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演沒有說什麼,怕弄得不愉快不好。就把顏祥道介紹給張金林和宋惠蕎。
張金林坐那裡笑得陰陽怪氣的:「啊,想起來了,你不就是那個酒吧歌手嗎?」
宋惠蕎倒是顯得彬彬有禮,不過她說的是韓文,除了顏祥道,別人也聽不懂,要翻譯複述一遍才行。
宋惠蕎和顏祥道問完好,她悄聲和身旁的韓國人翻譯低聲說:「他們中國人就是這樣,一個剛上了新聞的酒吧歌手,就給捧得跟什麼似的。你看他看我的眼神兒,跟頭狼似的,真沒有教養!」
顏祥道本來正跟幾個演員聊天很愉快,看到兩人來晚了還這麼傲慢,就有些不爽,看他們這麼說話,心裡頓時就有火竄上來了。
或許是他現在身份不同的緣故,顏祥道最近的脾氣也有些見漲。他不跟別人裝,也很看不慣別人跟他裝!尤其是,這兩個不過是個小明星!
顏祥道對張金林說:「我就是個酒吧歌手,怎麼了?我起碼沒有道德問題!」他指著宋惠蕎說:「你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他又指著翻譯:「你給我把她的話翻譯一下!讓我們都聽聽,她多有教養!」
顏祥道的話說的很突然,他的臉色也變得太快,剛才還溫暖如春,現在已經酷寒如冬!
張金林拍桌子站起來說:「你他媽跟誰說話呢?你個小破歌手,狂什麼狂!」
宋惠蕎也站了起來:「中國人都不懂禮貌!不跟這個流氓說話,我們走!」
導演急了,一拍桌子說:「你們都給我坐下!」
張金林和宋惠蕎都恨恨的坐了下來。顏祥道對導演說:「把這兩個雜碎換掉!」
張金林和宋惠蕎都跳了起來。張金林說:「你他媽的說誰是雜碎?」宋惠蕎用韓語說:「你才是個雜碎,垃圾!中國人都是!」
顏祥道站起身來,啪啪就甩了兩個耳光給他們。然後冷冷的對張金林說:「你罵我,一個巴掌夠了!」他對宋惠蕎說:「可你罵的是我們一個國家的人,不夠!」說完,辟里啪啦甩了十多個嘴巴,把她一張小臉兒都給打成了豬頭!
會議室裡的人都傻了!誰也沒想到顏祥道這麼暴力。張金林看著顏祥道那殺氣騰騰的樣子,愣是沒敢再出聲!
導演和周小嫚都知道今天這事兒糟糕了。顏祥道打完,把張牙舞爪的韓國翻譯也甩了幾個耳光。然後突然燦爛的笑,洒然說:「你們都可以去找律師,和我打官司。但是我不得不先告訴你們一聲,想在中國混,最好別跟我較勁,也別這麼張狂!這裡不是你們的後花園,明白嗎?要撒野,回韓國或者回你那個所謂的祖國去撒野!……還有,我不是中國國籍,身後有律師團,你們可要有心理準備啊。」
顏祥道說完,咳嗽了一聲。門外的保鏢走進來。顏祥道說:「把他們送回住處,別讓他們太頑皮啊!」
一看到這幾個穿著黑西裝冷酷的彪悍保鏢,張金林和宋惠蕎都有些背後涼,覺得今天可能不止挨了打,還倒了大霉,觸了不該觸的霉頭!
保鏢帶著他們離開。宋惠蕎想哭,卻給保鏢一個冷冷的眼神兒嚇了回去。他們走後,會議室裡一片死寂!
顏祥道打破死寂笑著說:「大家別害怕,我不是黑社會,也不是恐怖分子。我坐在這裡只是一個藝人,一個歌手,一個演員。要不是他們太猖狂,我也不會那麼對他們。你們放心,我不會把這套用在你們身上的,也沒有這個必要!呵呵,不過,導演可能要費心了,還得重新選演員。
導演是見過大場面的人,很快恢復了正常,他笑著說:「這是小事兒,有備用的演員,打個電話就可以了。他們兩個走了也好,我也真是懶得應付他們。小道,你們繼續談,我打個電話,把那兩個備用的演員叫來。」
在顏祥道和風細雨的慢慢滲透下,會議室裡又出現了女孩兒的笑聲。過了半個多小時,那兩個備用的演員來到了會議室。他們雖然沒有那麼出名,但是形象和氣質都很好,也都是實力派選手,低調平和,讓人看著都覺得心裡舒服。
演員就這樣確定了下來,會議正式開始。導演早就把劇本給了他們,讓眾人好好揣摩。顏祥道的手裡也有劇本,和演員們一起和導演討論角色的問題。
這一天就在不停的討論和現場試演當中度過。晚上的時候,顏祥道請客,請劇組的人一起去吃了頓豐盛的晚餐。然後,導演副導演各自離去,剩下的梵冰冰林惜蕾和徐惜緣以及其他的幾個女演員,隨顏祥道和樂隊的幾個人去歌廳歌。周小嫚也隨行。
說是歌,倒很像是顏祥道的個人演唱會。有他唱歌,別人就只想聽,不想唱。顏祥道覺得這樣太累,就和樂隊一起唱,讓他也有空休息一會兒,和幾個漂亮女孩兒聊聊天,扯扯淡。
玩到了十一點多,覺得差不多了,顏祥道結了帳,眾人紛紛或打車或開車離去。顏祥道喝得有些暈,周小嫚就開車送他。他的車則由保鏢開著。
保鏢雖然一直都跟著顏祥道,但也不是什麼情況下都一直跟隨。比如像顏祥道身邊有女孩兒的時候,他們都會自動消失,做到如同隱形人一般遁去。
保鏢們很快沒了影兒,周小嫚看著上了酒勁兒爛醉如泥的顏祥道,不曉得他住在哪裡,只好把他帶到自己的家裡。
周小嫚開的是寶馬小跑,住的是別墅。廢了好大勁兒才把顏祥道弄進別墅裡,她已經累得一身香汗。
身上都是汗水很不舒服,周小嫚就去浴室裡洗澡。正躺在浴缸裡慢慢洗著凝脂般肌膚的時候,浴室那習慣不鎖的門被推開,醉醺醺的顏祥道走了進來。醉眼朦朧的他先是在她捂著小嘴兒羞赧的注視下放了放水。然後脫了衣服,跨進浴缸裡,混若無人的躺下來泡澡!
周小嫚都給嚇傻了,別看她好像很大膽的樣子,可畢竟還是個大姑娘,哪有這樣的經驗啊。她瑟縮在大浴缸的一邊上,可還是和他的身體生了親密接觸。那感覺可真是奇怪!
正想著要離去,卻不想顏祥道一碰到她的身體,就習慣性的抱住,然後開始對她進行了兒童不宜的輕薄。
某一刻,周小嫚只覺得一陣無法形容的劇痛襲來,一朵鮮紅的血花在浴缸裡瀰漫開來。她落下了一滴清淚,然後,就八爪魚般纏住了他的身軀,和他共赴鴛夢!
清晨,顏祥道從夢中醒來。睜開眼睛,就看到一張美麗的臉蛋兒。這臉蛋兒很熟悉,想了一下,他想起這是周小嫚的俏臉。
掀起被子看了看,顏祥道無言的歎了口氣:他又多了一個女人!
顏祥道看到周小嫚的睫毛在顫動,呼吸有些急促。知道她是醒來了,只是有些不好意思。這和昨天大膽魅惑的她決然不同,但一樣的迷人。
或許,每個人都有好多不同的側面,在不同的時候,會有不同的形象展示於人。雖然看似很不相像,其實也很正常。
顏祥道已經習慣了這樣的情形,伸手將她嬌軟溫膩的身子向懷裡抱了抱,然後吻上她的小嘴兒。同時手開始在人家身上肆意的遊走,不停的撩撥她的**。
隨著女孩兒快樂的叫聲響起,顏祥道在某一刻深深契入她的身體。她出一聲快樂的歎息,然後撒播更加快節奏的音樂。
兩人一直忙活了一個多小時,才一起洗了一個澡。顏祥道讓她睡了一會兒,他起來做了早餐。
抱著周小嫚餵她吃了一頓早餐,顏祥道讓她在家好好休息一天,獨自離開她家,去看柳寒煙。
路上,顏祥道給家裡打了一個電話。沒人聽他解釋,只要他別忘了回去交公糧,否則跟他沒完。
哭笑不得的掛斷電話,顏祥道已經到了凌九霄的別墅。打開房門,看到柳寒煙正穿著熱褲小背心在對著電視跳健美操。
小丫頭顯然背心裡面什麼都沒穿,跳來跳去波濤洶湧,讓人窒息。
看到顏祥道來了,她歡喜的撲上來一個熊抱。這一抱,就讓顏祥道未獲得充分釋放的**再度崛起。不需要語言,兩個人就糾纏在一起。
顏祥道和柳寒煙就在這客廳裡胡天黑地,之後又不斷的更換地點和姿勢,在這偌大的別墅裡不斷尋找更快樂的所在,直到她受不了不停求饒,他才偃旗息鼓鳴金收兵。
顏祥道抱著柳寒煙躺在溫暖的水裡,感受著她滑膩的肌膚和幽幽的香氣。柳寒煙累得不行,小貓兒一樣懶懶的趴在他身上,抱著他一動都不想動。美眸閉著,想要睡覺。
顏祥道撫著她柔膩的玉背,也閉著眼睛享受這美妙醉人的時刻。兩人都不說話,只是擁抱著,緊密結合著。心和心一起跳動,口鼻一起呼吸,像是一對兒連體的嬰兒。
顏祥道忽然覺得這樣的時刻有些似曾相識。但又想不起是和誰在一起的時候,有這樣的感覺。想不起是在夢裡,還是在現實中,才有過這樣美好時刻的經歷……
白天還有事情,雖然不捨得,顏祥道也只能在和柳寒煙又好了一次之後,將她哄睡,然後獨自離開這裡。
顏祥道的車已經停在了小區的外面。他開上賓利車,趕往劇組。今天,他有幾場戲要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