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服務員一聽這話,就確定顏祥道就是那個人。她激動的說:「顏先生在那個瘋狂酒吧唱了好多的歌,唱得太好了,還都是原創。而且,顏先生唱那個《歌劇2》太精彩了,那個海豚音太酷了!顏先生,您給我簽個名行嗎?」
「行啊!那就簽吧。」顏祥道無所謂的說。他沒有想到,這女服務員當場背轉身把雪白的文胸從衣服裡解了下來,然後找了只筆,羞澀又勇敢的遞給了他!
「簽哪兒?」顏祥道看著這個還帶著奶香的文胸,心裡癢癢的。他這時候才現,這個小妞兒長得非常漂亮,而且身材很棒。尤其是,這文胸包裹的地方,非常的偉大!
「就簽這裡,兩面都簽!」女服務生指著文胸那兩塊布的中央位置說。她羞澀得不行,可是想到以後有偶像的簽名貼身陪伴著自己,太幸福了!
顏祥道覺得這個簽名太令人遐想了。他趕緊簽完。女孩兒隨即就背轉身戴上文胸,大概是太緊張了,後面的扣扣不上。便讓顏祥道幫個忙。顏祥道幫了忙,還無意中碰到了她雪白光潤的玉背,觸感絕佳!兩人都有些怦然心動的感覺!
白無邪待女服務生歡喜的出門,她有些吃味的說:「真看不出來啊,幾天沒見,成級偶像了!」
顏祥道呵呵一笑:「我怎麼覺得你有些吃醋的嫌疑,不會是愛上我了吧?」
白無邪白了他一眼:「做夢吧你,我會愛上你,除非太陽從西邊出來!」
顏祥道不再說話,繼續打球。他的球技不是蓋的,白無邪球技也不是吹的,兩個人棋逢對手,將遇良才。羞答答回來繼續為他們服務的漂亮小服務生,對他們的球技是讚不絕口。
要說有一句話說得真他媽的有道理:彪悍的人生不需要理由,拉風的傻b到哪兒都拉風!
顏祥道想安安靜靜玩會兒檯球,可是偏偏有人就不讓他玩得安生!
「白無邪,我弟弟呢?」
一個長得像人妖的男人領著幾個流里流氣的男人走進了他們的貴賓室。將門口堵住,冷冷的盯著白無邪和顏祥道。
白無邪沒搭理他:「我不知道,好像是給警察逮走了,好像是涉黑!」
人妖怪聲怪氣的說:「涉黑!涉個屁黑。你是他媳婦兒,怎麼不管這事兒?」
白無邪站起身冷冷的說:「你嘴巴給我乾淨點,跟我說話請放尊重。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人妖哈哈大笑:「對我不客氣?白無邪,別以為你家有點勢力就多牛,讓我爸媽在你面前低聲下氣。他們懼你們家,我可不怕!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和這個小白臉有一腿,把我弟給弄走了,不礙你們眼是吧?兄弟們,今天我給你們個機會。看到這個小妞沒有,把她帶走,隨你們樂呵!然後拍些照片,或者拍個小電影什麼的,哈哈,看她以後還敢不敢在我弟弟爸媽面前裝純潔!」
那些人哈哈大笑,笑得十分猥瑣。白無邪氣得小臉煞白,顏祥道皺了皺眉頭,對面喊了一聲:「把他們帶走,打折一條腿!這個嘴欠的,牙齒拔光!」
「你他媽的跟誰說話呢,哈哈……啊!」
人妖還在臭美呢,就覺得脖領子給人拎了起來。幾個人被顏祥道的保鏢提到隔壁的空房間裡,就聽到一陣悶哼聲。然後就沒了動靜!
白無邪雖然氣氛,可是更怕顏祥道搞出事情來。她擔心的問:「不是把人打死了吧?」
顏祥道瞄著球,打了一桿:「不會,他們下手非常有分寸!我又不是黑社會,怎麼可能殺人呢?我有大把的美好人生去享受,犯得著殺人給自己找不痛快嗎?就是教訓教訓他們!像他這種人渣,要是不好好修理修理,以後不知道多少人倒霉呢!你說是不是,美女?」
「啊?」漂亮的女服務生一愣,聽他說自己是美女,都激動得不知道呼好,還是吸好了!只會拚命的點頭,像個小磕頭蟲。
白無邪和顏祥道都給她逗得微笑起來。繼續打檯球,不去想那倒霉人妖的事情。
剛打了三局斯諾克,顏祥道就接到了一個電話。他一看這電話是大哥袁天雕打來的,趕緊放下球桿。
袁天雕自從出國之後,可是太少和顏祥道金浩然聯繫了。兩個人都很想念他,可是一年也就年底能見到那麼一回。還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如同流水清風。
「大哥,你在哪兒呢?」
袁天雕呵呵一笑:「已經在京城了!正和浩然在一起呢。小道,過來聚聚!」
顏祥道立刻說:「好啊,大哥你說一下地方,我馬上就過去。」
袁天雕說了一個地方,然後掛斷了電話。顏祥道放下電話,對白無邪歉意的說:「無邪,我一個朋友剛從國外回來,我要去跟他聚聚,就不陪你了!咱們有時間再聚啊!」
說完,像屁股上點火藥一樣,哧溜一聲就跑掉了。等他沒了影兒,白無邪才恨恨的說:「誰稀罕和你聚聚啊!混蛋。」
回頭一看,只見那個美女服務生像個小花癡似的盯著門口,癡癡的看著,就差沒流口水!
白無邪心中忿然,可是又忍不住想笑。在複雜的心情之下,離開了這裡!
袁天雕和金浩然呆在一個私家會所裡。這個會所很有名,但是只有一部分人才知道。一般的人,根本就不曉得京城還有這樣一個地方。
顏祥道到這家名為極樂宮的會所之後,就有兩個漂亮的小女孩兒穿著泳衣給他換衣服。兩個小女孩兒長得非常漂亮,就算是顏祥道常在花叢中游弋,也不得不說她們長得美。而且,她們的年紀看起來不過十六七歲!顏祥道覺得這種享受固然是美,不過也挺畜生的!好在,他沒有對她們做些什麼。
顏祥道笑呵呵的看著她們:「你們都叫什麼名字啊?」
給顏祥道脫上衣的女孩兒說:「我叫小涵。」給顏祥道脫鞋的女孩兒說:「我叫小韻。」
顏祥道點點頭說:「好名字,有內涵,有韻致,不錯不錯。你們誰是姐姐,誰是妹妹啊?我看你們長得好像一樣……不對,你的這裡好像大一些。」
兩個女孩兒給他說得害羞,但又不得不回答他的話。胸大一些的小涵說:「我是姐姐,她是妹妹。」
顏祥道微笑:「你們這倒是很合理。姐姐就應該大一些嘛。我看你們年紀好像不大啊!不會是未成年少女吧?」
她們一起搖頭。小涵說:「我們已經滿十六週歲了!」小韻說:「如果先生想要,我們已經可以,可以那個了。」
顏祥道心裡說不清的滋味兒。看她們好像羞喜樂意的樣子,可是他從她們的眼底看到了哀傷,深深的哀傷。
這讓他想起了柳寒冰,文秀秀當初的眼神兒。她們看來並不是像有些女孩兒那樣,貪圖享受自甘墮落,應該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吧!
顏祥道突然斂起了笑容,認真的問:「你們這麼小怎麼就來做這樣的事情呢?你們的父母家人要是知道了這個事情,會多傷心啊!」
他這話讓兩個小丫頭甜甜的笑臉立刻僵了,然後她們都紅著大眼睛,無聲的流淚!
顏祥道自己脫著衣服,對她們說:「說說看,你們是為什麼要到這裡來做這樣的工作。是不是有什麼難處,我可以幫你們解決也說不定的!」
小涵看了顏祥道一眼,沒有說話,只是哭。小韻鼓起勇氣說:「我們也沒有辦法。我爸爸的公司破產,欠他們一大筆錢,我爸爸媽媽都被他們抓住了,我們只好在這裡抵債。」
小涵突然哭著說:「先生,您要了我們吧,幫幫我們。我們現在還是乾淨的,我們願意什麼都給您,一輩子伺候您。只要您能把我們的家人救出去,帶我們走!我們就是做牛做馬,也會報答您的大恩大德……」
她們想哭,卻不敢大聲哭,都捂著嘴巴。就在這時,門被打開了,幾個黑西裝走了進來,領頭的那人是這裡的經理,顏祥道剛才見過他。
經理冷厲的看了兩個女孩兒一眼,然後對顏祥道說:「先生,不好意思,讓您不開心了。我現在就把她們帶走!」
顏祥道擺手:「不用,我就喜歡她們!」
經理卻笑著說:「對不起先生,我還是給您換兩個吧!」他回頭跟那幾個黑西裝揚了揚手,手卻被顏祥道握住。顏祥道冷冷的說:「我說的話你沒聽清楚嗎?」
幾個黑西裝已經抓住倆個女孩兒的胳膊,就要帶走。顏祥道冷喝一聲:「給你站住!」
經理示意那些黑西裝停住,笑呵呵的問顏祥道:「先生,您想幹什麼?」
顏祥道也突然一笑:「我不想幹什麼,只想要這兩個小丫頭陪著我!」
經理突然冷臉說:「對不起,她們已經違反了我們這裡的規定。您要換兩個人了!」
顏祥道盯著他的眼睛:「必須嗎?」
經理毫不畏懼的對視:「一定!」
顏祥道突然冷笑:「你是不是以為你們的老闆足夠牛,可以跟我叫板?」
經理輕蔑的一笑:「我們的老闆不想跟誰叫板,不過,誰要是不懂規矩的話,那就說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