這兩點,其實多性伴侶不僅僅在同性戀人群當中有,在整個社會裡都存在。打個比方來說,最近有個熱播劇《蝸居》你看了吧?裡面那個男主人公不就是包養了一個女大學生嗎?那他不就有兩個以上的性伴侶了?同樣的道理,如果說用多性伴侶來評價同性戀這個人群,我覺得就不是非常客觀的!而且存在著不公平!」
我很享受她反覆的強調那幾句「性伴侶」,感覺挑逗一個女孩很舒坦!關鍵她還是一個大美女!那就更舒坦了!男人嘛,賤點好。嘎嘎~
想歸想,但嘴上還是要迎合她的意思,我很「真誠」的點著頭,並不住地對她說:「有見地、有見地」
更讓我想不到的是,她可能已經說上癮了!我沒有問什麼啊,燕鍾晴卻開始自言自語起來:
「您更不應該為您的太太而擔心什麼,是完全沒有必要的。同性行為和同性戀並不是一回事,有些人有生理上的衝動,可能以**的方式平衡自己的生理需求,所以有一些人可能在青春期的時候就會有同性行為,這種同性行為只是一種**,這樣的人並不是同性戀,所以我也強調一點,不管是有沒有這種傾向,他在有性行為的時候,一定要注意安全。如果有同性性行為,更要注意安全性行為,現在有一種提法,要警惕同性戀低齡化,其實我覺得,這種提法是非常危險的。因為有很多青少年只是一種**,但是因為這種**就被貼上同性戀的標籤,這對今後的生活是非常不利的,可能一輩子都會背著標籤生活。」
我越聽越感覺到口乾舌燥,「性」這個字從她嘴裡吐出來就好像家常便飯一樣,這也難為當醫生的了。我甚至意淫的更遠,如果哪天有幸能與她更「深」一層去探討這個問題的話,是不是就有了另一種別樣的快感?而後來燕鍾晴說了一大堆什麼我就沒聽進去了,因為腦袋已被精蟲佔滿。
大約「咨詢」了有四、五十分鐘,當聽見她說要去倒杯開水時,我才意識到再這樣下去也沒什麼意義,於是我就拉起床單對她說:
「呵呵!謝謝啦燕醫生!現在已經茅塞頓開的啦!也準備馬上告訴我太太,讓她跟她朋友隨便啦!呵呵,謝謝你哈!」
「不用謝不用謝!嗯……雖然我是一名腦科醫生,但對這個問題還是很有研究的,我出版過一本書,是專門針對同性戀寫的,如果你有興趣的話可以去買來看看,對你妻子多少會有點幫助。」
我捂著床單狂點頭:「嗯嗯!ok啦!我一定去買!書名叫什麼?」
燕鍾晴哈哈大笑的說:「叫《再見若花開》!」
(~o(n_n)o哈哈~,打個小廣告!開玩笑佯!不過等我這本書出版你們都要去買呀!呵呵)
燕鍾晴在那邊微微笑了一下:「嗯,叫《異性、同性》。」
「好的好的先這樣啦!有什麼不懂的我再問您?」
「好,再見,屬江武警醫院歡迎您的咨詢。」
「嗯,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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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遊戲,等你來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