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被扒光衣服大字型綁著的顏祥道醒了。不過他的眼睛裡滿是紅紅的血絲,眼神兒迷離狂熱,身上都紅彤彤的!
焦玉荷手裡拿著一條鞭子。她的神情高傲,看他的眼神輕蔑!
焦玉荷手裡的皮鞭在空氣中甩出一個脆響,鞭稍抽在了顏祥道的身上,打出了一道更紅的痕跡,而且,被打的地方立刻就腫了起來。
顏祥道開始掙扎!他的力氣很大,整個床都在隨著他的掙扎劇烈搖動,焦玉荷險些被閃倒!
焦玉荷嚇了一跳,心中越的惱怒。鞭子直接抽在了顏祥道的身上,很快就在他的身上留下了一道道縱橫交錯的腫痕!
顏祥道的吼聲越來越響,掙扎的力度越來越大。突然,他一下子坐了起來……
顏祥道再度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他的身旁是滿面淚痕的焦玉荷。她在夢裡還抽抽搭搭的,看起來楚楚可憐,和昨晚那個高拗的女子既然不同!
他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是怎麼和她這樣的!想了又想,也只有一些恍惚迷亂的光影……
顏祥道這時才感覺身上有些疼。低頭看了看,還真的有一道道好似鞭子抽出來的傷痕。雖然沒破,卻火辣辣的疼。
焦玉荷給他弄醒了,哭起來。
顏祥道看她哭得泣不成聲,表情十分的痛苦,立刻看了看到她的傷勢,就倒吸了一口冷氣!二話不說,趕緊給她洗了個澡,然後又是按摩又是敷毛巾,還出去買了一些藥回來,給她熬了湯藥。
她疼痛感少了些,便沉沉的睡了過去。顏祥道怕她醒來想不開出事兒,只好一直守著。他打電話給柳寒煙報了平安,說他真在外面辦事兒,要他別擔心。小丫頭聽了很歡喜。
傍晚的時候,焦玉荷才幽幽醒來。這時,顏祥道正給她做按摩,她惱怒之極的給他一個嘴巴,卻被他擋住。
「好了,看來你是沒事兒了。那我就走了!……這事情你怪不得我,是徐婀娜讓我來的,你們應該很熟悉吧!……是你給我吃的藥,才會弄成這樣,所以別想打我巴掌。要打就打你自己或者去打徐婀娜!……你跟她說,我現在已經不欠她什麼了,她想要怎樣隨她的便,只是別惹我!昨晚的一頓鞭子,什麼都夠了!」
顏祥道冷冷的說完,在床旁的盆裡洗了洗手,擦乾之後穿了衣服揚長而去。
焦玉荷呆呆的躺著,心中五味雜陳,說不清究竟是什麼滋味兒。
顏祥道坐著出租車往家裡趕的時候,手機響了,是徐婀娜打來的電話。顏祥道沒接,她還是打個不停。他本想關機的,可是想了想還是接了起來,打算和她說個明白。
「說吧,你想說什麼?」顏祥道說話的口氣不善。
徐婀娜氣呼呼的說:「你說我想說什麼?你把我表姐弄成那樣,說走就走了?」
「我把她弄成那樣,你想沒想過這事情怪誰?要是你不讓我去,我能去她那裡嗎?要是她不給我吃藥,我能把她弄成那樣嗎?你說這個,我一身的鞭子印兒跟誰說去?……徐婀娜,我不想再和你廢話。本來我是覺得欠你的,才任由你折騰。可是你也要有點分寸……以後別再打擾我,我們兩清了。也別惹我,o?」
顏祥道說完,就把電話掛斷了。他看到司機賊兮兮的笑,立刻罵道:「你是不是有病啊?笑得這麼賤幹嘛?」
要說這人還真是賤,一罵他倒消停了。再也沒敢笑,也沒敢說什麼話!……其實,顏祥道話一罵出口,就覺得自己有點不對。可是見司機安靜了,倒覺得這人還真該罵,看來他剛才就沒想什麼好事兒!
電話那端,徐婀娜恨恨的把電話拍在桌子上,咬牙切齒的說:「顏祥道,我跟你沒完!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底細,看我怎麼收你!」
另一邊,焦月荷突然嗚嗚的哭了起來,她哭是因為她羞愧惱怒——她已經完了。她現在已經徹底被他污染了,以後恐怕也無法恢復以前那樣的平靜!
她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天啊,她還有女兒呢,如果那樣,女兒會怎麼看待她這個母親?
焦月荷很是後悔,不該聽從徐婀娜的損主意。她懷疑自己昨晚是不是瘋了,要不怎麼會對那個男人做那樣的事情。